找了極爲厲害的專業人士下毒,那毒素非常的隱秘,即使是醫院也無法調查出絲毫的不妥,薄玉清本來是想着,反正薄夜死了,他們控制着毒素,讓薄天麟繼續昏迷的活着,然後他們再出手,一點一點的將薄氏集團佔爲己有。
卻沒有想到,薄夜居然回來了!
這樣下去,他們的全部計劃豈不是都要被打亂了?
他們之前兩年的努力,好不容易佔據了一部分的實權,一旦薄夜回來了,按照遺囑上的內容,整個薄夜集團都是他的,薄玉清兩人之前費了那麼多的力氣,也全都是徒勞。
只是想一想,兩人的表情就多了三分僵硬。
“眼看着再過兩三個星期,我們就能徹底佔據薄氏集團,弄死老爺子了!如果祈夜真的是薄夜,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江月心不甘心的咬牙,極爲陰狠的說道。
薄玉清將剩下的香菸按在菸灰缸裡,表情看上去充滿了殺氣,“都怪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明明我纔是他的兒子,他爲了薄夜,居然寧願放權,也不把薄氏集團給我!”
想到了薄天麟的遺囑,薄玉清簡直能活活氣死。
明明他纔是薄天麟的兒子,可薄天麟卻不把薄氏集團傳給他,而是傳給薄夜!
薄夜只是薄天麟的孫子,他有什麼資格?!
氣的咬牙,薄玉清簡直恨死了薄天麟。
江月心說到了這裡,贊同的連忙點頭,“可不是嗎,老爺子未免也太偏愛薄夜了。明明你纔是他的兒子,幹嘛把什麼好處都給薄夜啊?這太不公平了。”
說着,江月心湊到了薄玉清的懷裡,語氣委屈中帶着嬌柔,“其實要是單純的長得相似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在意,偏偏北辰星也在。”
“我也是這麼想的,北辰星那個人,不是那種會隨便移情別戀的類型。”薄玉清有些不能確定,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會不會是北辰星覺得祈夜和薄夜長得像,所以纔會留在祈夜的身邊的?”
“我也不清楚。”江月心這麼說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委屈,“北辰星那個下賤貨,居然敢打我的耳光,搞得我的臉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你稍微忍一忍吧,北辰星也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薄玉清冷靜下來了之後,低頭看了眼自己被紅酒搞得一片狼藉的襯衫,“那個女人,簡直像是誠心的給我難堪一樣!”
“哼,我們身邊到處都是不好招惹的人,只有我們最好招惹。”江月心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湊近了薄玉清說道,“老公,我看我們不如求一求流醫生,請他給我們一點毒藥,乾脆毒死北辰星算了!”
“呵呵,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同樣跟着奸笑了兩聲,薄玉清一臉的惡毒,看上去好像是若有所思,“我確實應該聯繫一下流醫生,看他能不能加大一些給老爺子的藥量,趕緊毒死那個老東西,也免得生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