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母女倆哭好,陳春花纔出來,語氣溫和,“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明天好好的跟你爺奶道個歉,不要像以前那樣讓人操心就行了,好了,天晚了,都去休息吧。”
老陳家只有三個房間,陳永世夫婦一個,陳小勇一個。
剩下的一個小的,裡面放了一張兩層的架子舊鐵牀,上下兩個鋪,就是老陳家其它女人們睡覺的地方。
哪怕陳春花與蕭白蘇來了,也是跟她們擠一起的。
一張牀上睡兩個人,陳小麗回來,就睡不下了,孔鳳芹麻溜的往地上墊個墊子,鋪好了地鋪。
陳小麗沒想到她這麼容易就再次回到了老陳家。
她以爲回來就會挨一頓打的,她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了。
然而,蕭白蘇輕巧的就幫她化解了回家的危機。
當然也是趕了一個好時機,蕭白蘇把陳永世夫婦的臉面當着街坊鄰居給扒下來了,老兩口心裡都是各種憋曲怨恨,現在最恨的就是蕭白蘇。
陳小麗這個平時最不得他們歡心的孫女也就不甚在意了。
反正不管陳小麗再厲害,也不過是被他們掐在手掌心,只要她敢回家,以後有得是時間收拾她。
先收拾了蕭白蘇,給陳小勇弄到學費再說。
於是陳永世老倆口居然就忍住了。
一家人就這樣十分詭異的居然在一個屋檐下相安無事了。
晚上十二點陳小勇才從遊戲機廳裡回家,根本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洗了澡之後,就上牀呼呼大睡了。
等到了夜裡1點鐘,蕭白蘇悄悄起牀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帶着毛球來到了陳永世夫婦的房間門口。
老人的睡眠一般都很淺,她沒有貿貿然進去。
“毛球,你看到那對鐵球沒有?”光線不太好,蕭白蘇看不清楚,但毛球能夜視,所以,她問了這一句。
毛球大尾巴一甩,腓!
“能不能用爪子在上面刨幾條痕跡出來?大點力氣……”讓陳永世沒法整天再捏在手裡裝逼了。
這對鐵球據說是老陳家的傳家寶,上輩子傳來的,老陳家祖傳是鐵匠。
毛球給蕭白蘇一個小事一樁,包在爺身上的小眼神。
就見它前爪鋥得一現,寒光閃耀。
“腓!”一聲,就竄了出去。
迅速N快,來到了陳永世放置鐵球的牀頭櫃上,揚起爪子,刷刷刷幾下……
響起幾聲沉悶的,好像是金屬撞到什麼的聲音!
蕭白蘇看不太清楚,但猜想到這幾下子下去,應該是夠了。
畢竟毛球的爪子那麼尖銳。
“行了,毛球,我們走。”悄聲提醒道。
毛球又是刷刷刷幾爪子下去,又是沉悶的金屬撞擊的聲音……
蕭白蘇生怕驚醒了陳永世與阮婆子。
好在,陳永世只是翻了一個身,就沒動了。
半晌後,毛球出來了,它的兩隻爪子抱着一個鴿子蛋大小的東西,是深紅色的,它的嘴裡也叼了一個。
蕭白蘇呆了。
這是什麼玩意?
她抓起毛球就朝衛生間裡走……
半夜起來上廁所的人少,衛生間裡可以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