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芨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蕭白蘇面前站定,夾帶起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這香味中又帶着一股淡淡的狐臭味,薰得蕭白蘇皺起眉頭,趕快退後了兩步,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一站定,蕭白芨就漲紅了臉,“呸!蕭白蘇你有什麼好囂張的?你還不是靠着跟部隊那些大頭兵打情罵俏,勾搭得人家出來護着你?我們蕭家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前腳故意說什麼學醫,勾搭着秦醫生去你們家,後腳等秦醫生一出門,就迫不及待地有勾搭起大頭兵給自己當靠山了!你咋這麼不要臉啊!你陰險卑鄙無恥的用手段欺騙秦醫生,在他面前就裝無辜,真該讓秦醫生看看你現在的嘴臉……”
蕭白蘇一聲冷笑,蕭白芨自己不檢點,勾引了樑小剛爲自己出頭,現在還倒打一耙,當下也不客氣了:“自己心裡有屎,看別人都是屎。自己不正經,勾搭人,看別人也不正經是吧?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啊?人家兵哥哥是看到樑小剛那種地痞流氓欺負我一個小姑娘,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你這樣齷齪人的心裡,這就成了勾搭?再說了,我跟秦醫生之間清清白白,秦醫生去我們家是正常拜訪,我爸我妹都在一旁招待,大家互相學習,和你有什麼關係?秦醫生喜歡到我們家,怎麼着,你嫉妒?”
知道蕭白芨最不愛聽這話,蕭白蘇偏往她心上捅刀子,上輩子,蕭白芨說話可比她現在刻薄多了,她現在只是回報一二而已。
蕭白芨果然臉都氣白了:“你不要臉!你是定了親死了老公的小寡婦,還被劫匪搶到山裡,身子都不清白的破鞋,居然還想勾搭秦醫生,你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配不配?”
蕭白蘇臉色一沉,看着蕭白芨的眼神都帶着了一股殺氣,看得蕭白芨整個人一哆嗦,這才慢吞吞的開口:“蕭白芨,你這話錯說了,如今白沙縣的人都知道,我們家跟張有財家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倒是你,大伯和伯孃可是滿縣城宣揚,你跟張有財是成親了的,肚子你說不定都有了張有財的孩子了,這小寡婦的稱號我可不敢當,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蕭白芨一聽,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你胡說,我纔沒有,我是清白的,秦醫生都說了,相信我--”
一面心中恨得吐血,她爲了在秦醫生面前保持好形象,只差沒要求做檢查證明自己是清白之身了,可自己爹媽居然在外面說自己跟張有財睡了,孩子都有了的話,這要是傳言到秦醫生耳朵你,她如何還能解釋?
想到這裡,蕭白芨又氣又恨,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蕭白蘇冷眼看着,一點都不同情她,蕭白芨嘴一張,隨口就說自己已經被人污了清白,怎麼不見她心虛內疚,這時候聽到被人說她名聲不好,咋就急眼了?活該!
冷冷一哼,繼續道:“難道你不知道嗎?聽我媽說,張有財因爲橫死不服,在下面哄好了閻王爺,隨時都可以陰魂回到人間找人報仇。你這個親手推死張有財的罪魁禍首,不知道他晚上會不會來尋仇呢?不過你要是懷了張有財的孩子,也許他看在孩子面上說不定能放你一馬,只是聽說張有財在下面結了一門陰親,爲了怕那陰親孃子不高興,都忙忙的上來跟我家解除了婚契,也不知道會不會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