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華正在院子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院子裡的那些嚇人都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一個也看不到,院子裡的活都沒人幹了。
她突然瞥到前面的院子裡好像是有人的,有一些摻雜的聲音,方灼華緊皺着眉頭,悄悄地走了過去。
剛一進去,就看到了趴在門口的下人,方灼華緊緊的抿嘴了嘴脣,有些生氣的低聲怒吼着。
“你們在幹什麼呢,不用幹活的嗎,謝府是請你們過來看熱鬧的嗎!”
這羣下人看到方灼華後,就跟耗子見到貓一樣,趕緊灰溜溜的跑走了,方灼華深吸一口氣,當主母就是要這麼累的嗎?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以後,她也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
只見進院子裡面有一個房間門打開着,謝長卿的身影在裡面來回踱步,表情很是沉重,而郎中也站在裡面。
方灼華微微的擡起頭,看着院子。
“這不是母親的院子嗎,難道是母親生病了?”
她這麼猜測着,作爲當家主母,這種事她也必須要在場啊,她急匆匆的走了進去,滿臉着急的看着謝長卿。
“母親這是怎麼了,我這才趕回來,怎麼沒有人通知我呢!”
謝長卿看到方灼華的身影后,有些心虛的想要擋住她的視線,可是爲時已晚,方灼華下意識的轉過了頭,就看到了躺在牀上,衣衫不整的顏晴。
旁邊坐的的正是王氏,郎中正在給她包紮着,看起來傷勢還挺嚴重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微微的擡起了手,指着遠處詢問着。
“這是怎麼了?晴兒妹妹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看到顏晴這個樣子,方灼華就算是再傻也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而謝長卿站在這裡,她很害怕這件事跟謝長卿有關係。
可是,她的擔心是正確的,謝長卿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坐在了一旁,一言不發。
王氏見狀,趕緊將謝長卿攔在了身後,滿臉緊張的解釋着,將一個母親的角色演繹的特別好。
“華兒,你聽母親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長卿就是一時喝多了,所以纔會衝動的,他一定是把顏晴當做你了!”
方灼華聽到這個理由,只感覺有些滑稽,她有些無力的苦笑着。
“當成我?那他怎麼不去找別人呢,爲什麼偏偏來這裡?我要聽你說!”
她饒開了王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謝長卿,如果不是他親口說出來的,方灼華都不願意相信。
可是,謝長卿的態度似乎已經證實了剛纔的說法,這讓方灼華很是心寒。
“這件事是真的對嗎?”
她有些絕望的詢問着。
謝長卿微微的擡起了眼眸,滿臉憂愁的點了點頭。
“華兒,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我不知道我怎麼來這裡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他深深地低下了頭,滿臉都是懺悔的表情。
這個消息對於方灼華來說,猶如晴天霹靂,讓她痛心不已,她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着謝長卿,怎麼面對着這份感情。
她以爲自己對謝長卿產生了感情,這樣就可以很甜蜜幸福的通關,這樣不就是一舉多得嗎,可是現在她甚至不知道繼續過關的意義在哪裡了。
她一個沒站穩,直接暈倒了過去,還好謝長卿即使的接住了她,這才讓她沒有摔倒在地上。
謝長卿看到方灼華這個樣子,心裡也很是難過,他趕緊抱着方灼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面,小心翼翼的照顧着她。
過了一會,王氏突然走了過來,面色十分的沉重。
兩個人坐在外廳裡商量着這件事的解決辦法。
王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着謝長卿滿臉憂愁的樣子,心裡都快樂開了花。
“這件事早晚都要解決的,晴兒那邊你想怎麼處理啊,除了這種事,她這輩子也嫁不出去了啊,現在你要是在不負責的話…”
謝長卿狠狠地咬了咬牙,沉思了一會說着。
“我會給她找一個如意郎君,給她最豐厚的嫁妝,讓她風風光光的出嫁!”
王氏不禁搖了搖頭,否定了他這個說法。
“這個怕是不妥啊,晴兒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剛纔都能做出自殘的事,又怎麼會跑到別人家裡等着別人去侮辱她呢,她肯定是寧死不屈的!”
這下謝長卿也沒有辦法了,王氏話裡話外都在逼迫着他娶了顏晴,可是他是真的不願意啊!
就在這個時候,方灼華突然從房間裡醒了過來,她揉了揉自己疼痛的頭,滿臉沉重的坐在那裡。
“叮!宿主需要參與到他們的討論當中哦!”
方灼華很不是願意的搖了搖頭,她不想在摻和這件事了,最後全都由謝長卿處理吧!
但是,小團團突然發出了警報,刺耳的聲音吵的方灼華都有點坐不住了,她死死的捂住了耳朵,滿臉痛苦的表情。
“別叫了,我去還不行嘛!”
她憤然的站起了身,正好她出去的時候,碰到了謝長卿他們在商量這件事,她聽着謝長卿的意思,有些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半空中的小團團。
“那我跟他們說什麼啊,該怎麼說?”
“叮!新任務來啦!請宿主同意謝長卿納妾!”
方灼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她出軌了,我還同意她娶別的女的,我是不是瘋了啊,憑什麼要我替他處理後事啊,我不去!”
她本來就已經很生氣了,現在還要受小團團的氣,真是太欺負人了吧!
小團團看着她這個樣子,再次發出了警告!
“注意!宿主不得違抗本系統的命令,這是遊戲規則!”
方灼華很是不高興的撇了撇嘴,黑着臉,很是生氣的朝着他們走了過去。
謝長卿看到她後,立刻站起了身,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
“華兒,你怎麼也不多休息一會啊!”
他伸手迎着方灼華,可是她直接很是冷漠的甩開了他的手,滿臉不屑的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