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酒,竟然如此難受。
“葉姝妤,你不要亂動。”
君臨淵咬緊了牙關,那叫一個難受,好歹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吧,更何況他還喝了點酒,這丫頭也就罷了,竟然還光顧着摸他胸膛,喜歡這地方以後有的是時間想怎麼摸怎麼摸,何必急於一時!
“唔,不摸難受,摸着舒服。”
葉姝妤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的確,他身上穿的料子摸上去舒服的很,冰冰涼涼的。
她只是覺得自己的身上很熱,可是身邊的男人身上倒是涼冰冰的,很是舒服,讓她不由得想要靠近。
葉姝妤下意識的將君臨淵拽的更緊,將自己的腦袋在君臨淵的身上蹭了蹭。
看着葉姝妤非但是沒有收斂,反倒是變本加厲,君臨淵呼吸變得急促:“光負責點火不負責任是吧,葉姝妤,這可是你主動誘惑我的,醒來了可不準哭鼻子。”
言罷,男人舔了舔脣,慢慢俯身下去。
可是在他的脣瓣剛剛觸摸到葉姝妤的嘴巴後,君臨淵突然就驚醒過來,他站起自己的身子,看着面前的葉姝妤,他怎麼能對葉姝妤做這種事情!
他和葉姝妤只是合作關係,她怎麼能對葉姝妤做這種事情?
君臨淵下意識的退後兩步,看着躺在牀上已經安靜下來的葉姝妤,什麼話也沒有說,也沒有一點動作,很久才從房間裡面離開。
卻沒有注意到,在她離開之後,葉姝妤的房門從外面被推開,隨即小竹便端着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清晨,葉姝妤身着一襲翠色衣衫,長髮披肩,推開房門站在門口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似乎是心情不錯。
院子裡的丫鬟侍從們早就忙開了,見到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行禮:“大小姐安。”
葉姝妤一揮手,衆人繼續做事,小竹連忙小跑過來,福了福身子道:“大小姐恕罪,今日小竹起晚了,實在該死。”
葉姝妤不以爲意的笑了笑:“你今天是怎麼了,大清早就喊着該死該死,死有那麼好嗎?”
小竹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看着面前的葉姝妤,搖了搖頭,輕聲道:“不,不是……”
“那就少廢話了,快點進來幫我梳妝,這衣裳我是自己穿好了,但這頭髮我是真不會弄,太煩瑣了。”
說完,葉姝妤往梳妝檯邊一坐,任憑擺弄,她別的倒是會,只是頭髮總覺得繁瑣。
葉姝妤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好像是弄到了什麼東西一般。
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葉姝妤只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是喝多了,隨後便沒有了記憶。
想到這裡,葉姝妤心中有些懊悔,在重生的時候,她便是已經做出了決定,不能再有這些行爲,不能讓自己處在不清醒的時候,可是她昨天在君臨淵身邊竟然喝多了?
不知道君臨淵會怎麼想她,葉姝妤搖了搖頭,隨即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對着外面的小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