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見她終於提到了和親的事,心裡十分高興,如果這次和親的事情成功了,那麼以後和楚國的關係將會更進一步,如果是他的皇子被選上了就更好了。
兩過本來就有姻親關係,如果再次聯姻,以後他們齊國也就不再畏懼誰了,更何況晗月還是楚國唯一的嫡親公主,說不定孟懷書最後真的把皇位傳給駙馬,以此來保護孟瑾歡也說不準。
秦卓擡起手,示意安靜下來,宴會很快就沒有了聲音。
“今日的宴會就到這吧,朕和晗月公主也累了,三日後,朕將在獵場舉辦一場圍獵,到時候,晗月公主將會親自挑選駙馬,各家未成親的公子都必須參加。”秦卓說道。
衆人聽到之後都大吃一驚,皇上的話代表着不管是皇子還是小官家的公子都有機會了,這樣的話那麼就是要競爭了。
晗月看着沈玥曦開口說道:“聽聞飛鸞郡主馬術和箭術十分了得,三日後也一起來看看吧!”
秦卓聽到以後,也是很感興趣,笑着說道:“朕也聽宣樂公主說過飛鸞郡主馬術不凡,朕也想看一看,三日後也一起吧!”
沈玥曦她本來不想去湊這個熱鬧,不過見秦卓已經下旨了,也只能答應:“遵旨!”
見沈玥曦同意了,晗月也就離開了,隨後秦卓也離開了,看到兩個重要的人都走了,衆人也就散場了。
她剛想走,就看到沈玥璧在對着她的婢女發火,她忍不住的笑了,沈玥璧的上臺次序在第十五,她倖幸苦苦準備了這麼久,最後連上臺的機會都沒有,真是自作虐,不可活呀。
讓她有點震驚的是秦湛竟然主動去和李靜鈺說話,兩人還一起走了,這就讓她費解了,按理來說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可是秦湛爲什麼要去找李靜鈺呢?
“玥曦妹妹,可否借一步說話。”她還在發呆,就被突然出現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看到站在一旁的徐墨染,她有些不敢面對,想到之前答應過夜煞的條件,還有自己動搖的心,她就覺得沒有臉見徐墨染。
之前也是她要嫁給徐墨染的,現在她又想要悔婚,這件事對徐墨染確實不好,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和他說。
看着毫不知情的徐墨染,她的心裡很內疚,於是開口說道:“可以,墨染哥哥我們邊走邊說吧。”
說完她就和徐墨染一起走了。
秦湛帶着李靜鈺去到了一座假山的後面,然後讓人守在了外面,只留下了他和李靜鈺。
李靜鈺十分開心,這是第一次秦湛主動約她,之前他連正眼都不曾看過她,她對秦湛一見鍾情,從八歲那年見過秦湛之後,她就愛上了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
現在他就在她的眼前,讓她剋制不住的想要佔有他,李靜鈺對着秦湛露出了一個自認爲十分完美的微笑,然後開口問道:“王爺找靜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他沒有理會李靜鈺的微笑,而是直接伸出手,掐住了李靜鈺脖子,然後加重手上的力量,慢慢的把手收緊。
李靜鈺感覺脖頸上一痛,然後一股窒息的感覺就傳了出來,她看着眼前這個臉上沒有一絲猶豫的男人,有些難過的問:“爲……什麼……?”
秦湛眼神裡充滿了冰冷,然後無情的開口:“你心裡那些心思真以爲本王不知道?本王以前不說只是覺得浪費時間,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惹了沈玥曦!
本王自己都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你倒好,三番兩次的對她下手,上次讓你去湖裡就是想讓你洗一洗腦子,但是沒想到你這麼蠢,竟然今天晚晚上又去找她的麻煩。
本王之前從不打女人,很榮幸你成爲了第一個。”
說完秦湛就直接把李靜鈺丟到了一邊,然後拿出手絹擦了擦手。
李靜鈺聽到他原來是在爲了沈玥曦出氣,心裡像被針紮了一樣,淚水一下就溢滿了眼眶,她哽咽的開口:“你難道要爲了沈玥曦殺了我嗎?”
秦湛看着地上的李靜鈺,諷刺一笑,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如果讓本王發現你在去找沈玥曦的麻煩,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不過今天到這裡並沒有結束,你害沈玥曦墜馬,不只傷到了腳,還傷到了頭,所以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放過你,你今天不是把她的衣服給劃破了嗎?那本王就一刀一刀的從你身上討回來。”
秦湛從腰間拿出一柄長劍,向李靜鈺的身上劃去。
“不要!不要!”
秦湛一直劃到他滿意了才停下手,看着遍體鱗傷的李靜鈺,他開口提醒道:“這次只是一次警告,希望你記住這次的教訓。”
說完秦湛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沈玥曦和徐墨染一前一後的走着,看着徐墨染的背影,她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去說退婚的事情,可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徐墨染走着走着就看到沈玥曦落在了後面,他停下腳步,等着沈玥曦跟上來。
沈玥曦跟上來以後,看着一臉心事的沈玥曦,他伸出手拉住了她,然後擔心的問:“玥曦妹妹,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她擡起頭看着徐墨染,心裡有些不知所措:“沒有。”
徐墨染想伸出手摸一摸她的頭,她發現以後,就躲開了,徐墨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然後溫柔的問:“玥曦,你是在擔心婚禮的事情嗎?”
她愧疚的點了點頭。
徐墨染笑了笑,安慰着她:“前幾天母親已經把我們的八字拿去合了,人家說很配,還有一個月就是你十六歲的生辰了,之前決定是在你生辰之後,徐家就去下聘禮的,然後找個好日子就成親。
不過如果你覺得你的年紀還小,還不想那麼快就離開沈家,我也可以和我母親說,讓她把婚期推後,等你什麼時候覺得可以了,我們再成親。”
徐墨染的話讓她更加無地自容了,他直到現在還在爲着她着想,而她卻想着怎麼樣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