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瑪此時全國上下一片緊張,政府軍隊徹底出動把整個瀘西城圍了個水泄不通,而教會的命運騎士更是瘋狂的在瀘西城來回巡邏。這突然間的變化讓整個索瑪人民都未曾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只能夠再特定的幾個地方活動,一旦接近教皇宮千米,就會被抓起審問,如果沒有問題就警戒一番,纔會放走。
整個瀘西城可謂是戒備森嚴,這讓瀘西城內的人民有些不適,開始有了抱怨的情緒,對於索瑪人來說,這可是限制人身自由權,在其他國家早就被唾罵,政府垮臺的事情。但現在這裡是索瑪,他們只能夠將就一番。
人得到了好處多了,一旦遇到什麼壞事就會認爲自己得到的好處都是理所當然得到的,不會想到自己爲什麼可以得到如此之多的好處。這就是生物的本性之一。
爲自己的人身自由被限制打抱不平的時候,他們同事也好奇爲什麼政府和教會把整個瀘西城給封鎖起來,現在城外的人進城都需要度過關卡,經過檢查後纔會被允許進入城內。
在瀘西城內教皇宮中,這裡比起教皇宮外更加森嚴,整個教皇宮中三步一崗,十步一哨,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名主教相守,這些主教可都是擁有主教實力的神職人員,而不是爲教會捐贈金錢換來職位的主教。
整個教皇宮中足足有上百名主教,這些數目已經是整個索瑪主教的總和,把整個索瑪主教聚集在教皇宮中,這說明此時的教皇宮正在發生一件大事。
在教皇宮大殿,此時大殿之中氣氛十分的嚴肅,安靜得可怕。教會中的高層都已經聚集在這大殿之中,各自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靜靜的守候。
大主教李良眉宇之間充斥着淡淡的疑雲,他和裁判長鬍演兩人正與教皇佰特吃着午餐,卻哪知佰特突然間感應到什麼,猛的大吼一聲,“遭了!”
這讓李良和胡演兩人根本反應不過來,隨後就看到教皇下達了命令,讓索瑪政府開始部署軍力在瀘西城,並讓駐紮在教皇宮旁的神殿騎士團全部在教皇宮周圍訓練,並調動命運騎士守衛教皇宮四周。
把整個瀘西城變成了一塊鐵板,就算一隻蒼蠅也逃不出監察,在教皇宮內更爲嚴謹,在短時間內把索瑪國內所有的主教全部都召集了起來,守護教皇宮。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李良到現在都沒有明白倒地是爲了什麼,但教皇的命令始終有着他的道理,當初前任教皇張小劍就給他說過,佰特將是下一任教皇的繼承者,他擁有一種稀有的能力,能夠對危險生出感應,到了危急時刻能夠預知未來將要發生的事。
這種預言能力十分的強大,已經超越了普通的能力,這是宇宙的賜予,宇宙將幫助他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這樣就能夠帶領教會走向強盛。
所以李良選擇了保持沉默,他相信前任教皇張小劍不會做出錯誤的選着,所以到現在他也沒有任何的抱怨不滿。至於胡寅身爲裁判長,他需要做的就是支持教皇即可。
在這大殿的最前方是那尊巨大的圖洛神像,神像上散發這淡淡的乳白色的光輝,這種光輝已經能夠肉眼可見,可見上面凝聚了不知多少的信仰之力,才能夠讓信仰之力達到肉眼可見的程度。
佰特站在這尊巨大的圖洛神像下,他就在三個小時前感應到了一場巨大的災難將要降臨,那種災難已經關係到了教會的存亡,關係到了他的身死。在那隻預感下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種死亡的感覺,所以讓他大聲叫了出來。
現在他要進行一次預言,這種來自宇宙幫助下的預言並不是沒有代價,他將付出他的青春,至於壽命因爲有圖洛的存在,作爲教皇的他將受到圖洛的親自庇佑,壽命將與神同朽,直到他從這個位置上退了下來。
佰特深吸了一口氣,他早已經知道了預言的後果會是什麼,但相比起生命了,卻根本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緩緩閉上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陣白色的光芒徐徐升起,這光芒猶如朝陽從海面上升起,散發出的火紅的光輝。就在他欣賞這眼前的美景的時候,認爲預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忽然間眼前的所有景象猛然間化爲一陣雲煙,一個畫面呈現在他的面前。
畫面上的景象猶如地獄般恐怖,整個世界一片硝煙,斷壁殘垣,無數的殘缺的屍體在地面上。天空中一個巨大的圓盤狀物體正在旋轉。
“這!這是?”佰特哪裡還不能夠明白他看到的畫面是什麼,外星人入侵地球,雖然預言並不是什麼都知情,但現在他看到的畫面已經顯示有一件十分強大的東西正在地球的上空盤旋,那是毀滅教會的罪魁禍首。
大殿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們同時把目光放在了教皇佰特的身上,他們正看着佰特的身上釋放這金色的光輝,這中光輝讓四周的空間開始扭曲。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恐怖,眨眼間整個大殿開始劇烈的晃動,讓所有人教會高層的人驚恐的是這結實的大殿牆壁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縫。
這很顯然並不是教皇冕下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對大殿的影響,因爲他們完全感受不到有什麼強大的氣勢壓迫。但從這大殿的出現裂縫就可以得知,正有一股冥冥之中的力量開始侵入這座教皇宮的大殿。
在大殿外,所有都正常,唯有這間大殿問題出現了裂縫。
“快看,教皇冕下的頭髮……”一名紅衣主教驚呼一聲,他死死的盯着背對着他們的佰特,此時佰特滿頭的烏髮已經開始變黃,隨後很快開始變白,以一種飛快的速度轉換着。
佰特的臉也開始扭曲,變得猙獰起來,身上的汗水打溼了他華麗的教皇長袍,頭上的教皇冠正散發這一道道綠色的氣息進入他的體內,守護着他。
很快佰特開始變得佝僂起來,雙眼經閉的佰特似乎看到了更爲恐怖的事情,臉色越發的蒼白。但隨後臉上的神情已經被猶豫不決給代替,很快猶豫不決的神情變成了堅定,下一刻他身上的金色光輝猛的高漲三丈,大殿牆壁上的裂縫猛然間增大,已經裂開了一道碩大的裂縫,讓人感到陰森恐怖。
“這是什麼?”一人開始關注四周牆壁的裂縫,因爲裂縫越來越大,整個大殿已經開始變得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可能倒塌一般,讓他感覺十分的不安。
此時在教皇宮的上空,烏雲已經遮蔽了天空,一道道雷電開始聚集,奔射。似乎整個天空正在往下沉,這是有什麼東西觸碰到了禁忌之時纔會出現的懲罰,來自天地的懲罰。
在教皇宮大殿中,胡寅猛的給了驚異的神職人員一個不滿的眼神,胡寅隨後繼續望着佰特,他從佰特身上感受到一種巨大的痛苦正在不斷的折磨着對方,所以此時胡寅需要所有人保持安靜,讓佰特這位教皇不會受到打擾。
就在此時外面的天空中的無疑猛然落下,彷彿要把下面的那座教皇宮壓塌。這讓整個瀘西城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教皇宮的上,教皇宮在瀘西城四分的顯眼,它無疑是整個路學長成最巨大顯眼的建築物。
突然一道金色的光柱從教皇宮中瞬間升起,眨眼間便把那烏雲給頂了回去,隨後那光柱突破了烏雲,直接讓天空中的烏雲散去,頓時間天地一片光亮,瀘西城的上空再次恢復晴朗。
大殿中,牆壁上所有的裂縫一點一點的癒合,而那金色的光柱以緩緩的消失,最後回到了那尊圖洛神像上。
在神像前的佰特也瞬間從那中預言的狀態中甦醒了過來,整個人十分的疲憊,此時的他就像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度過了他人生中的一大半時光一般,讓他疲憊不堪。
“教皇冕下!”李良遲疑一秒後,叫道,“您……”
佰特搖了搖頭表示這並沒有什麼,他知道李良指的是什麼,他過度的使用預言能力,從而導致他現在已經猶如七十八歲的老人,雖然皮膚上並沒有老人斑,但褶皺和皮膚的鬆弛卻根本沒法消去,此時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青春。
“咳咳……”咳嗽了兩聲,佰特擡起了頭,明亮的雙眸此時已經變得渾濁,他輕聲嘆息一聲後,緩緩說:“一場巨大的危機正在接近,大主教閣下幫忙準備一下去Z國的行程,讓索瑪政府給Z國政府遞交訪問信。”
他的聲音此時很是滄桑,原本英俊的面孔變得如此的蒼老,讓所有人有種同情,但大殿中的所有人都知道恐怕真正的危機真的已經來臨了,教皇冕下消耗如此巨大的代價換來的預言絕對不會有假。
“是,冕下!”這次李良表現得很謙卑,說完後他便從這大殿之中退了下去。
佰特雖然穩步朝着他的睡房而去,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警戒也已經讓人解除了,整個瀘西城恢復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