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酒李青繼續高聲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
一個個字,如龍似鳳;一句句詩,如仙似神;不過寥寥幾句,便已經讓陳建民和莊園主人等人震驚不已。
程老喃喃自語:“好詩,好詩,這等氣象,試問當世誰人能及?”
他原本還嘲笑李青狂妄自大,可此寥寥幾句一出,他被震驚得無以復加,更是滿臉羞愧。
蘇諾臉色更是吃了屎一樣,憋的通紅,現在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藏起來。
而白素因是提筆之人,所以感受得更深,也更震驚,轉頭滿臉柔情的看着李青想到:“有此才情之人與我相遇、相愛,乃幸矣!”
然而,無論是震驚,還是嫉恨,李青全然沒有反應,喝了口酒繼續高聲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
“素姑娘,無名兄,將進酒,杯莫停。”
便高聲着便把酒對着莊園主人和白素示意下,明顯他詩句中無名兄指的是莊園主人,因爲他在場的人也都不認識,認識的要麼是仇敵,要麼是不知道表字的,爲了詩句上下對稱,不得已用“無名兄”代替原句。
而當白素把這麼一大段詩寫出來,懂詩的人全都震驚了,他們再也按耐不住,紛紛上前圍觀。如果不是莊園主人等人攔住,估計他們能李青都擠到一邊。
然而,即使張傑等人攔着,也有不少人擠過來,像元老,這老傢伙近水樓臺,第一個跑到李青身旁,眼睛看着那宣紙,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程老就更誇張,跑到桌子邊,彎腰伸頭,拈着自己的白鬍子,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那一個個字。不僅如此,他嘴裡還唸叨着:“好詩,好詩,絕對是一經典的傳世之作。”
江寧已經一臉慘白,因爲他知道這詩究竟有多好。這樣的詩,他這輩子恐怕都寫不出來。而蘇諾則一臉陰鬱,咬牙自語道:“寫得好又怎麼樣,還不是窮吊絲一個,哼!”
裡面的人如此激動,外面的人自然也好奇起來,紛紛涌動,伸長脖子觀看,然而,人太多,他們大多看不見。
張傑看着那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身體都不由得顫抖起來,這詩狂,這人更狂,這是要有何等的自信?才能作出這樣詩句?
他想到自己的人生,他本是江省一把手的大公子,可以說他在江省橫着走都無人敢招惹他!他本就屬於那種很狂妄的人,因爲性格使然讓他基本上沒有朋友,他也看不上那些巴結他的人,可他決定李青這個朋友非交不可,因爲他非常欣賞李青的這種性格,沒想到今天偶然到這裡遊玩還能遇見這麼有趣的人!哈哈哈…
李青也管不了別人如何,打開蓋子,咕嚕灌了一口,接着繼續高聲道:
“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爲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高聲完,把酒對着衆人示意,接着又直接灌了一口。
轉頭對着蘇諾大笑道:“可服?”
這時,蘇諾不說話了,只是他粗重的呼吸,表明他的內心一點也不平靜。
蘇諾現在恨不得逃一般的離開這個讓他丟盡臉面的地方。
“這位李兄弟,能不能把這首詩賣給我。”張傑指了指桌子上的那首詩。
李青現在有點喝懵逼了,本來就不太好的酒量喝了那麼多酒現在沒趴下可見他心情還不錯,聽見張傑的話後,李青大笑道:“我的詩不賣,你要喜歡送你又何妨?”
張傑聽後右手豎起大拇指道:“夠爺們,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說完還拿出手機號和李青互換了號碼。
旁邊莊園主人和陳建民等人見李青把詩送給張傑腸子都悔青了,他們也喜歡啊!可是身份地位擺在那沒那臉皮開口,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一羣人用殺人般的眼神盯着張傑,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張傑見那麼多不懷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抱着懷裡的詩卷緊了緊,你們幹嘛?這可是李青兄弟送給我的,你們想要門都沒有,說完還做了個鄙視的眼神。
…………
李青轉頭看着人羣,大笑道:“你們可服?”
人羣一陣沉默!
白素轉頭看着那個散發着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的男人,心裡一陣自豪,這就是我選擇的男人啊。
李青見無人說話,高聲大笑道:
“勝敗由吾不由天,談笑戎馬慣狼煙。爭,天地有數。戰,敗吾不存。”
張傑聽完李青的高歌身體微微顫抖着,大胸弟,從此我就服你,牛逼炸了!
莊園主人見李青散發着的氣勢心裡震驚道:“好狂妄的年輕人,但狂的有資本!”
今天說過寫到你們服爲止,那再來一首又如何?說道:“素素,提筆。”
看了眼衆人,李青高聲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話畢,李青柔情的看着白素道:“素素,這首詩送給你。”
白素眼神柔情的看着李青,卻沒有開口,萬般語言現在也描述不了此刻她心裡的甜蜜。
李青轉頭看着衆人道:“可服?”
“現在站在他身旁的衆人只感覺到一陣無力,這特麼的那蹦出來的怪物?傳世作品一首接一首!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你這樣讓我們情以何堪?”
程老嘆了口氣,看着李青服氣道:“不管別人怎樣說,我老頭子服氣了,今天的詩仙獎當屬於你。”
衆人接口道:“程老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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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