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查
不過在警察趕來的時候,他已經撬開了那個頭目的嘴,這件事可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等對方交代了他才知道是爲啥事了。
“浩然,叔這塊地方有人看中了,這不以前想低價從叔的手裡買過去,叔沒答應。
對方看軟的不行,這回他們就來硬的,你爸他們幾個都受傷了,石頭和雨汐送他們去醫院了,你跟我過來,我好好的跟你說說……”
這邊雨汐和武磊送白文禮去了醫院,正好其他的工人都在這家醫院,雨汐就攆武磊先回去處理事情。
“這邊的事有我照顧呢,我爸這都是些皮外傷,應該沒啥大事,你把那頭的事給處理一下,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對了,給你小舅去個電話跟他說一下這邊的事……”
這邊的地當初是武磊和周衛凡買的,既然他們這頭出了這樣的事,理應讓周衛凡知道,再說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暗地裡的人應該是他們惹不起的。
白文禮還不放心的叮囑了兩句,他也是怕孩子年輕氣盛,真的跟人家起衝突了,萬一出點啥事,他寧肯自己受傷,也不願意看到家裡這三個孩子有丁點損失。
“叔,你放心,我心裡有數,雨汐,其他的人你也多看顧一些,等處理好了,我會馬上回來的。”
送走了武磊,白文禮和雨汐挨個病房去看自己的員工,畢竟人家這是爲他們這事受傷的。
“大家都別擔心啊,住院費補助和工資一樣都不會少了大家,而且這次也幸虧有你們,要不然咱們這大棚還真的就讓他們給拆了。
年底的時候,每位都有大紅包啊。我已經讓我閨女去找護工了,有啥需要儘管跟我們提啊,大家都別客氣了……”
白文禮這事做的仁義,跟他幹活的這些人可都有好幾年的感情了,只有在白家大棚打工,他們才覺得這力氣沒白出。人家給的工錢也好,你看看出事人家這面上的事一點都沒掉步。
“呵呵,白大哥,我們也就是受點傷沒啥大事,等好了,我們還要回去繼續幹活呢,對了,你們自己也多注意一下,我們都擔心對方不會善了……”
對員工善意的提醒。白文禮心裡真的是暖呼呼的。
他自己覺得做人沒啥可愧疚的,可是真的收穫到信任與暖意的時候,這心裡還是覺得很熨帖的。
“各位叔叔,我爸這身上也有傷,我先扶他回病房,有啥事,你們就過來找我們啊……”
雨汐跟大家說了他們房間號碼,先把白文禮給扶了回去。她找院方幫着找了幾個護工過來,好照顧這些受傷的工人。
看閨女忙前忙後的。白文禮有些心疼,“丫頭,快坐下來休息一下,你的胳膊還疼不啊?”
雨汐捱了一棒子,白文禮是清楚的,不過檢查的時候。上面有一片淤青外,骨頭沒啥大問題。
雨汐坐下來喘口氣,給白文禮倒了雪蓮的精華給他喝了下去。
“爸,我這胳膊沒啥事,就是青了一些。我現在就喝點水,估計明天差不多就能好,你別擔心,也不知道我哥和石頭倆能不能擺平這事。”
雨汐陪着白文禮坐下,邊喝水邊聊起了這事件的起因。
“我也不知道當初那人是啥來頭,反正派頭十足,張口就要咱們家的地,這地可不是咱們家自己的。
你說他開的價格那麼低,你周叔叔也不答應,他就讓我別管這事,要是還有人買,堅決不賣。
哪成想他們竟然惱羞成怒,來了這麼一出,好在這邊都是些大男人,要是萬一有女同志在的話,那還不得更壞菜啊。
今天這事也算是萬幸,沒有人死亡,不然的話,這事可真的沒法辦了。”
白文禮真的有些慶幸,這幸好是受傷,萬一死人了,他可咋跟人家家屬交代,這些男人可都是家裡的頂樑柱,沒有了男人的支撐,他都能想象得到,失去了男人的庇佑,家裡的女人和孩子是何等的悽慘。
雨汐嘆口氣,眉頭緊皺,這事還真的像自己預料的那樣,不管咋樣,先把工人給治好了再說,那頭實在不行的話,只能請趙老爺子出馬了。
還沒等雨汐給孟穎打電話呢,孟家幾個人已經帶着東西匆匆趕了過來。
“親家,你咋樣了,有問題沒,我接到老三的電話,馬上就趕過來了……”
孟致遠他們幾個看到白文禮這臉上的傷,立馬圍過來詢問情況。
“咳,你們別擔心,我這都是皮外傷,好歹以前我練過,好在沒讓刀砍到,不然我還真的就難說了。
放心除了這些基本沒啥大問題,醫生說讓我休養兩天就差不多了。”
趙韻綺看白文禮那一臉的傷,嘴角都破了,趕緊的說道“親家,你彆着急啊,這事有幾個孩子幫着處理呢,我爸那頭已經知道了,不管是誰幹的,一定不能讓他跑了,我還就不信了,這些人還沒王法了……“
白文禮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爲了自家這點事,連孟家和趙家的人都驚動了。
孟致遠是誰啊,那察言觀色的本事都透到骨子裡去了。
拍拍白文禮的肩頭“兄弟,這事你別管,在外面都知道咱們兩家的關係,這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在我們頭上動土。
這是沒把我們家放在眼裡,就更別提是趙家了,這事有我們呢,我們都讓人給欺負成這樣了還有啥好怕的,這回不讓他怕了,我們都不答應。”
孟致遠很惱火這事,之前白家在這邊舉行了定親儀式,他可把該請的都請過來了。
這也是在他們那個圈子裡,變相的宣告這白家是他們家的親戚,以後大家都長點眼色。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給他們上眼藥,能不讓他惱火嗎。
他自認沒得罪啥人,做啥事都給人留三分顏面,該嚴格的時候是嚴格了,可是該給面子的時候,他也都給了,就想象不出來,誰還這麼大膽。
白浩然和武磊這頭聽說是左家,心裡還有些納悶,“哪個左家啊?我們那頭的?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