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劉副總看着那個林先生出醜也驚呆了,都忘記了繼續打自己了。半響他偷看顧暖暖的反應。
“看什麼看?”顧暖暖的眼睛掃過去不客氣的呵斥了一聲,看成功的把劉副總嚇得一屁股做到地上她才滿意的咧咧嘴對着門外招呼一聲:“你們進來吧。”
“來了。”
已經呆在門外看了好一陣了戲的三名警察趕緊應了一聲走進來,進來時他們的眼睛迅速,饒有興致的掃過地上癱坐着的劉副總和那個還趴着還沒起來的林先生,都不約而同的摸摸自個的下巴,眼睛裡都帶着玩味:今天這,還果真是一出難得能看到的好戲—
“老鍾,今天的這事還得麻煩你們先跟三位警官先說說事情的全部經過了。”顧暖暖微笑着對鍾桂明道。
“您放心,我們會好好跟三位警官溝通的。不過,今天的這事我之前私下跟陸經理溝通過之後又仔細想了想,我總覺得似乎處處都透着古怪,肯定沒那麼簡單。”鍾桂明的這話,既是對着顧暖暖說,也是對着走進來的這三位警察說的。
“怎麼個不簡單法?”被這話引的,本來顧暖暖都打算拉着董欣然到一邊說悄悄話去了,結果頓時也來了興致。
見顧暖暖問,陸經理看了一眼劉朝信那邊,還在思索着該怎麼開始說的時候顧暖暖誤會了,以爲他這是不想讓劉朝信他們聽見,於是笑着說:“你放心說吧,他們那邊,想不讓他們聽見也容易。”
說着,她隨手就弄了個聲音隔絕陣出來。
不怪顧暖現在弄隔絕陣這麼隨意幾乎是拈手就來。實在是這個陣法太常用到,用的次數多了,想不熟練都不行。
而且只是隔絕聲音而已,對她來說不要太簡單,還並不耗費什麼真元力。
對顧暖暖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的事,可這一切到了沒見識過這個的其他幾人眼睛裡言,那簡直就跟看見神蹟了一樣。她這一出手,當陣法成功的那一刻小範圍忽的一下寂靜下來,感覺最明顯的當屬已經感受過的董欣然。第二次見了,她還是激動的失聲叫了一聲:“暖暖--”然後捂住嘴巴對着她笑。
“別大驚小怪的,這就是個雕蟲小技。”顧暖暖微微瞪了她一眼。
她今天從頭到尾也沒刻意瞞着自己的本事過。反正有些事瞞也是瞞不住的,聯盟高層上的那些人消息靈通的都很快就能知道。所以她跟羅弘毅商量過有些本事也沒必要刻意的瞞着人。當然刻意的跟不是非常熟悉,非常交好的人去解釋什麼也一樣的沒必要。所以她淡淡的說完了這一句後就什麼也不繼續再提起了。
其他的人被勾的心裡癢癢的不行卻也沒膽子當面問,而在場唯一敢當面問顧暖暖的董欣然自然是不會當着大家的面公然問七問八的。
“行了,現在他們三個人聽不見我們的說話聲音。當然除了我,你們恐怕也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了……”顧暖暖的隔音陣法除了把劉副總隔絕在外之外,還把周春華和那個林先生一樣隔絕在外了,對普通人來說這個隔音陣法是雙向的。
她頓了一下,看看陣法外的那三個,一拍腦袋丟下一句:“等等。”隨即也不解釋就離開陣法的範圍,到了那三個身邊隨手在他們周圍也都給弄了個隔絕陣法。
顧暖暖挺壞心眼的,這一回她多費了點時間,弄的可不僅是簡單隻把他們的聲音隔絕了的陣法,而是弄成了個類似小黑屋,不僅僅把聲音給那三個隔絕了,還連視線,活動的範圍都給限制了的全方位真正的隔絕陣法。
這樣的陣法同樣不難,因爲只是困一個普通人,範圍還不必大,用真元力畫起來一樣快得很。
“好了。”返身回來顧暖暖笑盈盈的拍拍手,“這下我們有什麼話儘管慢慢說,也不用擔心他們三個在外面會互相串供,或是跑掉了。”
呃?
這是什麼手段?
在場的幾人看見那三個除了趴在地上沒起來的那個林先生之外。劉副總和周春華突然之間就跟沒頭沒腦的蒼蠅似的一臉惶恐的在一個小小的圈子裡打轉。甚至還做出拿腦袋撞牆的動作,彷彿是被人給困在一個小空間裡沒法出來了似的。可是明明大家誰都沒看見他們周圍有能困住他們的東西。
而那個到現在爲止還趴地上,大家總算是看出來他不對勁的那個林先生其實也沒好到哪裡去,幾乎所有人都能看見他眼睛裡面透出來的恐懼。
大家的臉上都露出驚駭的表情來,就連董欣然都不例外,猶豫了下她問顧暖暖:“暖暖,你怎麼他們了?”
“沒什麼,誰叫他們之前欺負你了。所以我就是順手對他們來了個小懲大誡,叫他們暫時除了自己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被困住了而已。”顧暖暖這話聽着是解釋了,可實際又什麼都沒解釋清楚。
見她不願意再多說下去其他人,包括董欣然都沒有不識趣的再多問。只是對顧暖暖那輕描淡寫理所當然的語氣,他們的眼神齊刷刷的朝那三個看過去,無限的同情_這樣的小懲大誡似乎嚇人了點,也不知道今後他們巨大的心理陰影要多久才能消除?
呵呵,不過這個問題在場的人中又有誰真的在乎呢?
同一時間,除了董欣然,每個人的心裡對顧暖暖都多了幾分畏懼心,每個人都在暗搓搓的想:以後,眼前的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了。不止是她,恐怕就是對她所在乎的人--董欣然也最好得多客氣幾分才行。
“暖暖,你這本事以後能也教個皮毛給我不?”董欣然帶着幾分激動湊過去小聲的問顧暖暖,眼睛裡帶着雀躍,“真的我只要學個皮毛就行。”
“很懸。”顧暖暖看看她,笑着搖頭小聲道,“你這麼笨,你確定學得會?”
“我哪有很笨?”顧暖暖這話說的董欣然很不服氣,嘟嘴看她半天然後又吐吐舌頭笑道,“我本來就是隨便說說,你當真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