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利品狩獵確實是爲了娛樂而進行的殺戮,但它帶來的收益是動物保護的重要資金來源。
非洲的官方普遍財政困難,當地人的生活也很貧困。如果停止這種戰利品狩獵,那麼大量的護林員將會失業,偷獵者也會變得更加猖狂。
而有了這筆收益之後,當地人爲了獲得這份收入,就會自動加入保護珍稀動物的行列之中。
像獅子大象這種動物,留給來狩獵的富人,一頭就可以賣十數萬美元,而且這個價格還在一直往上漲。
也許飢餓和貧窮早就註定了非洲這些草原生靈的命運,要麼獵人殺死它,要麼當地人殺死它。
所以說戰利品狩獵就是富人的遊戲,就連國內也不能免俗,最遲到明年這個時候,國內的第一家國際狩獵場就會開業,接待來自國際的獵人。
對這種狡辯,趙林也沒法說什麼。西方人在殺戮方面的天賦誰也比不了,而且還會給自己的行爲披上美麗的外衣,從而洗去身上的血污好回家抱孩子。
等到巴布魯和比奇見了面之後,他倆抱着地圖開始研究怎麼坑那些僱傭兵。
趙林聽他們嘀咕了半天也沒聽出所以然來,不過這事他自己辦不來,只能在這乾等着他倆拿主意。
這件僱傭兵都是來自米國的獵手公會,他們對全世界可以捕獵的場所都很熟悉,所以這次的行程安排很合理。
他們定的狩獵營地已經在這裡經營了很多年,提供的服務很好,在營地裡不但有飯有菜,晚上還有水可以洗澡。
而且狩獵路線都是經歷過考驗的,絕對不會出錯,更不會出現沒有獵物可以捕殺的情況。
最後他倆還是決定從狩獵營地下手,這裡雖然是有國家支持的,但是想要運營好也得有人才行。
巴布魯和比奇一起去那邊把導獵員都給截下來,反正他們都是拿工資的,營地有再多收入也到不了他們手裡,只要肯花錢,這事也不難辦。
等到米國的少爺們發了飆,比奇再露臉來把事情解決了就行。
等這倆使壞的人走了之後,小苗和小莊好像剛認識趙林一樣,就這麼坐在他邊上一直盯着他看個不停。
趙林點了根菸道“不要這麼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小苗先開口問道“師哥,你怎麼認識那麼多人?主任都要求着你辦事。”
“去做飯去,小孩子家問那麼問題幹什麼。”趙林揮揮手把她趕到廚房,她的手藝還行,做出來的飯比那些中餐館要強多了。
等小苗走了之後,小莊也開口問道“師哥,出去打獵是不是要拿槍?”
“廢話,難道一人拿把長矛不成?”趙林道。
“我也能用麼?”小莊接着問道。
“你會麼?”趙林比劃了個開槍的動作問道。
小莊道“以前在老家用沙子槍打過鳥,不知道這裡都用什麼。”
“用過就行,到時候分手一把好槍,保證比沙子槍好用的多。”趙林道。
小莊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道“到時候都打什麼,有老虎沒有?”
“你倒是想的開啊,老虎肯定沒有,這兒不產那東西。”趙林呵呵笑着說道。
“我一直想打只老虎,真是可惜了。”小莊遺憾地說道。
趙林扔了根菸給他,然後說道“老虎沒有,但是豹子、獅子、大象肯定少不了。
這下子小莊興奮了起來,平時看着挺文靜挺害羞一小夥子,說到打獵就興奮,也不知道什麼毛病。
打完還要做標本,整的到處都是血淋淋的,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興奮點在哪兒。
等到盧卡斯到這邊的時候,比奇和巴布魯兩個人,已經把狩獵營地的導獵員都給拐跑了。
特製煙加女人就夠他們浪的了,根本就沒花多少錢,看來他們老闆也是個苛刻的人,不然也不能這麼容易就被手下給背叛了。
盧卡斯把手持英倫國籍的趙林介紹給大家認識,有一個這樣的國籍加上盧卡斯老闆的身份,這些二代們對趙林好奇倒是多過了嫌棄。
所以說膚色不是最重要的,身份和地位纔是最重要的。
過段時間趙林給女王大人捐點兒錢再買個爵位來,保證他們的態度會變得更好。
當天晚上的娛樂活動就交給了巴布魯,反正他幹這個輕車熟路。這些人只是把他當成了個小跑腿的,倒是沒有拒絕他的安排,只是態度上不是很好,讓巴布魯鬱悶不已。
“不習慣就對了,只要你自己不會看不起自己,總有一天沒人會小瞧了你。”趙林抽空安慰了巴布魯一句。
巴布魯哂道“雖然知道會是這樣,但是心裡還是不舒服,希望你說的那一天早點來到吧。”
趙林拍拍他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這事還得他們自己努力才行,如果只想着靠外人的幫助強大起來,那無異於緣木求魚。
不過狩獵營地這事辦的漂亮,應該給他一點兒獎勵。
“這次狩獵結束之後,你就想辦法把那個營地給盤下來,我出錢你來管着,能不能行?”
巴布魯從鬱悶的心情一下子就轉換了出來,興奮道“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香蕉園的事也不能落下,兩頭跑你忙的過來麼?”趙林問道。
當老闆的想賺錢,就得使勁壓榨員工的勞動力,最好每人都幹好幾個人的工作纔好,不然的話哪來那麼多錢給他們發工資啊。
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拿一個半人的工資,大家都得利,這樣纔是雙贏嘛。
巴布魯拍着胸脯道“怎麼忙不過來,你就瞧好吧,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巴布魯被他爸、他哥忽視了太久,現在身上被趙林壓了好幾副擔子,反而喜歡的不得了。
小孩子就是喜歡這種被重視的感覺,這和人種無關,哪裡的人都一樣。
趙林又拍給他一把錢道“弄點兒好貨過去,以後發財就靠他們了,把關係搞好一點兒知道麼?”
“這個我懂。”巴布魯笑了笑說道“把他們當成案板上的魚就行,伺候他們是爲了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隨便他們甩我一臉水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