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母,香琴,我真不知道他們是騙子,這次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什麼大仙了……嗚嗚嗚……”
客廳裡,張母坐在沙發上,一直在那哭,哭自己錯了,說自己一定會痛改前非。
“媽,別哭了。”陳香琴被她哭的腦仁疼,只得開口道,“什麼大仙都是騙人害人的,你以後不信就行了,別哭了。”
“媽真知道了。香琴,還好你沒有事,真是嚇死媽了啊!”張母抹了抹眼淚,一臉後怕的說道。
“我女兒無事,是因爲她聰明警惕。”鍾玥冷着臉看向張母,“可是,因爲你的愚昧差點害的我女兒被人糟踐,就衝這一點,我鍾玥永遠不會原諒你。我不整治你,是因爲你是宸毅的媽,我給他留臉面。但是,你若是日後,再敢插手我女兒的事,再敢說她一句身有邪氣,或是妖孽的話,哪怕你是親家母,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母被嚇的身子抖了抖,剛止住的眼淚又刷刷的流下來了,“咱們都是親家,都是一家人,香琴媽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出來。你剛剛還要發狠的將我關進監牢,你怎麼能對自家人動手?!這次我不對,我被人給騙了,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嗚嗚嗚……我這就向香琴道歉……”
鍾玥冷哼一聲,懶的和她廢話,只是道,“你該慶幸你有個好兒子!”
就這時,張父和張宸毅從屋裡出來,張父一臉慚愧的走到鍾玥和香琴面前,衝她們鞠躬道歉,嘴脣哆嗦的說道:“親家母,香琴,是我們不對,是我們對不起香琴啊!我老伴她老封建,她糊塗啊,她也不是想害孩子,就是好心辦了壞事啊!我向你們道歉!明天我們就走,回老家!”
陳香琴連忙起身避開了,衝張父說道,“爸,你不必爲我道歉。”
“他爸,親家母發狠的要抓我,要將我關起來啊……嗚嗚嗚……我就知道娶兒媳婦不能娶高枝的,咱降不住啊……欺負人啊……”張母覺得自己都知道錯了,這親家還要口口聲聲的要抓她要關她,這可不就是欺負他們啊!
“你,你給我住口!”張父氣的想要擡手去打她,可是,手舉了舉還是放下了。
張宸毅聽到這話,對他媽徹底的失望了:“媽,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陳香琴聽到這話,也就是嘲諷的笑笑,一點也不意外。
她眯着眼想了想,轉身去了書房,給她爸爸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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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
“女兒,你沒事吧?”龔昱山一臉焦急的從外歸來,一進屋,就抓着陳香琴從頭到尾,從前到後的看了一遍。
“爸,我沒事。”陳香琴感受到父親的關心,笑着衝他說道,“我還將那人給打了呢,一點事都沒有。”
“真不愧是我的女兒!”龔昱山驕傲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的衝她道,“閨女,你要的人我都給你帶來了。一會兒,你別說話,這事由我和你媽來辦。”
“爸,我們這樣弄,你確定你不會被人給舉報嗎?”陳香琴說道,“不安全的話,就不要了。”
“傻閨女,放心吧,沒一點事。”鍾玥走過來,笑着道,“你爸媽若是連私下懲治個混蛋都要被人抓住小辮子,那我們這麼多年,還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呢。”
“你媽說的是。”龔昱山朝外面大喝一聲,“將人給帶過來!”
話音剛落,就有數十個戰士,呼啦啦的帶着十幾個人來到了院中,而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就是狼狽不堪的朱光則。
屋內的張宸毅和張父張母聽見動靜,趕緊跑了出來。
張宸毅看見院子中的這些人,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專門要給他媽看的。
“親家母,你也一起來院中吧。”龔昱山冷着臉走到張母的面前,衝她道,“你聽聽這個大仙是怎麼騙人的,聽聽這些受害者的慘遇。”
“宸毅,給你媽搬個凳子,讓她坐着,免得累到她。”龔昱山衝張宸毅道。
張宸毅得令,搬了兩把凳子,放到院子中,拉着他媽和他爸坐了上去。
“都別嫌丟人,說說自己是怎麼被騙的,我給你們親手報仇的機會。今天在這發生的事情,除了在場的,不會多一個人知道。”
龔昱山看向那十幾個傷心又憤怒的男男女女,指着一個哭的滿臉淚痕,可難掩憤怒的女人道,“就從你開始。”
那名女子抹了抹眼淚,站出來,滿臉恨意的指着朱光則,“軍長大人,我說完之後,能捅這畜生一刀子嗎?我恨不得對他千刀萬剮!”
張母聽着這女子所言,嚇的渾身一哆嗦,滿臉害怕。
“可以。”龔昱山點頭,“你說吧。”
“我嫁人後一直沒法懷孕,也去醫院看過卻還是懷不上,我婆婆嫌棄我,罵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丈夫對我是好的一直不曾嫌棄。婆婆素來封建,有一天,她聽人介紹了這個朱大師,便帶着我去他那裡治病。可,那哪是治病?!我進去後,喝掉符水就暈倒了,然後等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衣衫不整,我那時沒懷疑,可是,兩次三次之後,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有次我回家後,看我身子上有痕跡,我才知道我是被糟踐了!!我哭着將這事告訴婆婆,她卻說是我不檢點勾引大師,我更是沒什麼臉面去和我丈夫在一起,只得離了婚!我去報過警,可是,我沒有證據,我治不了這個畜牲啊!這個畜牲,還有我那個惡婆婆害了我!嗚嗚嗚……我恨死他們了!”
那女子說完之後,趴地上放聲大哭,哭的令人心酸,她這麼一哭,其餘的受害者想到自己的慘事,也跟着痛哭起來,一時間,院子中瀰漫着濃濃的悲哀……
“軍長大人,可以給我一把刀子了嗎?”那女子從地上爬起來,抹去眼淚,衝龔昱山道。
“給她。”龔昱山衝一個戰士說道,並說道,“教給她方法,別將人給捅死了。”
“我來教。”鍾玥這時淡聲說道,並衝陳香琴招了招手,“香琴,過來,跟着學。”
陳香琴立刻快步走到鍾玥身邊。
“怕見血嗎?”鍾玥柔聲問她。
“不怕。”陳香琴搖頭。
鍾玥笑了,揉了揉她的頭髮,衝旁邊的女子說道,“看好了,刺入時避開內臟要害,大動脈,應該從這裡插入……”
她們在這裡教的十分認真,可是,目睹這一切,聽着這些的張母卻是嚇的瑟瑟發抖,嘴裡不停的唸叨着:“女人怎麼能動刀子,怎麼能捅人,這哪裡還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