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之下,還是二爺更好。
他纔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呢。
不去做那些姿態給別人看外面的人愛**就**去。
他只做他自己喜歡的事兒,他想守着萌萌,那就把萌萌的骨灰留在家裡,每天都能看,偶爾還會拿着紅腸在骨灰盒前晃晃,看看能不能把魂召回來...
養母看他油鹽不進,氣得訓道。
“你難道就一點不想幫萌萌嗎?”
“哦,那你說怎麼幫?”
“我跟她爸的意思是,找一個好一點的法師,我們兩家一家一半的拿錢,讓和尚開壇做法超度亡靈,尤其是那幾個慘死的小孩...”
“呵呵,那幾個孩子,跟我妻子有什麼關係?還在調查的案件,上面都沒有結論,你就給蓋棺定論了?”二爺冷笑。
“當然有了...她爸最近關節一直疼...我們找人——算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陳萌的燒百日必須要做的隆重一些,這錢你不願意拿,我們來出。”
養母的話讓陳萌也冷笑了。
繞了這麼一大圈,果然又是跟人家自己的利益有關。
這種有病沒病大事兒小事兒都往死人頭上推的陋習,不僅村裡人信,城裡人也迷信,越是有錢越是當官的越信!
反正死人是不會開口辯駁的,啥事都推給死人準沒錯。
養母說完看氣氛又冷場了,正絞盡腦汁琢磨接下來說什麼,二爺耐心已經用完了,他站起身朝着書房走去。
“我們是不會參加這種無聊糊弄鬼的儀式,也不會給你任何援助,請回。”
“姐夫,我好疼啊。”璩雪舉着紅彤彤的手從浴室出來,眼淚汪汪地看着李邵鋒。
“再不走讓你更疼。”二爺說完,領着還在看熱鬧的諾諾進了書房,把門用力摔上。
小雪花的心碎了,手更疼。
一擡頭看那可惡小保姆似笑非笑的表情,彷彿在拿她當猴兒一樣耍,小雪花輸人不輸陣,一跺腳對着陳萌嬌嗔。
“你看什麼看!我姐夫這是心疼我!他看我受傷他難受,哼!”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不走也不行了,這手要是不處理就要疼死了。
璩雪跑了,李邵鋒又擺明了不合作不配合,祝秀秀也沒辦法繼續待下去了。
祝秀秀祖上是書香門第,她本人又是吃齋信教的,說話都不會超過多少分貝,自認是非常溫柔有身份的太太,她做不出跟李邵鋒母親那樣潑婦一般的行爲,面對二爺這樣的態度,她只能起身。
陳萌以小保姆的身份送她,心情有點複雜。
到了門口,祝秀秀突然停下,先是看了眼緊閉的書房門,又上下打量着陳萌。
“你是這家的保姆?”
“是。”
“你們家二爺,最近是不是在調查那件事啊,有沒有進展呢?”
“調查...什麼事?”陳萌一愣。
“哦,我也沒什麼意思,我就是關心下我的養女的事。”祝秀秀以爲小保姆楞是因爲她不知道,她對陳萌笑笑,看起來是很溫和,但陳萌卻看得心涼。
“你照顧我養女的孩子辛苦了,我那還有幾件我沒怎麼穿過的衣服,下次我給你送來,對了,你叫什麼?”
“我叫陳萌。”
陳萌說完,就看到她養母的臉上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