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花?”
“就是軍花。”
“真是不敢小覷,我發現三十九師文工團都是人才,軍花原來比我們學校的霸王花還要兇悍。”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軍花就是當初打出神乎其技的三槍移動靶。連看都沒看,反手就是連續三槍,這樣的人才沒能特招進我們學校簡直是損失。”
“哦!那就不奇怪了。”
衆人談的是興致勃勃,瞬間主席臺變得比下面還要熱鬧。
校長搖頭失笑,擺擺手吩咐道:“去,通知一下,把秦越的發言改成西北軍區的兵王。”
“是!”
主席臺上議論漸漸停止,蘇淮安卻怎麼也坐不住,小聲跟校長請了假匆匆的出了大禮堂。剛出大禮堂還沒來得及下臺階就被陳華英給堵住了路。
“你去那?”
蘇淮安皺眉,“你不在裡面聽演講怎麼出來了?”
“那你怎麼出來了?”
蘇淮安清雋的臉上陰雲密佈,陳華英嚇的往後退了一步,“你幹嘛突然這麼嚇人?”
“對不起!”他反應過來小聲道歉。寧寧的妹妹出事,那寧寧肯定也不好過,他必須去看看。蘇淮安在心裡把小叔叔罵了無數遍,並且加以鄙視。
他是怎麼照顧人的?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讓安安被抓,簡直是太沒用了。
蘇淮安突然道歉,陳華英反而不適應,她支支吾吾的說:“你們剛纔在主席臺上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也要去。”
蘇淮安心裡一直懊惱,他怎麼忘記了。陳華英就是個軍事怪才,軍事特訓半年的成績比別人一年都要好。在大禮堂的時候,她的位置是最前面,用偵察兵的技能,完全可以知道主席臺上說了什麼。
哪怕聲音再小,她也能通過表情肢體動作和口型猜出上面在說什麼。
“你不能去,你一個學生瞎跑什麼?”
“蘇教授,你就讓我去吧!”陳華英最近學會了懷柔政策,每次對蘇淮安使用,百試不爽。她還不知道,自己這叫撒嬌,那天知道真相估計得懊惱的想撞牆。
“不行!”蘇淮安清雋的臉染上一層紅暈。
“讓不讓?”陳華英一把拉着他的手,軟着聲音說:“蘇教授,咱們是一個大院的,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停停停……”蘇淮安不僅是臉紅,心跳急促的快要從胸口蹦出來,他急忙阻止道:“你別說了,別說了,我讓你去還不行嗎?”
“謝謝!”目的達成,陳華英高興的鬆手。
看着自己忽然空落落的左手,蘇淮安有點帳然若失,感覺好像心臟的某一處也變得落落的。
“走呀!你發什麼呆?”陳華英催促。
蘇淮安猛然回神,“我先去打個電話,瞭解清楚情況。”這是蘇家人做事的風格,從來不允許冒冒失失,打無把握的仗。
倆人一起來到蘇淮安的辦公室,這還是陳華英第一次來蘇淮安的辦公室。乾淨整潔,纖塵不染。她甚至誇張的用手指在桌面上擦了一下,果然沒一點灰。
這也太愛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