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紅志呵呵笑,連連點頭:“嫁妝錢是肯定給的。這事兒,讓他們倆自己琢磨着安排,等她快結婚的時候,咱們一家子再一起過去。”
孫秋蘭羞紅了臉,低下頭默不作聲的夾菜。
孫雨蘭又嘆口氣,道:“其實,我一早就跟秋蘭說過,以後你們是一定要回省城住的。焦成雖然是遭了報應,聽說已經老實下來了,但到底是個隱患。只有秋蘭走了,纔算是徹底絕了他的念想。”
陸超擰起眉頭,慎重道:“雨蘭姐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讓任何人欺負秋蘭一丁點。”
“對你,我肯定是放心的。”
孫雨蘭呵呵笑,順便招呼起來:“好了,話就說到這兒了,咱們趕緊吃飯要緊。”
一家人都應着聲,說說笑笑的吃飯。
沒過幾天,在孫雨蘭的安排打聽下,秋蘭的鋪子很順利的就給盤了出去。
陸超也打點好了一切,辭掉了這邊的工作,兩人收拾了一番,準備坐車回省城。
邵木華和雨蘭帶着孫紅志夫妻倆送他們到縣城汽車站。
陸超下了車進站買票,孫秋蘭則站在售票廳門口附近,跟孫雨蘭他們說話。
王香秀握住她的手,嘆了口氣,細心的叮囑:“”到了省城那邊兒,你身邊也沒個親戚朋友,受了委屈別在心裡憋着,一定要說出來。有陸超向着你,比啥都強。”
孫秋蘭只是不住的點頭,這一回的分別,竟然有了幾分傷感的味道。
大概是因爲她這次走了,就不會像之前那樣,總是要回來的吧!
孫紅志也嘆了口氣,道:“你媽說的對,到了那邊兒,可一定得照顧好自己。你們定親的日子沒那麼快,緩兩天確定下來時間了,我跟你媽還有你姐,都會過去。”
孫雨蘭和邵木華倒是沒怎麼說話,只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這些。
陸超很快買好了票,走回來握住秋蘭的手,微笑道:“那二姐,還有叔叔阿姨,我跟秋蘭就走了。你們等我消息,回到家裡安排好了之後,會盡快打電話給你們。”
“好,照顧好秋蘭。”王香秀還是不放心,又鄭重的跟陸超交代了一句。
陸超點點頭,籲口氣,幫秋蘭提了大部分東西,兩人往車站裡面走。
孫雨蘭忽然想起什麼來,趕緊的喊住陸超。
陸超納悶的回頭,看着她問:“雨蘭姐,你還有什麼事要交代?”
孫雨蘭也不說話,深呼吸一口氣朝他走近,伸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陸超於是疑疑惑惑的湊近前,聽她說話。
等到聽完,他震驚的皺緊眉頭瞪大眼珠,懷疑道:“這靠譜嗎?萬一出問題了咋整?”
“你放心,要是你賠了算我的。陸超,我說句大話,這可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要是錯過的話,這樣的好機會,怕是一輩子都難再有了。”
孫雨蘭每一句,都說的嚴肅慎重。
陸超緊張的嘴脣發乾,舔了舔嘴脣,點了下頭道:“那行,我考慮一下。”
孫雨蘭搖頭:“這個根本不用考慮,不管你信不信,多少都要買進一點。”
“等我回去再安排吧!”
陸超似乎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沒再多說,轉身拉着秋蘭繼續進站。
秋蘭好奇的問:“我二姐跟你說了啥,你怎麼看起來心事很重的樣子?”
“等回去再說。”
陸超心情有點浮躁,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清楚。
兩人很快進了車站裡面,笑着衝外面的人揮了揮手。
孫雨蘭他們也就放了心,轉身上車回去。
經過超市附近,孫雨蘭下車進店詢問了一些最近的銷售和客流情況,拿了賬本就直接回去。
車子行駛到村口兒,王香秀和孫紅志下車。
王香秀看着雨蘭,關切的提醒:“雨蘭,少操點心,肚子都這麼大了,可經不起折騰。把自己折騰的太累,到時候萬一落個腰疼的毛病,可就不好了。”
孫雨蘭只是笑,和聲道:“我知道的媽,有木華盯着,我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你就別總是瞎操心了。”
王香秀無可奈何的嘆氣:“你呀,反正我是說不動的。”
想了想,乾脆對邵木華交代起來:“木華,你可得管着她點,身體比工作重要。現在她是翅膀硬了,不聽我們的,也就只有你能管得了她了。”
“這是肯定的,您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她累着。”
王香秀心裡欣慰,不住的點頭呵呵笑,囑咐他趕緊的回去。
孫雨蘭低頭翻看賬本,邵木華也就不管她,直到到了家門口停好車,才冷不防的將賬本給搶過來。
孫雨蘭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伸手又要去搶回來,皺眉道:“木華,你這是幹啥呢?”
邵木華乾脆直接的下了車,高高舉着賬本道:“你答應的好好的,說以後不再總是忙了,以後再不聽話,我就直接沒收你的工作。”
孫雨蘭哭笑不得,打開車門正要下車,邵木華一個彎腰,迅速將她打橫抱起就朝屋裡走。
孫雨蘭頓時嚇得一臉緊張,手忙腳亂的攬住他的頸項,大聲喊起來:“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可比以前胖不少了,你抱得動嗎?”
“你就是再胖個二十斤,我也能抱得動。要是連你都抱不動,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邵木華髮揮自己的超強負重力,一路抱着她進了臥室,小心的將她放在牀上。
孫雨蘭鎮定下來,看他要起來,伸手用蠻力一拉,愣是把他給拉的躺在了一旁的位置。
邵木華也就乾脆躺着,深呼吸一口氣,歪着頭看她,笑道:“還真胖了不少,估計這肚子裡的小傢伙,生下來也是個小胖墩。”
孫雨蘭抿抿嘴,支着腮一臉認真的問:“木華,說句實話,咱們第一個小孩,你想要女孩兒還是男孩兒?”
“這個問題。”
邵木華一臉苦惱:‘說實話,我真沒想過。”
他這麼一說,孫雨蘭就更好奇了,伸手揪他的鼻子,嬉笑道:“那在我懷孕之前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