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唐槐打趣地問:“逃避啊?”
“沒有!只是不想跟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喂,景華——”
景煊真的走了,谷佳佳撇嘴,一副很難過的樣子:“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嗯。”景煊點頭。
谷佳佳一驚,醉意醒了很多,她驚愕地看着景煊:“你弟弟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嗯。”
“誰啊?”
景煊擡眸,淡淡地看着谷佳佳:“你喜歡景華什麼?”
“我被他訓練時酷帥的樣子吸引了。”
景煊譏誚一笑:“到時,你見到比他更酷帥的,是不是就喜歡那一個了?”
“這個……”谷佳佳有些爲難地看了一眼唐槐:“我還真說不準。”
“那你就沒必要知道他喜歡的女人是誰。”
“還搞得這麼神秘?”
-
吃飽喝足,景煊送唐槐和谷佳佳回酒店。
景煊喝了不少酒,唐槐不讓他回部隊,他可是開他那輛吉普來的。
雖然這個時候交通管轄沒這麼嚴,但唐槐擔心他開車有危險。
她讓景煊在酒店也開了一間房。
景煊開了房,自然是不讓她回之前那間,跟谷佳佳擠一張牀了。
他強行把唐槐拉到新開的這間客房裡來。
來到客房,景煊拉着唐槐在沙發坐着。
他摟着她:“非要我留在這,是不是想跟我獨處一室?”
“纔不是,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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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不能酒後駕駛,你不知道?”
“我今晚喝了不少酒,你就不怕我酒後亂姓?”
唐槐呵呵一笑:“你敢嗎?”
“還真不敢。”景煊低低一笑。
其實,他清醒得很,總共就四瓶啤酒,而且還是他們四個喝。
那點酒,就能讓景煊醉?景煊只想呵呵噠。
但喝了酒,膽子是有些大:“不敢亂~~性,但敢摟着你睡,唐槐,很久沒摟你睡了。”
“是誰說,要以兄妹關係來相處的?”唐槐笑。
“哥哥抱着妹妹睡不行?”
“有這麼大的哥哥抱這麼大的妹妹睡的嗎?”
“大嗎?”景煊魅惑地掃了一眼唐槐的胸脯:“一點都不大。”
“壞蛋。”唐槐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我很累,我要洗澡睡了。”
景煊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快去,你洗完我洗。”
唐槐真的很困,只洗澡沒有洗頭髮,所以很快就從浴室出來了。
穿着酒店提供的寬鬆的睡衣,挺舒服的。
景煊也拿着酒店準備的睡衣進浴室,經過唐槐身邊時,聞到殘留在她身上的香皂味。
他突然抱住她,親了一下:“好香。”
柔軟的身子在懷,正常的景煊要是沒反應,就是不正常了。
小~~腹~一熱,喉結一緊,生怕自己越來越難受,他鬆開了唐槐,聲音略暗啞:“我去洗澡了。”
“嗯。”唐槐點了點頭,臉頰紅潤,模樣帶着嬌澀。
對於生理之方面,她是相當懂的。
雖然兩輩子都沒經歷過男人……呃,現在想想,自己混得挺失敗的。
沒洗頭髮,不用花時間等它幹,洗好澡直接躺在牀上休息。
本想等景煊出來一起睡的,唐槐實在是困了。
昨晚沒怎麼睡,早上又很早起牀,習慣午覺的她,今天又沒午覺,而且還喝了酒,困得她眼皮都擡不起了。
躺在牀上沒一會兒,唐槐就甜甜睡去了。
景煊穿着睡衣,從浴室出來,見唐槐已經睡了,他腳步很輕地走到牀前,站在那,眸華溫柔地看着她。
女孩的臉紅潤紅潤的,皮膚白裡透紅,細膩得像剛煮熟剝開殼的雞蛋,桃花紅的脣色,象徵着她健康。
景煊擦發頭才躺上牀。
他輕輕摟過她,讓她枕着他粗健的手臂。
側過身子,目光鎖在女孩兒的臉上。
那隻空的手,也閒不下來,修長如青蔥的食指,輕輕點了女孩兒的額頭。
然後從眉心,順着鼻樑繪畫着她的輪廓。
“唐槐。”景煊輕輕叫着她的名字。
“……”
“這一生,能夠跟你一起,我很知足。”
“……”
“爺爺奶奶他們若不喜你,沒關係,我帶你遠離他們的視野。”
“……”
“你不要覺得有心裡負擔,爺爺奶奶有很多孫子孫女,沒有我,他們晚年同樣過得很安閒。我若沒有你,我會過得很痛苦。”
“……”
“唐槐,謝謝你今生喜歡的人是我。”
-
第二天。
唐槐睜開眼睛,看到一張俊美無匹的臉。
她愣了一下:“景煊哥?”
男人早就醒了,只是捨不得起牀,在欣賞着女孩精緻的臉蛋和甜美的睡容。
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景煊低低一笑:“怎麼?想不起來爲什麼躺在我懷裡?”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唐槐不好意思一笑。
“你昨晚很不老實。”
“很不老實?我非~禮你了?”
“又是抱我又是摸我,算非~禮嗎?”
唐槐臉頰微微一紅:“還有這事?”
可是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景煊趁她發愣時,頭一伸,輕輕在她脣上啄了一下。
唐槐的臉頰,更紅了……
景煊嗓音低醇磁性:“我還要熬幾年。”
唐槐輕輕摟他結實的腰身,拍了拍他的腰:“乖,幾年時間,眨一眨眼就過去。景煊哥,我想盡快把店鋪裝修好。”
“什麼時候回縣城?”
“裝修需要我嗎?不需要的話,我想今天回去。”
“不需要,你要相信我丈夫,嗯?”
“好,你按照我的意思去裝修就行了。肖嬸在市裡也玩了幾天了,楊爺爺肯定在嘮叨了。”
“吃了早飯,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我們坐火車回去就行了。”
“我送你們!”景煊語氣堅決。
“好吧。”唐槐起身:“我去洗漱了。”
洗漱,換好衣服,唐槐出了客戶,想叫谷佳佳起牀,一起去吃早飯,然後起程回縣城。
一打開門,就見到谷佳佳站在門口。
見門開了,她還心慌地縮回身子,唐槐猜想,她剛纔是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裡面動靜的。
唐槐涼涼地看着做賊心虛的谷佳佳:“想偷聽什麼?”
“你家景煊哥呢?”
“在衛生間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