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rry摟住谷佳佳腰身的手更緊了,像鉗子一樣,緊緊的禁錮着她。
他霸氣地向大家宣佈:“谷佳佳是我的!這輩子,她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也只能是她的男人,我們不會在乎外界的輿論的,在我們的感情裡,沒有‘配’與‘不配’這種字眼出現!
“我知道,對於我跟谷佳佳的戀情,有些無法理解,素質低,沒智商的人會不看好,甚至會對我的女人指指點點,說出低俗難聽,沒教養的話,但我從來不會跟這些人計較的,人與人之間的愛情,畜生是無法理解的!”
衆記者:“……”
這話……
怎麼這麼難聽呢?
可看着這個男人,渾身散發着王者般的氣勢,似乎沒有敢反駁他的話。
說完,Gerry對着鏡頭揚了揚脣,露出一抹邪肆的笑。
男人臉龐俊美絕倫,如雕刻般毫無瑕疵,配上剛纔的笑,顯得無比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銳利凌厲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他完美的眉宇間,帶着狂傲,這種狂傲,是與生俱來的,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在場的記者,被他這股氣魄所壓,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問他們問題——
Gerry趁他們發愣時,動作完美又不失優雅地摟着谷佳佳離開……
等記者們回過神來,他們的車子已經啓動,離開酒店了。
靠!
記者們面面相覷,能追過去嗎?
……
很快,這則報道就在各本省各電視臺報道了。
連報社,娛樂,經濟雜誌上,都有報道關於這樣的文章。
Gerry和谷佳佳的戀情,就這樣,被高調報道了。
遠在京都陪着老爸子的朱路影看到電視裡,那個霸氣的兒子,高調像全世界表態時,覺得他酷呆了。
她連連鼓掌,給兒子叫好。
坐在她旁邊的老爸子朱明章卻是涼涼地盯着電視:“沒出息!”
“爸,怎麼沒出息了?我覺得Gerry跟你年輕時挺像的。”
“怎麼像了?”
“當初你追我媽,不也是這樣?”
被提起往事,朱明章不悅了。他嚴厲地問:“那個小子,真不繼承我產業?”
“他在K市創業了呢,K市經濟發展好,沿海地區,他有本事的話,同樣可以闖出一片天地的。”
“你就這麼一個兒子,你捨得把他放在那邊?”朱明章蹙眉,渾濁的眸,透着的精光,能夠讓人知道,他年輕時是一個多麼強勢的人。
“兒大有兒的世界,我不能綁他在我身邊,當初你和媽不同樣捨得我嫁到Y國去?”
“哼!”朱明章哼了一聲,突然很不想說話。
“Gerry和佳佳的婚禮,我們過去吧。”
“還用說?晚輩結婚,長輩不去,像樣嗎?我還要把公司也而搬到那邊去,當結婚禮物送給他們!”
朱路影:“……”
這樣會嚇到他們的吧?
——
張夫人只是在醫院待了兩天而已,就從電視上,看到谷佳佳跟Gerry的戀情。
她第一時間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是有些驚到的。
一個未婚生子的人,還能嫁一個老闆?
靠着牀頭而坐的她,盯着電視上,剛好是Gerry對着鏡頭表態的一幕。
看到Gerry強勢說着那番話,她心裡很不平衡,陰暗地道:“真是瞎了眼的男人,這世上沒女人了嗎?谷佳佳那就是剋夫的命,相信我吧,沒過多久,他就會被谷佳佳剋死的。”
坐在牀前心不在焉削着蘋果皮的小喬一聽,臉色一變,略生氣地盯着張夫人:“阿媽,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說完,她警惕地往病房四周瞧了瞧,幸好病房門是關着的。
在張夫人強烈要求下,小喬掏錢讓她住單間病房,這裡只有她們。
見她這麼慌張警惕的樣子,張夫人抿了抿嘴,斜睨了一眼小喬:“你怕什麼?這裡就我們倆。”
“我就怕隔牆有耳。”
“隔牆有耳又怎樣?他們的耳朵真這麼靈?”
“阿媽,以後這種話,不要跟任何人說,谷佳佳沒事,可……佳華影視的老闆,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小喬對Gerry還是有些顧忌的。
那個男人,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戾氣。
雖然他很迷人……
但她怕啊。
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自己就無法在這個演藝圈混了。
“什麼惹不起的人?我現在說的話,他能聽到嗎?”張夫人不以爲然。
“佳華影視老闆叫Gerry,你也聽到他說的話了,他在暗示罵人呢。”
不素質和沒教養的人,纔會在背後對他和谷佳佳的戀情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畜生是無法理解他們的感情的。
張夫人都佔了全部,張夫人成了Gerry口中的,沒素質和教養的畜生。
“他眼瞎!”張夫人朝着電視呸了一口:“是自己眼瞎,找了個二手貨,還不允許人評論了?”
“阿媽,我想簽約佳華影視呢。”小喬爲難地看着她:“你這樣說Gerry,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不讓公司簽約我怎麼辦?”
“那家公司好嗎?”張夫人一怔,問。
“Gerry是我見過,最年輕,最有魄力的影視公司老闆。佳華影視雖然剛被他接手,但我相信,這家影視公司,一定能走得長久。我籤這家公司,比籤別的公司要好。”
“那這家公司同意籤你了嗎?”
“同意,爲什麼不同意?他們公司出品的《幸福在轉角》,我也有參與的。”
“如果你簽下佳華影視,那豈不是要跟谷佳佳那個賤人一起工作了?”
“她演技很好,我喜歡跟她一起拍戲,能夠學到很多東西。”小喬把切好的蘋果,遞給張夫人:“阿媽,你不是希望我能夠大紅大紫嗎?有個好前輩教導,簽了家好公司,是藝人最重要的。”
“一想到,你被谷佳佳壓着,我心裡就不舒服!”張夫人氣道。
小喬一笑:“阿媽,你怎麼連谷佳佳都討厭了?她沒對我們家人做什麼吧?”
“她對我做過過分的事!”
“什麼事?”
張夫人回想當時跑到唐槐家鬧事,谷佳佳和唐槐聯合起來,說她打傷唐槐的事,她就氣得渾身發抖。
她咬牙切齒地道:“她跟唐槐是一夥的,一樣那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