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站在那裡心痛的抹淚,“這麼說……他……他前天……就近女人了?”
“前天也是外面那個女人送過來的,當時還沒這麼嚴重,但也是受傷了,他說是被那個女人不小心撞的。”唐槐淡淡地道。
“今天呢?今天又是不小心撞的嗎?”班花擡起滿淚的眼睛,絕望又痛心地看着景鵬。
景鵬:“……”
景鵬現在絕望得腦子都糊了,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了。
唐槐:“像他這樣的情況,只要堅持鍼灸半個月,然後稍微來個小小的手術,再休養兩到三個月,他就完全像個正常男人那樣,想怎樣瘋就怎樣瘋,現在落成這個地步,就算是神醫,也無能爲力了。就像我見到了一個清宮的太監站在我面前一樣,我是活神醫,我也無法讓一個太監長出一條完整的命根子是吧?唉……”
“啊啊啊……”班花一聽,突然坐在地上痛哭起來,這樣,景鵬是不是一輩子都不能好了,他是不是一輩子都要怨恨她,打她?
“班花,你哭也沒用啊。”唐槐過來把班花扶起來。
“唐槐,我求求你了,一定想辦法治他,一定啊……嗚嗚……”
“他是徹底斷了,而且還耽擱了太長時間纔來醫院,我……真的無能爲力。”唐槐很爲難地道。
“嗚嗚……嗚嗚……”班花現在除了哭,不知道做什麼了。
“可惜了,昨天他來鍼灸時,我看治療效果挺好的,不出三天,他就可以有欲、、、、、望的反應了。只要有反應,就證明他是行的。現在這樣一來……”唐槐望向彭東:“你有辦法救他嗎?”
彭東沉重地搖頭:“你中醫術這麼精湛,都無法救他,我專攻西醫的,除了手術,我真沒辦法了,可總不能去找根寶貝回來往他那裡接上吧?那是行不通的。”
“你這個混蛋!”班花突然激動地撲向景鵬,跪在牀前,不停地捶打他:“你怎麼這麼混蛋,明明可以好的,偏要作死,害得連根東西都沒有了,我從縣城陪你過來治病,你把我打傷,趕我出酒店,卻揹着我跟別的女人混,還被她害得連根東西都沒有了,你以後是不是也要把這股怨氣怪到我頭上來,活活把我打死?你這個混蛋,混蛋……”
唐槐和彭東也沒有去打開班花,她現在心裡有苦,讓她發泄也好,景鵬也難得沒有還手,任由她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
這件事後,班花想開了,也不等景鵬出院,她就回縣城問女兒:“你阿爸差點把我打死,阿媽不想跟他過了,有一天他把我打死了,我就再見不到你了,阿媽要跟他離了,你同樣嗎?”
景美美點頭,兩眼淚汪汪的,“我不要阿媽死,我要跟阿媽一起,我不喜歡阿爸,他經常打我,我不喜歡他,我不要跟他一起,阿媽,你帶我離開這裡吧。我再也不想在這這裡生活了,我再也不想看到阿爸打阿媽了。”
自已的女兒同意自已跟景鵬離後,班花花了一口氣,在景煊的幫助下,她成功跟景鵬離婚了,景美美由她來撫養,景鵬的錢,也分了她一半,她帶着錢,帶着景美美,到別的省去生活了。
景鵬跟班花離婚後不到三個月,黃連子就纏着景鵬非要嫁給他,對於黃連子,景鵬心中是有怨氣的。
於是娶了她,想讓她步上班花的路,可是黃連子不像班花這麼好惹的,婚後知道他不行後,說着很難聽的話諷刺他,他打她時,她會還手,而且她還跟外面的人說他不行,漸漸的,周圍的人,都知道景鵬是個沒有寶貝兒的男人。
最後,景鵬還是跟黃連子離了,黃連子如願的拿到了一筆錢。一次應酬中,景鵬被客戶灌醉了,等他醒來時,他和客戶光着身子躺在酒店的大牀上,菊花處還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客戶見他醒了,搭在他身上的手,在他屁股摸來摸去,柔聲地問:“醒了?”
景鵬猛地感到一陣噁心,起牀衝進衛生間吐了起來。
因爲工廠生意淡,景鵬需要簽下這個客戶的大單子。這位客戶就用要跟他交往來威脅着景鵬,否則就不籤籤,那景鵬就會面臨工廠倒閉。
爲了工廠能夠繼續做下去,景鵬忍痛答應,跟這位客戶交往。客戶很喜歡景鵬,每晚都要跟景鵬恩愛。
前幾次,景鵬哀求着這位客戶,讓他把他打暈,或者灌醉他,才做那種事。
客戶不依,這樣的話,做起來還有什麼意思?於是,前一週景鵬都是在地獄般度過的,做多幾次後,他由噁心感變成有快感了,到最後,竟然是他自已主動要做那事了。
再到後來,一個聚會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看上了他,想勾引他,可是女人剛碰他,他就感到噁心,推開了女人。
嗯,景鵬徹底成了同性、、、戀。
而離開他的班花,在另一個省,遇到了一生愛她,護她的男人。
這個男人,把她娶回了家,還視景美美爲親生女兒,爲她改了姓,入了戶。
後來,班花爲這個男人,生了一對兒子,家庭雖然不富裕,但一家五口過得和睦又幸福,多年後唐槐再見到班花時,她不再是那個瘦弱的黃臉婆,而是一個滿面紅光,眼裡帶笑的幸福女人。
而成了同性、、、戀的景鵬,在多年後,就過得不是這麼如意了,他患病了,嚴重的菊花病,一生都在被人**和治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