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交疊的腿一直,兩眼一翻,背脊一僵,臉色一白。
景鵬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
啊,腿壓到那裡了,痛!!!
服務員看他好看的臉,瞬間就變得扭曲起來,她嚇了一跳:“景少爺,您……您咋了?”
景鵬努力地控制住,纔沒有讓自已的雙手捂向那裡,他只是緊緊地揪着胸口上的衣服。
衣服被他揪成一團,一聲沉悶的“啊”從他嘴裡發出,他用盡全身力氣,才把腿放下。
該死的唐槐,他一定要報仇!
“景少爺,您……您到底怎了?”服務員上前來,有些慌張地看着景鵬。
他不會有什麼事吧?
會不會死在這裡?要是死在這裡,她要不要負責?
“好痛……”痛意還沒褪去,景鵬依然緊揪着胸口處的衣服。
服務員盯着他這隻手,以爲他胸口痛,她嚇了一跳:“景少爺,您……您有心臟病嗎?”
“我……這裡受傷了。”
服務員一聽,靈光一閃,她趕緊坐在景鵬身邊,抓站景鵬的手:“傷得嚴不嚴重?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用……”
“那我爲你上藥?”
景鵬輕喘着氣:“不用……”
“可是你很痛苦。”
“……”能不痛苦嗎?唐槐那個死女人,到底是怎樣鍼灸的?把他弄得現在還疼。
他以前鍼灸,當時像被螞蟻一樣咬,過後不知道有多舒服,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現在,他只要雙腿稍微一夾,就痛得要死。
景鵬只好張開雙腿,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等待着疼痛褪去。
服務員坐在那裡,一臉擔憂,她長得漂亮,擔憂的樣子,讓她看起來,楚楚動人。
景鵬扭過頭,看着她,見她眼裡水霧霧的,漂亮的女人,就像漂亮的花朵一樣,尤爲能夠讓男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何況景鵬本身就花身,自帶着風流性,又多年來不能行那種事,他特懷念曾經跟唐穎翻雲覆雨的勇猛。
看到漂亮,讓自已動心的女人,他是有欲、、、、望的,也會有反應,他的反應,就是口乾舌燥,全身發熱。
眼前這個服務員,長得很好看,鵝蛋臉,圓眼睛,楚楚動人的模樣,更是惹人疼。
景鵬喉嚨一干,他嚥了一口口水,“你叫什麼名字?”
服務員就算擔憂時,聲音也是甜甜的,帶着嬌嗲功能,聽得景鵬心裡發麻:“黃連子。”
“黃蓮子?”
黃連子羞澀一笑:“是沒有草字頭的連。”
景鵬挑眉:“怎麼取這個名字?你家人很愛吃蓮子嗎?”
黃連子道:“不是的,是我阿媽生了我後,希望下一胎開始連續生的都是兒子,就取了這個名字了。”
景鵬問:“最後生到兒子了嗎.。”
黃連子柔柔一笑:“生到了,連續兩了三個兒子。”
“那你真是旺你阿媽。”跟黃連子說話間,景鵬覺得那裡的痛,漸漸減輕了。
黃連子聽了景鵬的話,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你多大了?”景鵬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黃連子漂亮的臉蛋兒看。
“十九。”
“在酒店做了多久了?”景鵬又問,他的目光,在黃連子身上掃描。
有匈有屁股,腰線也很完美,穿着制服,挺誘惑的。目測身高有一米六七。
腿又長又直,不粗也不細,剛剛好,露出的兩截小腿肚,十分完美,景鵬想摸摸。
從腳看到頭後,景鵬的目光回到了女人的匈。
挺挺的,很豐滿,不像班花那樣乾巴巴的,摸起來都烙手。
“我十七歲就來這裡當服務員了,在沒當服務員前,我一直在外面找着散工,我十三歲就出來打工了。”
“家裡很窮?”
黃連子眼裡閃過一抹滄桑:“是相當窮,小弟身體不好,一直靠藥吊命,每個月至少得一百多塊錢買藥。三弟成績好,阿爸阿媽覺得,只有讀書,考上大學才能走出深山,讓我拼命也要供他一直讀下去,阿姐又早早嫁人了,父母年邁體弱,全家的擔子都壓在我身上,我要是不打工,飯吃不上不說,小弟的命就難保了。”
景鵬聽聞,同情起這個漂亮的女孩來了。
提到她提到飯時,他才發覺,自已已經餓扁了,他對黃連子道:“餵我吃飯吧。”
他現在儘量少動,要是弄傷那裡了,他又要在漂亮的女孩面前丟臉了。
要是被她知道,他是一個“不行”的男人,他的臉面,就會丟到姥姥家去了。
黃連子甜甜一笑:“好的。”
黃連子從托盤裡端過飯菜,一口一口喂着景鵬吃。
景鵬儘量讓自已的動作優雅,也儘量讓自已擺出高貴的樣子來。
他越是這樣,黃連子越是覺得他帥氣。
而且他還是景少的弟弟,肯定有錢。
“好吃嗎?”黃連子笑盈盈地看着景鵬。
“肉的味道淡了點。”
“我見到廚師跟他說,做肉時,放多點鹽。”
“嗯。”景鵬擺出一副高貴又冷漠的樣子出來。
他越是這樣,黃連子越是對他着迷,她盯着他的胸膛,溫柔地問:“景少爺,您胸口是怎麼受傷的?”
一抹愣神從景鵬眼裡閃過,他胸口什麼時候受傷了?
倏地想起他剛痛時,揪住胸口的衣服,他抿了抿脣,說:“像我這樣的人,經常要面對槍林彈雨,難免會受傷。”
黃連子一聽,美眸閃過一抹詫異和擔憂:“爲什麼要面對我槍林彈雨?這樣你不是經常受傷?”
面對黃連子的擔憂,景鵬胸口流動着一股暖意,“有幾個成功的男人一生中不受幾次傷的?”
“傷口重不重?讓我看看好嗎?”
“不了,會嚇到你的。”
“景少爺,你跟景少一樣,是軍人?”黃連子好奇又崇拜地看着景鵬。
景鵬搖頭:“不,我是開工廠的,做生意。”
軍人有什麼好的?
像他大哥那樣級別的軍人,還不是窮光蛋一個?
每個月領着國家發的幾百塊津貼,都不夠他抽菸。
別看他有一輛吉普開,就以爲他有錢,那車還不是別人送的,他根本就沒有花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