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想到將吳小青娶回家,喬景生的腦子裡立即就閃過他將自家小媳婦壓在牀頭上狠狠憐惜的畫面。
剎那間,喬景生的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充滿了陽剛之氣的俊龐雖然膚色因爲常年訓練有些偏黑,卻也掩蓋不住他此時的微微紅潤。
“你們看,喬大哥跟吳小青這是要去哪裡?”村子裡的姑娘們,看見吳小青跟喬景生走在一起,立馬就眼紅了。
一個個都遠遠的跟着,然後議論着:“你們說,這喬大哥跟吳小青該不會是在好上了吧。”
“怎麼可能,喬大哥這麼好的男人,是不可能看上吳小青的,她們家那樣窮,壓根就配不上喬大哥。”
“對,她配不上喬大哥!”
“……”
當村子裡的女人都在議論喬景生跟吳小青的時候,正在井邊挑水的趙常美聽到大傢伙的議論聲,擡起頭就看見了喬景生。
“喬大哥!”趙常美興奮的叫了喬景生,可趙常美隨後就看見喬景生的面前還走着一個吳小青。
看喬景生的樣子,就一直是在跟着吳小青走。
趙常美因爲那天懟吳小青的事情被喬景生拆穿了,一直都不好意思跟喬景生見面。
雖然兩家是住在隔壁,以前她經常會找各種理由去喬景生家串門,但這幾天串門少了,好不容易來挑水看見了喬景生一眼,卻還看見了吳小青那個礙眼的人。
而喬景生因爲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吳小青的身上,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這些女人,也根本就沒聽到趙常美的那一聲喬大哥。
趙常美將手裡的瓜瓢往木桶裡一扔,雙手往腰上一插立即就怒罵了起來:“吳小青,你個不要臉的窮表子,你又勾引喬大哥,你一天不勾引喬大哥你會死啊!”
聽到趙常美的這番怒罵,村子裡的姑娘們一個個都捂着嘴偷笑了起來。
大家都眼紅喬景生跟吳小青在一起,家家的姑娘都想嫁進軍人家,那樣,在村子裡的身份地位可都不一樣了呢。
不過,村裡其她的姑娘們雖然也愛慕喬景生,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有這趙常美,表現的十分明顯。
這些姑娘們,索性就走到趙常美的身邊開始慫恿她。
“常美,喬大哥不是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嗎,咋見天的跟吳小青黏糊在一起呢,人家知道了還以爲他們是兩口子。”
“就是啊,常美你可要加油了,要不然,喬大哥的魂兒早晚要被吳小青勾走。”
“常美,趕緊跟上去呀,要不然,喬大哥跟吳小青在她們家的紅薯地裡打滾的話,你哭都來不及了。”
被姑娘們這一番慫恿,趙常美急了!
拎起扁擔勾了那兩木桶就急急忙忙的往她家的方向急忙走去。
一邊走,還在可敬的喃喃自語:“吳小青,我今兒個就弄死你,我非弄死你不可!”
並且,趙常美已經想到了要怎麼弄死吳小青了,到那個時候,吳小青就算死了,也不跟她趙常美扯上一丁點的關係。
如此,趙常美一邊挑着水桶一扭一扭的在巷子裡穿梭,一邊露出些許陰狠的笑意。
此時站在水井邊上的姑娘們看見趙常美走了之後,一個個都踹懷着小心思——她們覺得,趙常美這又黑又粗壯的,喬景生肯定是看不上的,不過可以唆使趙常美先把吳小青和喬景生給拆開了,只有這樣,她們纔有機會。
並且,姑娘們都覺得,喬景生那麼優秀的一個軍哥哥,都覺得只有自己才能配的上。
——
“喬大哥,這就是我家的紅薯秧苗。”吳小青帶着喬景生站在自家的紅薯地裡跟他說話。
可喬景生壓根就沒去看紅薯苗,眼睛裡似乎除了吳小青就只剩下吳小青了。
吳小青發現喬景生沒理會自個,扭頭便朝喬景生那邊看了過去。
卻發現喬景生在看她。
吳小青白皙的臉蛋,立馬就有了紅暈,心裡卻偷偷的想着——喬景生跟前世真是一模一樣,眼睛裡就只有她。
前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讓喬景生看上就念念不忘了。
這一世倒是情有可原,一回生二回熟的多接觸了,自然就生出了感情。
並且,兩個人又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這方面的心思,自然就會明顯些。
喬景生髮現他偷看吳小青被她撞見了之後,立馬蹲下去開始剪紅薯秧苗。
一邊剪秧苗,一邊後知後覺的回答吳小青:“小青,你家的紅薯秧苗長的可真好,就跟你一樣!”
吳小青一聽,表情有些疑惑。
蹲在喬景生身邊就問她:“喬大哥,你剛纔說啥?”
喬景生看見吳小青離自己這麼近,緊張的喉結都打了一下滾。
一邊避開吳小青,一邊說道:“我說你家的紅薯秧苗長的可真好!”
應付了吳小青,喬景生心裡卻在暗暗的吐槽自己——誇秧苗就誇秧苗,怎的還帶上了人家小青。
真希望她沒有聽進去,要不然,喬景生可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然而,吳小青還真的就聽見去了。
“喬大哥,我問的是最後一句,不是前面的。”
喬景生腦子一翁,整個人就好像超人上身了一樣,緊張的一下子就割了一大把的紅薯秧苗。
喬景生也沒辦法理解這樣的自己,在部隊裡面,他可是扛過槍,打過仗的軍人,怎的面對一個小姑娘就緊張成了這樣。
這要是被戰友們知道了,準會說他沒出息。
吳小青見喬景生一直在迴避自己的問題,卻把自家的紅薯秧苗割的光禿禿的,如此忍不住就捂嘴笑了起來。
其實,他最後一句吳小青是聽清楚了的,只不過是存心逗他玩。
雖然面對喬景生的時候,時常會緊張,但她畢竟是經歷過一世的人,所以,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忍不住就想要作弄他一番。
吳小青看見喬景生一直不回答自個的問題,於是又問他:“喬大哥,你說是我家的紅薯秧苗好看,還是我好看?”
“當然是你!”喬景生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像喊口號似的甩出了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