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立刻轉過頭,是一個年輕的女子,長得十分漂亮可愛。
但是,他可不是憐香惜瑾的主。
不客氣道:“你是誰?胡說八道什麼。”
蘇瑾棠對着一臉焦急的宋姐、齊月等入點點頭。
淡定的表情,讓她們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宋姐硬邦邦的解釋:“這是我們老闆。”
男人有些驚訝:“你是老闆。”
接着,臉色變得狠毒:“你做生意不乾不淨,我一定要去食品監察局告你,吊銷你的營業執照,才甘心。”立馬有人附和:“就是。太黑心了,聽說這家店是這個縣裡面最有名氣的,那不是禍害了很多人了。”
“就是,不知道,老人小孩兒吃了這個東西,會不會生病。”
蘇瑾棠面上冷靜,不動聲色的觀察說話的這些人。
還挺聰明,那些人裡面,並不全是菜裡有蟲子的。
蘇瑾棠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那些人感覺沒有一個像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她心裡暗道:會是誰呢?這一年多來,那些關係不好的人,也沒有人有這樣的本事啊!
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是秦嶼縣的人,這點倒是沒有說謊。
秦嶼縣本地人說話的口音是不一樣的,這些人完全沒有口音。
那麼,到底會是誰呢?
蘇瑾棠在一旁冥思苦想,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中年男子,又開始蠱惑客人們了。
“剛剛我說的那些話,大家覺得說的對不對啊?”
裡面,很多都是老顧客。
他們面面相覷,不願意相信眼前見到的場景。
不過,另有別有用心的人開口了。
“照我說的,大家就應該把這個破店給砸了,然後讓這個老闆賠我們錢,補償我們身體上可能遭受的損害。”
“就是,要不賠錢,要不咱們報警!”
有人便被慫恿了。
“對啊!前一段時間,我老爸患了重病,進醫院的前幾天他纔來你們店吃了東西,不會是因爲你們吃的東西造成的吧?”
“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了一件事。以前我家裡的孩子都不怎麼感冒,但是最近,卻經常感冒。”
說話的那些人眼裡都印着明晃晃的貪婪。
大部分的老顧客還是保持着沉默,沒有發表意見。
宋姐不停的擺手:“大家冷靜一下,聽我們解釋,我們一定不是故意的。”
齊月看起來非常害怕,身子都抖了起來,但是還是鼓起勇氣站了出來,“大家也不是第一次來咱們店吃東西了,以前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情況,大家要相信我們纔對啊!”
但是,有些人就是想要事態惡化,怎麼可能讓宋姐和齊月把這些人勸住。
蘇瑾棠回神,立馬大吼:“大家都閉嘴,聽我說。我們店裡面的菜絕對不可能混進蟲子,這些蟲子是某些人自己帶進來的。”
爲首的中年男子立刻發出冷笑:“你這就是在強詞奪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絕對不會容許你胡說八道。”
“你們說,是不是啊?”
立馬有人跟着起鬨。
老顧客都忍不住開口問道:“蘇老闆,你們的菜不會真的不乾淨吧?”
“對呀!”
“蘇老闆,我可是從你擺攤開始就買你家海鮮的老顧客了啊!你可不能讓我寒心啊!”
蘇雨瑾棠看着那些老顧客,認真的點頭:“你們放心,絕對不會。”
爲首的中年男子不耐煩道:“我現在就想去醫院看病,蘇老闆,你自己選一個,是賠錢關店,還是我們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大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蘇瑾棠身上。
蘇瑾棠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反而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
“正好,我也想把你,他,他,他們全部都送去警察局,咱們一起去唄!”
蘇雨瑾棠看隨意的揮手指了指。
中年男子立刻就慌了。
這個蘇瑾棠蘇老闆怎麼會這麼巧,剛纔手點的人全部都是他們這一夥兒的。
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啊!
絕對不可能。
那難道他是猜的?
在詐我不成?
最後,他還是不相信蘇瑾棠知道了。
不過,心裡還是忐忑不安。
兩隻手不自覺的握緊,身子有些僵硬,臉上故作輕鬆道:“行啊!蘇老闆要和我一起去警局,我當然不會拒絕。”
說完之後,他立刻轉身,看向了店裡面的其他客人:“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你們有誰想和我一起去警察局作證的?”很快,就有了幾個人舉手。
“我,我願意陪你去。”
“願意。”
“帶上我一個。”
看着中年男子的舉動,蘇瑾棠挑了挑眉,又用帶着深意的眼神看着他。
最後,在他再一次將要開口說話之前,大聲打斷:“嗯,等一等,這位大哥,我剛剛說的話可不是這個意思哦。”中年男子立刻死死的盯着她。
蘇瑾棠絲毫不害怕,也不想和他廢話,直接走到剛剛發現的不對勁兒的那幾個人的身邊,把他們一一請了出來。
“這些人才是我選的。而且,我要報警,他們栽贓陷害,往我的店裡面潑髒水。”
這下,中年男子以肉眼可見的慌了起來。
真的把人都找出來了!
難道真的發現我們的異樣了?
走還是不走?
中年男子開始猶豫了,要是走了,就沒有錢賺了,要是沒走,有可能被抓進去。
要錢還是要命?
最後,中年男子對着其他幾個人使了使眼神。
接着,應付蘇瑾棠道:“算了,我也就不想比了,這次算我倒黴!”
說完,他就想要離開。
這個巨大的轉變,除了蘇瑾棠早有預料,其他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這時,周圍另外幾個剛剛被蘇瑾棠點過名字的人也偷偷的想要溜出去。
蘇瑾棠那顆對着門口的蔣念州喊道:“把門關上,一個人也不能放出去。”
說完這句話,眼裡帶着殺氣,看一下想要逃走的中年男子。
“這位客人可不慌着走,你不追究我的責任,我卻要追究你的故意刁難。”
蔣念州和徐飛飛快的把門關住,一人手裡拿着一根小板凳,眼神兇惡的站在門口兩邊。
中年男子眼皮不受控制的顫抖,心裡越發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