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不管如何蕭敬年還是剋制許多,兩個人來了一會,雖是沒盡興,但也是解饞了。
蕭敬年看着懷裡的女人:“除了和你,我和別的女人沒關係,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準誤會。”
溫柳懶洋洋的點頭,她沒誤會,就是興致上來想逗一逗蕭敬年,可每次,逗他那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在他懷裡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知道了。”
“咕嚕……”
肚子裡突然傳來一聲響,溫柳一下子清醒了,呆呆的看着蕭敬年。
蕭敬年也忍不住的低笑:“餓了?”
這會想否認也沒辦法否認了,只能乖乖的點頭,蕭敬年在她長髮上揉了一下:“我出去給你買吃的,你在這等着。”
他起來的時候溫柳也趁機起來:“不用了,我也去。”
說着拉着蕭敬年一同起來:“洗個澡,我也出去逛逛。”
她和蕭敬年也不經常來羊城,來一趟,自然需要多看看。
兩個人一起去衝了個澡。
衝到快走火,溫柳把蕭敬年推出去。
一直收拾了快一個小時纔出去。
出去第一瞬間就是找吃的,儘管老家的天氣已經變冷了,但是這羊城依舊火熱,溫柳還在路邊賣雪條的小孩那裡買了兩根雪條。
蕭敬年一隻,她一隻。
蕭敬年覺得這都是小孩子和他媳婦吃的,不過是他媳婦塞過來的,蕭敬年還是把袋子剝開,拉着溫柳的手吃着雪條。
兩個人隨便找個了路邊攤吃飯,正吃着。
一人忽然坐在她和蕭敬年的桌上。
溫柳還沒擡頭。
低沉的一聲響起:“你就是蕭敬年?”
眼神又落在溫柳身上,看着她那張臉,還有那皮膚,張虎沒什麼學問,原本興師動衆的,這會看到那張臉僵住了。
怪不得,張龍看到這張臉會衝動!
蕭敬年在桌子上敲了敲,手指和木板發出“篤篤篤”的聲音:“找我什麼事?”
張虎這才反應過來,目光看向蕭敬年:“是你打的我弟弟?”
蕭敬年神色淡淡:“怎麼,你是來爲他出氣的?”
張虎長得五大三粗,人也粗狂,平時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一些普通人只有別人怕他的份,哪有他怕別人的份。
可這會,這個年輕人,臉上沒什麼表情。
甚至,說話之間還給他媳婦夾了個菜,張虎奇怪的有點害怕。
壓下心底那點無端的恐懼,張虎沉聲開口:“上次的事情我弟不對,可兄弟你做的有點太過了。”
“連累着我的幾個兄弟,現在還在裡面關着呢。”就連張龍,也是他花了大錢,找了許多人脈偷偷弄出來的。
溫柳聽着這話,忍不住低笑一聲。
張虎的眼神瞬間看向她:“笑什麼笑?”
“過。”溫柳笑不達眼底:“張先生,我勸你還是低調做人,你還有兄弟在裡面,是活該。”
張虎聞言怒氣衝衝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盯着溫柳。
下一瞬間。
蕭敬年伸腳一踹。
他整個人猛地彎了膝蓋差點跪下去。
四周張虎帶來人格外喧鬧,一副想要上去打架的模樣。
溫柳站起身環視那一圈的小混混:“你能把你弟那個色鬼撈出來,花了不少錢吧?”
張虎想站起來,整個肩膀都被蕭敬年按着,似乎有千斤重。
他沒說話,不過那陰沉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
張龍見狀怒氣衝衝的喊一聲:“眼都瞎了?快去救我大哥!”
說着朝着他身邊的人踹了一腳
溫柳看着那些人輕笑:“他能把張龍撈出來,會撈你們嗎?”
“我沒記錯的話,他剛說還有人在裡面蹲着,你們猜猜,你們上了下一個會不會是你們?”
這下,原本想上前的人面色猶豫了。
他們是小混混,但不是傻子啊!
蕭敬年按着張虎,溫柳看着他那怨恨的眼神,臉上沒有任何怕意:“既然我敢招惹你們,那就不怕你們。”
“若是想兩邊都好,你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溫柳低聲:“若是不道歉呢,我想這次你和你弟一起進去,你猜猜你們背後的人會不會撈你們?”
張虎原本怒氣衝衝的,這會,肩膀上如同有千斤重。
看着溫柳那張絕美的臉,竟然還有一絲的膽怯,腦海裡想到張龍被抓走,就連他的一些產業也被人查了又查,別說去撈張龍,最開始那兩天,他自己已經是自顧不暇。
張虎原本以爲自己只是恰好撞上了這波嚴查,可現在想想,一切都太巧了,就連,平時他打點關係走的很近的人,這會不少已經不理他了。
一瞬間,肩膀上的疼似乎沒那麼重了。
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汗如雨下。
張虎的臉色蒼白,擠出來一個笑容:“誤會,誤會,我今天是來道歉的,剛剛的一切都是個誤會。”
“上次的事情是小弟衝動了,我是怕嚇到溫小姐和蕭先生,特地跑來道歉的。”
張虎的話音一落,溫柳沒驚訝,他的小弟和張龍瞪大了眼睛。
張龍更是不敢想想:“哥,你在做什麼啊?是他來把我弄進去的。”
蕭敬年鬆開手。
“我都查過了,她倆就是村裡的人,上次的事情,是那陸小少爺心血來潮做的,他也不可能次次都爲這兩個鄉下人出頭。”
兩個小商販而已,張龍是沒放在心上的。
“哥,我們這麼多人……”
張龍的話沒說完,忽然一個胳膊甩過來。
“啪!”
臉上猛地捱了一下,整個人震驚的看着自己的大哥,滿眼的不可置信。
張虎沉着聲音:“給溫小姐和蕭先生道歉。”
張龍捂着臉一臉不可思議:“哥!”
張虎就沒見過這麼笨的人,若不是他的親弟弟,他是絕對不想管了,又是一巴掌朝着他頭上輪過去:“道歉!”
張龍看着怒氣衝衝的大哥。
再看看一臉悠閒的溫柳和蕭敬年,心裡幾番的掙扎。
遲疑了半天,最後不甘心的低頭:“對不起。”
張虎看着溫柳和蕭敬年訕訕的笑道:“溫小姐蕭先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上次的事情是我兄弟衝動了,我向您保證,您在羊城這些天,一定是安全的。”
溫柳心中好奇,這個張虎倒是能屈能伸。
這邊除了張虎這些人熱鬧,其他的小商販根本不敢說話,不遠處,一個女人和文質彬彬的青年站在一起,注視着這一幕臉上有了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