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位於白隱城數百里外,這個小島頗爲普通。除了一些矮小的灌木和普通的動物之外,也沒什麼特殊之處。所以就是一些漁民,也不怎麼上這個小島,沒想到這次這裡竟然會有寶物出現。
白隱城雖然離這個小島最近,但是來的卻不是最早的。在他們之前早就有兩批人等候在了這裡,同白隱城一樣,他們來的人也不多,只有七八個左右。
白居易見狀,笑呵呵的走上前,說道,“柳城主、紅月城主來的這麼早,看來對這個寶物是志在必得啊。”
“這個柳城主,全名柳御傑,碧柳城的城主。木系魔靈師,帥級八品的修爲。他身後那兩人分別是柳強和柳霸,都是木系武靈師,都有帥級三品德修爲,但是二人是親兄弟,能夠同使一套合擊棍法,哪怕是我也要小心應對。至於那個年輕小子,應該是柳御傑的兒子,看來他和你打着一樣的注意,過來長見識的。”
白居易上前交流,莫書則站在白宇狂的身邊,小聲的向他解釋這些人的來頭。
“好說,好說,白城主來的這麼急,看來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我看白城主纔是志在必得吧……”柳御傑笑着回覆道,對白居易的諷刺並不在意的樣子。
來到這裡的人,有誰不想將寶物搶走,如果沒有這個心,還不如不來湊這個熱鬧。
“哈哈……柳城主真是慧眼如炬啊,白某正有此意。”白居易笑呵呵的說道。
柳御傑沒想到白居易竟然如此回話,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只好冷笑一聲,回到了自己的大部隊裡。
紅月城主一身短打紅色勁裝,將她那豐腴的肉/體完美的展現了出來。白花花的胸部露出了大半,可是她絲毫不在意。
只見她笑呵呵的走上前,對着白居易說道,“白城主果然夠豪傑,小女子對白城主一直頗爲愛慕,今日一見更讓小女子心動呢。”
這個紅月城主說話之間,很是曖昧,讓人遐想無限。但是如果你認爲她說的是真的,那麼離死也就不會遠了。
白居易縱然爲人豪爽,但是也禁不住對方如此挑撥,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紅月城主如此厚愛,白某惶恐,惶恐啊。”
“這人是紅月城城主,名字叫緋紅,火系魔靈師,一身帥級九品的修爲比你爹還要高出一品。別看她笑嘻嘻的,心思卻歹毒狠辣,被人稱作美女蛇。她身後那個壯漢叫大熊,原名不詳,雷系武靈師,修爲和我一樣帥級六品。至於那名女子,叫做翠綠,是緋紅的妹妹,火系武靈師,也有着帥級二品的修爲。”莫書繼續像白宇狂介紹道。
白宇狂點點頭,又拿出他那把紙扇輕輕揮動。這個裝扮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過來的,不過配上他那清秀俊俏的模樣倒也相得益彰。
白居易和緋紅交談之時,又有人過來了來。此人身高六尺多,一身壯碩的肌肉烏黑髮亮,身上並沒有穿鎧甲,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無袖裝。身後揹着一把巨錘,一看就是分量不輕。他的穿着打扮,倒是像一個鐵匠多過一名靈師。
此人一來,就哈哈大笑,朝着白居易等人的方向走了過去,“各位,來的真早,不過不好意思,這裡的寶物,我哈達爾要了,各位不如趁早回去,洗洗睡吧。”
如果說白居易豪爽,柳御傑陰柔,緋紅嫵媚,那麼這個哈達爾無疑就是囂張的代名詞了。
囂張,無比的囂張。
“哈達爾,聽說你已經是帥級十品了?”柳御傑問道。
“哈哈,不錯我正是十品了,不過我才修煉到十品沒幾天,柳御傑你就知道了,看來我霸城該清洗一次了。”哈達爾的眼中冒着和他體型不相符的狡黠之光。
哈達爾是霸城的城主,土系武靈師,他那巨錘起碼有數百斤重。這種重型武器,一旦命中,那可就不是簡單的皮外傷。
哈達爾帶來的人只有兩個,都是帥級靈師,看來他走的是精兵路線,對此次的寶物,那是真的勢在必得。
這二人一個瘦小,一個高大,長相又有三分相似。白宇狂正在疑惑,莫書就向他解釋了這二人的來歷。
“瘦小的那人叫達科,是暗系魔靈師,有着帥級四品的修爲。高大那人叫卡多,金系武靈師,帥級五品。這二人是叔侄,能力不俗。這次想要奪取寶物,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啊。”莫書嘆氣說道。
哈達爾比白居易高了兩個品階,不過憑藉白宇狂給的玄級九品磁心劍應該可以抗衡。莫書對付達科也沒問題,可是黑鐵一品的修爲斷斷不會是卡多的對手。
不過這次是混戰,結局還很難說。搞不好碧柳城成爲最後的贏家,也是有可能。也正是這個原因,柳御傑纔敢在諸多強者中繼續留下來。
“哈達爾,難道你不怕我們三家合夥將你先擠出去嗎?”緋紅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哈達爾臉色微變。
個人修爲哈達爾確實最高,可是想要以一己之力抗衡三人聯手,他還沒有強到那個地步。
“哈哈,緋紅,我不過開個玩笑,沒必要這麼認真吧。”哈達爾大笑的說道,其憨厚的模樣好像他真的只是開玩笑一樣。
“哦?開玩笑?哈達爾你個犇貨什麼時候會開玩笑了?”一個邪魅的聲音響起,一個白麪陰柔男子揮舞着扇子走了過來。
“咦?”白宇狂看到這個男子的打扮,奇怪的咦了一聲。
那個陰柔男子側臉看過來,看到白宇狂的造型,怔了一怔,笑道,“哈哈,小子有品位,不過比起我來,你還差了一點。”
“可是我卻覺得你差了一點呢。”白宇狂笑呵呵的說道。
“哦?不知道我差在何處?”這個陰柔男子突然起了興趣,停下的腳步,問道。
“本公子像你解釋一番也無妨,不過……”白宇狂搖着紙扇,停了停,笑着看向陰柔男子。
“不過什麼?”陰柔男子,啪的一聲收了紙扇,問道。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白宇狂不急着說出心中所想,向這陰柔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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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書轉過身,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將此人的資料說給了白宇狂聽。
這個陰柔男子名叫田青嶽,是一個獨行俠,不屬於任何勢力。但是一身本事已經達到了帥級十品的境界,本事頗爲不凡。
此人陰邪,喜歡勾引良家婦女,對此那是樂此不疲。偏偏他本人長相英俊,帶着一絲邪意的陰柔,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少/婦被他吸引跌入深坑。事後縱然被人發現,他也憑藉強大的修爲輕鬆的逃脫。
如果僅此他也不會活這麼久,此人聰明就聰明在從來不去大城市,只是在諸如白隱城之類的小城廝混。
這樣的小城市,最高的修爲,也只是帥級,他完全不用擔心什麼。
“區區田青嶽,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呢?”
二人一大一小,各自拿扇,場面頗爲奇異,但是沒有人笑。這個田青嶽可不是一般的貨色,哈達爾對上他也要小心翼翼的。
“小子白隱城白宇狂是也,田兄,小子斗膽和你打個賭,如何?”白宇狂一手執扇,一手放在背後,微笑着問道。
白宇狂始終不提前面的話題,就是要將田青嶽的好奇心給勾起來。
“賭?在下生平只愛女人,不愛賭,既然小兄弟不願說,田某不聽就是了。”田青嶽說話,掉頭就走。
白宇狂不着急,只是搖扇,看着天空,喃喃說道,“唉,唔之紙扇大道果然無人能識,殊不知一扇在手,美女盡有嗎?唉……”白宇狂嘆氣搖頭,似是失望之極。
田青嶽前面的話都沒有聽進去,可是後面那句“一扇在手,美女盡有”他可是聽得很清楚。
聽到這句,田青嶽不由停下的腳步,轉過頭說道,“在下雖然不好賭,可是小賭可以怡情,左右無事,和小兄弟賭上一賭又何妨。”
田青嶽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不在意剛纔自己說的話。
“哦?田兄竟然要和小子一睹?雖說小賭怡情,可是小子從不賭小的,玩的都是大的。”白宇狂收回目光,看着手中的紙扇,說道。
“大的好,小賭尚且怡情,大賭豈不是養身了。不知小兄弟欲要如何賭呢?”田青嶽繼續厚顏無恥的說道。
“好一個養身,田兄果然是同道中人啊,那麼小子就將籌碼開的低一些吧。”白宇狂笑嘻嘻的看着田青嶽,就像看一個掉進陷阱的小白兔一樣。
“田兄,如果你輸了,幫我家奪寶,如何?”
白宇狂話音一落,哈達爾等人臉色大變,田青嶽爲人好色,但是一身修爲確是實打實的,如果他暫時加入白家。那麼這次寶物,十有是白家所有了。
“如果小兄弟輸了呢?”田青嶽一皺眉,問到。
“給你一把玄級靈器,如何?”
“嘶……”
所有人像看一個傻瓜一樣看着白宇狂,一把玄級靈器何等珍貴,竟然拿來當賭注。此地雖然有寶物出世,但是是什麼品階尚不好說。這麼說來,純粹是在賭博了。
“哦?小兄弟可做的了主?”田青嶽疑惑的問道,他發現這個小娃娃,比起他來還要敗家。
白居易上前一步,說道,“狂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哈達爾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白居易,白宇狂亂來就算了,身爲父親的白居易不但不阻止,還推波助瀾,這樣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除非……
白居易對白宇狂有必勝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