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擔憂

飄舞一愣,沒料到白鳳會突然這麼說,尤其是她最後一句,真令人多心,餘光瞄向玉太妃,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然而,玉太妃還沉浸在自己的悲愴中,根本沒聽清楚白鳳在說什麼。

既然玉太妃不在狀態之內,飄舞拒絕回答,白鳳也沒執着追根究底,對甘蕊兒,她落井下石都來不及,還指望她雪中送炭,簡直是做夢。

端木夜跟西門疏回到房間,一桌營養又豐盛的飯菜擺放着。

“木夜。”西門疏眸中劃過一絲驚訝,木夜一直陪着她,他們一路從蘭玉院回來,途中沒見他與誰接觸,更沒見他對鳳焰或是墨下令,這桌飯菜準備得太及時。

“餓了吧?”端木夜扶着她落坐,自己則坐在她旁邊,朝鳳焰使了個眼色,鳳焰立刻會意退了出去。

拿起筷子,西門疏也沒在多問,這是十八王府,在他的地盤上,別說只是一桌飯菜,就是出現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也不會覺得太驚訝。

用完膳,端木夜讓鳳焰進來將碗筷收拾了。

“木夜......”西門疏不安的開口,玉太妃的目的太過於明顯,她是接受了自己,但是前提下是她接受木夜三妻四妾。

她知道木夜不會,飄舞是個例外,在當時木夜堅決不會同意和親,即使鳳輦都到府外,他都不曾妥協,然而飄舞卻派人送給他半塊玉佩,他是在看到半塊玉佩時,才同意娶飄舞。

他雖沒說,但隱約間她嗅到不尋常的氣息,木夜妥協娶飄舞,彷彿是在報恩。

木夜是楚南國人,飄舞是西涼國人,他們以前有交集嗎?

西門疏想問他,可他不說,她也不想逼問,等着他什麼時候願意說。

“疏兒,能陪我休息一會兒嗎?”端木夜突然打斷西門疏的話,他知道她想問什麼,但是現在他不想談論這件事。

說他逃避也好,反正他就是不想,他只想摟着她,好好的睡一覺,因爲他知道,後面還有很多事等着他處理。

西門疏微微蹙眉,看着端木夜眉宇間的疲憊,心疼的擡起手,揉了揉他的太陽穴。“好。”

端木夜薄脣緊抿,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昭示着他的心情舒暢,拉下西門疏爲他揉着太陽穴的小手,放在脣邊,愛憐的吻了下她的手背,隨即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內室邁去,輕柔的將她放在牀上,褪去她身上的外袍,拉過被子爲她蓋上。

看着寬衣解帶的端木夜,西門疏被下的小手緊拽着衣角,心裡也一陣動盪,腦海裡迴盪起白練的話,臉不由得一陣發燙。

以至於端木夜躺下她都不知道,直到微帶粗糙的手心落在她額頭上,纔將西門疏驚醒,迎上端木夜一雙飽含擔憂的目光。“怎麼了?臉爲什麼突然紅了起來。”

她並非臉皮薄之人,除了在牀第之間的事,她不會輕易臉紅,倏地,端木夜目光一亮,心裡瞬間彷彿有無數隻手在撓着他的心窩。

“木夜。”西門疏欲言又止。

“嗯。”端木夜翻身側躺,四目相視,西門疏咬着下脣,端木夜如子夜般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

西門疏鬆開咬着下脣的齒貝,蠕動的脣瓣,水潤嬌嫩,因她剛剛輕咬着下脣上面殘留着溼潤的痕跡,散發出亮麗的光澤,對他有着致命的you惑力。

見她還不肯說,端木夜失去耐心了,緩緩俯身,目光緊鎖在她的雙脣上,薄脣帶着溫熱的氣息,一點一點的靠近她,薄脣落到她的脣瓣上,情不自禁的輕吻着。

端木夜沒有急切的深吻,或是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入腹中,而是愛憐而珍惜的品嚐着,溫熱溼潤的舌尖,輕輕地描繪着她的脣線,畫了一個圈,極盡憐惜的輕舔,像是呵護珍寶一般,口中喃喃叫道。“疏兒。”

西門疏纖臂纏上他的脖頸,情不自禁開啓,讓端木夜闖入攻城略地,可惜,端木夜並未讓她入願,在西門疏錯愕不解時,端木夜的薄脣突然從她脣瓣上移開,臉膛貼着她的臉頰,俯在她耳邊,氣喘吁吁,好似在壓抑着什麼。

“白練說,你問......你問過他。”良久,不見他有更近一步的動作,西門疏幽幽的聲音響起。

端木夜一時沒反應過來,反射性的問道:“什麼?”

“端木夜,你別給我裝傻。”西門疏怒了,推着端木夜的胸膛,她不相信他聽不懂,難道真要她直白的說出來,他才能聽懂嗎?

“我真不知道......”端木夜茫然的說道,恍然大悟之後,聲音越來越小,甚至到最後沒聲了。“疏兒,你......我......”

該死的白練,居然敢出賣他,雖說這事很正常,但是白練也不能在自己前一刻問他,後一刻他就將自己出賣了。

“還有三天到三個月,白練說輕點,孩子不會有事。”既然白練都出賣自己,端木夜索性坦白。

他是問了白練牀第之間的事,問白練還有三天就到三個月,如果在這時候與她行&房,孩子會不會有事。

“你真好意思問。”西門疏哭笑不得,粉拳擊打在端木夜胸膛上,白練跟琅兒差不多大,甚至於比琅兒還小,在她看來,白練頂多算是大男孩,他居然跑去問白練牀第間的事,當時白練告訴她時,她都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白練是醫術精湛,可白練畢竟還只是個大男孩,他問誰不好,偏偏去問白練,她都可以想象出白練聽完後,鄙視他的目光。

“有什麼不好意思?這事很正常。”端木夜反問,一點也不覺得,他去問白練這種事有什麼好難爲情,在得到白練的保證,他就急不可待的拉着她回府,想想好好舒解這近三個月來的浴火,若是早知道母妃會攪黃他的好事,他就不該帶她回王府。

皇宮、客棧均可,並不是非王府不可。

“正常個鬼。”對夫妻倆人來說正常,可是對白練來說就不正常。

端木夜胸膛又捱了西門疏一拳,端木夜大掌將她的柔荑包裹住,放在脣邊吻了吻,目光變得炙熱,彷彿要將西門疏溶化。

“疏兒,我想要,昨夜就想要了。”面對端木夜赤&裸裸的求歡,西門疏小臉瞬間紅得滴血,端木夜目光深情而炙熱。“疏兒,能給我嗎?”

其實,她都主動,是他自己沒趁熱打鐵。

拒絕不了,她也心動情動,自從得知她懷孕,他們就只是撫摸跟吻,有時候差點擦槍走火,關鍵時刻,他還是以驚人的自控力控制自己近一步。

“疏兒。”沒得到她的同意,端木夜是不會對她用強,他太愛她,愛到不忍心委屈她半分。

即使他現在發瘋般的想要她,但是如果她不願意,他還是不會強索。

這種事要兩情相悅纔是美好,若是一方有意,一方無意宛如嫖客與妓女。

西門疏沒點頭,亦沒搖頭,而是用行動告訴他,驀然將他拉近自己主動送上香吻。

端木夜先一愣,隨即反客爲主,吻的動作很是輕柔,吻得愈深愈發綿長,同時雙手也沒閒着,急切的將彼此的衣衫褪去。

大手罩住她的飽滿,輕輕地揉捏起來。

“嗯。”西門疏忍不住飄吟出聲,懷孕的她,雖沒有孕吐,身子卻更加敏感,尤其是她的胸。

端木夜卻趁機將舌頂進她的嘴裡,攻城略地,盡情而肆意的糾纏。

在他纏綿的吻下,西門疏只覺得頭腦暈沉,視線變得朦朧,感受卻愈加清晰。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心悸動,情深切。

“輕點......孩子......”西門疏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急切,那蓄勢待發的衝動,即使她也被浴火折磨得甜蜜也痛苦着,近乎失去理智,但她還是沒因此而將肚子裡的孩子拋之腦後。

這個孩子,她特別珍惜,因爲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也因此傷了她的身子,而這個孩子又來之不易,在她看來,這個孩子就是他們失去了的那個孩子。

“我有分寸。”端木夜話音未落,腰向下一傾,強勢卻不失溫柔進入了她。

近三個月的壓抑,結合的一瞬間,兩人都忍不住吟出聲,也讓西門疏的神經緊繃起來。

慾望像潮水一般席捲而來,兩人如飲鴻止渴一般,盡情的索取着彼此。

情到最深處,愛到最濃烈,情深陷其中,愛難以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端木夜理智快要被擊碎,西門疏有些承受不了,開始推着端木夜的胸膛,嘴邊還不停的提醒着他。“木夜......別......嗯......孩子......”

倏地,一陣戰慄襲來,西門疏快要窒息了,端木夜也忍不住吼了一聲。

激情後,西門疏暈睡過去,端木夜平息過來,看着身下佈滿紅潮,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散發着致命的you惑,剛剛好不容易平息的慾望,瞬間又復甦。

他是失控了,不代表現在他也失去所有理智,炙熱的眸光中閃過一抹擔憂,來不及管慾望,端木夜從她身上翻身而下,察看着她的身子,確定腹中的孩子沒因他的失控而有任何閃失。

若孩子真因他貪歡而有什麼意外,就算她不怪自己,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寶寶,你可要好好的。”端木夜骨節分明的大手撫摸着她平坦的腹部,三個月了,還看不出懷孕的痕跡,她的身子太清瘦了,他真擔心等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來,她能吃得消嗎?

安安都長這麼大,他才知道安安的存在,他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大手從她平坦的腹部往上,經過她高聳的胸,再往上移,撫摸着她頸後的細膩肌膚。

“疏兒,辛苦你了,我愛你。”端木夜俯身在她紅腫的脣瓣上落下一吻,託着她的後腦,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柔順的髮絲,端木夜將她摟抱在懷,臉埋進她頸間,淡淡的清香在鼻翼間瀰漫。

昨夜,一夜未眠,又耕耘了一番,鐵打的身子也會累着,沒多久,端木夜也睡着了。

晌午,耳邊傳來墨的傳音密術。“主子,皇上在書房等你。”

端木夜猛的睜開眼睛,睨了一眼懷中人兒,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輕腳輕手下牀,穿好衣衫,回身爲她掖了掖被子,又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才離開房間。

“等她睡到自然醒。”端木夜對守在門外的鳳焰說道。

“是。”鳳焰垂眸,只有九兒才喜歡叫醒夫人。

西門疏醒來,已經天黑了。

“鳳焰,木夜呢?”西門疏問道,心裡卻在猜想,他是不是又被困在蘭玉院了。

鳳焰一愣,冷若冰霜的說道:“屬下不知。”

西門疏目光一閃,從鳳焰對自己閃躲的目光中看出,她知道木夜去了哪兒?卻不願意告訴她。

既然鳳焰不想說,想必也是木夜交待的,西門疏沒爲難鳳焰。

正在這時,白鳳走了進來,鳳焰沒攔住她,任由她走向西門疏。

在西門疏還沒反應過來,白鳳二話不多話,抓住西門疏的手腕,爲她把脈。

“如果你們還想要這個孩子,你們在牀第間最好剋制一點。”白鳳放下她的手,餘光瞄見西門疏微敞開的衣領,如雪白的肌膚上有着吻痕,白鳳妖媚的丹鳳眼裡閃過一絲嫉妒。

西門疏一愣,聽出白鳳話中之意,來不及難爲情,擔憂的問道:“孩子怎麼樣了?”

今早的事,在理智之下,兩人都很剋制,漸漸的失去理智變得瘋狂,事情的轉變往往由不得你。

“白大小姐。”鳳焰冷然出聲,提醒着白鳳,主子是有讓白鳳過來爲夫人請脈,可沒讓白鳳嚇唬夫人,主子有分寸,若是夫人肚子裡的孩子真有什麼事,他也不會讓白鳳來,而是直接讓白練來,白家當家。

舞然清根光。衆所周知白練的醫術遠勝白鳳。

“哼!”白鳳冷睨了鳳焰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她肚子裡的是爺的孩子,我傷害誰,也不會傷害爺的孩子,但是,若不是爺的孩子......”

西門疏微不可見的蹙眉,白鳳的話雖沒說完,卻話中帶着話,尤其是那一句,若不是爺的孩子,不是在警告,彷彿是在提醒她。

白鳳提醒她,提醒她什麼,難道有人會對她腹中的孩子不利,會是誰?

玉太妃不太可能,她懷着的畢竟是她的孫子,那麼就只剩下飄舞。

“謝謝。”西門疏突然說道,謝謝白鳳的提醒。

白鳳眸光驚訝閃過,她真如傳說那般嗎?將軍府人人可欺的六小姐,可有可無的六小姐,自己最後一句如此含蓄,怎麼聽怎麼像是警告,她居然聽出自己在提醒她。

“不用跟我道謝,我不喜歡。”白鳳冷傲的說道,擡眸輕蔑的看了西門疏一眼。

“我相信在這世上,沒有幾個會喜歡自己的情敵。”西門疏清冷的聲音響起,以前她不屑以情敵的身份自居,可現在她不可能對他放手。

她也不後悔曾經鼓勵過白鳳,因爲後悔也無用。

她對白鳳沒有敵意,從一開始白鳳就將對木夜的情展露出,飄舞卻另有所愛,她不知道飄舞爲什麼要霸佔着木夜王妃的位置,還硬將她的孩子強塞給木夜?

但事出必有因,她還真擔心,飄舞愛的人是端木凌瑾,那個孩子是端木凌瑾的,若是如此,她是要爲端木凌瑾報仇。

西門疏會這麼想,不是沒理由,飄舞和親給端木夜,全是端木凌瑾搞出來,也是端木凌瑾親自去迎親,其王與十八王向來不合,任何人都看得出,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若飄舞愛的人真是端木凌瑾,她與奔雷勾結也能理解。

“哼!”白鳳又冷哼一聲,將一包藥丟給鳳焰,冷聲道:“安胎藥,最好快點去熬,託了一會兒,後果如何自負。”

鳳焰接過藥包,目光從西門疏身上掠過,落到白鳳身上時變得犀利,幾乎是在警告,轉身朝門口走去。

主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十八王府的人都是主子的親信,在夫人的事情上,主子只相信她跟墨。

還好主子這次沒帶墨一起去,看來主子還是對白鳳留有一手。

白鳳在鳳焰轉身朝外走時,俯在西門疏耳邊說道:“想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嗎?”

西門疏擡眸,眸底一片清冷,她自然聽得懂白鳳口中的“他”所指何人,除了端木夜,還會有誰?

她本想搖頭,不想知道,白鳳會這麼問,必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青樓。”白鳳冷笑一聲,極其輕淡的吐出兩字。

西門疏一愣,被這兩個字震到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淡然而淡定的看着白鳳。

她是相信他的,沒去胡亂臆測,卻暗忖,他沒事去青樓做什麼?

嫖妓是不可能,但是......

見西門疏沉默,白鳳冷然一笑,接着說道:“攝政王花重金,爲了一個叫雪兒的頭牌贖身,還有人立刻傳爲一段佳話,千金一擲爲佳人。”

雪兒?西門疏想到的人是端木凌雪,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是端木凌雪。

“雪兒。”西門疏喃喃念着,雪兒跟端木凌雪有什麼關係嗎?還是有人將雪兒當成端木凌雪的替身,想到那次端木夜帶她去青樓,而端木凌然就與一個青樓女子纏綿。

是那個女子嗎?

白鳳見鳳焰將藥交給門外的墨,然後轉身走了回來,心裡冷笑一聲,爺對她保護得還真密不透風,沒他在,鳳焰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着甘蕊兒。

爺連她也防,其實,她根本沒想過親手害甘蕊兒,就算要置甘蕊兒於死地,她也不會傻到親自動手,她會借人之手。

轉身,邁步,白鳳與鳳焰擦肩而過時,白鳳冰冷的聲音在鳳焰耳邊響起。“你最好寸步不離的守着她,若是她再次在你眼皮底下消失,相信爺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鳳焰蹙眉,目光一轉,冷若冰霜的盯着白鳳。

“好自爲之。”白鳳意味深長的睨了鳳焰一眼,邁步離開,姿態高傲如女王。

鳳焰沉默,白鳳最後一句話,在她心底掀起了波浪。

在夫人身上,她失誤了一次,主子絕不會再給她第二次機會。

西門疏坐在牀邊,鳳焰站在牀邊,兩人均沒說話,各懷鬼胎。

直到墨將安胎藥送進來,鳳焰先檢察了湯藥,還是不放心,猶豫不決。

“怎麼了?”墨問道,跟鳳焰認識了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素來果斷的鳳焰猶豫這麼久。

藥是她給自己的,也是他親自煎熬,途中沒經過他人之手。

鳳焰這麼遲疑不決,太傷他的心了,她這是在不信任他嗎?這可是夫人的安胎藥,他再喪心病狂,勇氣可嘉,也不敢有害夫人的心。

見鳳焰沉默不語,墨手捂住心口的位置。“鳳焰,你太傷我的心了。”

聽着墨痛心的話,鳳焰目光從藥汁上移開,見墨一臉幽怨,知道他誤會了,冷聲道:“夫人在我手上,若是有任何閃失,我就得跟夫人陪葬。”

聽到陪葬兩字,墨面色緩和了下來,很能理解鳳焰的小心翼翼,卻還是忍不住幽怨的說道:“小心謹慎是好,但你也不能太過於敏感,這藥可是你讓我煎熬,從送到你手中,沒經過其他人之手,鳳焰,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墨又痛心起來了,委屈的瞅着鳳焰,他們的事,他已經告訴主子,主子沒有反對,而是給他們挑選了一個良辰吉日,下個月十五,主子親自爲他們主持婚事。

他們現在是未婚夫與未婚妻的關係,他害誰,也不會害她,就算他要害她,也不敢害夫人,又不是不想活了。1bsps。

“藥方是白大小姐開的。”鳳焰蹙眉望着墨,她知道他誤會了,她的小心謹慎並非針對他,以前的她不屑解釋,而現在即便是他,她也不會詳解。

墨一愣,震撼的看着鳳焰,耳邊迴盪着她的話,藥方是白大小姐開的......墨吞了吞口水,聲音有些微顫。“你......你瘋了,居然敢懷疑白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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