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
窗戶外,秋雨綿綿,輕煙如霧。
破廟內,上演出醜陋的一幕。
一名柔弱的女子,正被三個男人壓在身下施暴。
“你們是誰?”如黃鶯般溫和的聲音微顫着,女子蒼白的臉色佈滿驚恐。
儘管力氣薄弱,她依舊努力掙扎,不讓自己被他們侵犯。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知道你是誰?”其中一個男子好心的回答,
“我沒得罪過你們,求你們放開我。”女子拼命的拽着衣衫,她生性溫和,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上哪兒得罪人。
今天被二姐跟三姐拉出來逛街,後來又心血來潮去城外遊逛,豈知天不如人願下起了綿綿細雨,她們找了間破廟躲雨,進了破廟,她只覺得後腦一痛,人就暈厥。
醒來後,二姐跟三姐和丫鬟們都不見了,卻多出三個陌生的男人,而且還對她......
“你是沒得罪過我們,但是......呵呵,小姑娘,實話告訴你,是你那兩個姐姐,給我們每人五十兩銀子,要我們把你......呵呵,美女銀子兩得,如此快活的事,打着燈籠也找不到。”
“老三,你給她囉嗦什麼?老子忍不住了,先一步了。”另一個男子打斷老三的話。
“呵呵!”老三摸了摸下巴,拉着老二退開一步。“老大,你先請。”
少了兩人鉗制,女子趁老大解腰帶時,大力推開他,朝一邊衝去,額頭重重的撞在柱子上,鮮血順着額頭流了下來,身子如破碎的娃娃癱軟在地。
三人一愣,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老三第一個反應過來,上前去察看。“老大,還活着。”
“踐人。”老大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大步走向女子。“別說沒死,即使死了。”
“啊!”西門疏撫着額頭。
好痛!
一些片段在腦海裡浮現,萬箭穿心一般的疼痛席捲而來,身子輕顫,淡淡的一滴淚水滑落她眼角。
東方邪......好恨,好恨。
東方邪那一劍刺在她胸口,那一腳踢在她腹部,爲什麼頭會這麼痛?
那老大沒給她深思的機會,伸手拽着西門疏的長髮,一巴掌重重的揮在西門疏臉上。“踐人,想死是吧?老子就玩死你。”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西門疏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他的目光充滿了侵佔。
在她失神之際,男人將她身上少得可憐的衣衫撕碎。
寒意擊來,西門疏才猛然清醒,低眸一看。
“找死。”西門疏腳一擡,踢中男人的胯下。
“啊!”一聲殺豬的聲音頓時響徹起,男人放開西門疏,捂住胯下痛得呲牙裂嘴。
若是以前的西門疏,被她踢一腳,不死也廢,可此刻的西門疏......
老二跟老三面面相覷,驚得忘了反應。
“你們還呆着做什麼?給老子廢了她?”老大忍着胯下的劇痛,厲聲吼。
兩人反應過來,齊撲向西門疏。
西門疏目光一寒,額頭上的鮮血落在臉上,血液四溢,妖豔極致。
她心裡清楚,若是落入他們手中,生不如死,即使再力不從心,她還是拼死一博。
最終,西門疏贏了,無關武功,也非蠻力,而是精神,還有那股從骨子裡滲透出的狠勁。
而且,最後一個男人,是被她咬破喉嚨,活活給咬死。
當然,她自己也狼狽不堪,除了保住清白,留有一條小命,渾身上下血淋淋,觸目驚心。
親們,文大修,情節變了,不反穿了,古穿古,喜歡反穿的親們,默默在此鞠躬,呵呵,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