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屠你滿門

兵頭子先是猶豫了一下,但是傅悅君的美貌實在是一個巨大的誘惑,最終,心裡的色心還是戰勝了所謂的膽量。

他看着傅悅君,就像是嗅到了腥味的貓,得意洋洋地笑着:“等老子先爽完,再把你送給上面。”

說着,一把把隨從推開來,魔爪便迫不及待的要往傅悅君身上抓去。

但是,他的手剛伸出來,便感覺到脖子上一片冰寒。

他低頭看去,便看見一把銀色手槍漆黑冰涼的槍口,正抵着他脖子上的大動脈。

子彈已經上膛,只要扣下扳機,他便命喪當場。

即便心中已經把這女子罵了千萬遍,但是爲了活命,他不得不妥協,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的姿勢:“姑奶奶槍下留情,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傅悅君吊着眸子看着他,眼底殺氣森然。

“中野佳彥可有告訴過你們,來江陵,可以招惹任何人,但千萬不要招惹傅家的女兒?”

她的聲音輕輕淺淺的,那兵長卻覺得忽然一陣陰風飄來,身體重重的打了一個寒顫。

“您……您是傅九小姐……”

以前他們的中野大佐就經常跟底下的皇軍說,江陵有許多美若天仙的花姑娘,但是千萬別去招惹。

因爲一不小心就會撞上傅九小姐。

招惹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但是,唯獨不要去招惹傅悅君。

因爲這個女人啊,長着一張絕豔天下的臉,但是她的心啊,是黑的,是蛇蠍心腸。

傅家九小姐,大名鼎鼎,她槍法一流,談笑間,便能奪取他人性命,也能穩坐泰山,巋然不動。

“不是說,要把我送給中野佳彥嗎?”傅悅君嫵媚婉轉的笑着,眼底迅速閃過一抹陰狠殺氣。

搭在扳機上的手指動了動,那人頓時便嚇得屁滾尿流。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邊抽着自己的臉,一邊求饒:“九小姐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觸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求您饒了我……”

“呵……”傅悅君冷笑一聲,手指迅速扣下了扳機,朝着他的大腿方向連開了兩槍。

那兩槍子彈卻是擦着兵頭子的大腿而去,在他的大腿上留下了兩道傷痕。

兵頭子和日本隨從嚇得更是腿都軟了,其他前來消遣的公子哥紛紛躲到了桌子底下,捂着腦袋。

兵頭子的臉色慘白無比,嚇得那叫一個魂飛魄散,不斷地磕着頭求饒:“九小姐饒命,九小姐饒命……”

“若下次我看到你在江陵胡作非爲,我必屠你滿門!”傅悅君殘忍冷酷的掀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底寒光閃爍:“滾!”

那一夥日本人屁都不敢放一個,連爬帶滾的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了。

傅悅君收起了銀色手槍,照例拿出手帕擦拭着細長乾淨的手指。

儘管她並未殺人,但是用她最心愛的手槍去殺日本人,她都覺得那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他們,不配死在她槍下。

靳霆梟雖然全程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

但是在瞧着傅悅君那殺氣騰騰的模樣時,他脣邊的笑意越發濃重了,眼底都是溫軟一片。

這般狠辣狂妄,才擔得起他的心頭愛。

他望着離開的那幾個日本人,給唐旻使了一個眼色。

大帥回來了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和靳霆梟白頭到老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你就這麼想他不成終於肯回來了啊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九姑娘果然名不虛傳和靳霆梟白頭到老給我狠狠地打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心肝兒,可滿意了殺雞儆猴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懲戒庶女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九姑娘果然名不虛傳我必屠你滿門懲戒庶女那便以身相許吧放蛇咬她見了少帥,爲何不跪我宰了你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那叫一個帥啊喬三爺賤蹄子他孃的和靳霆梟白頭到老少帥靳霆梟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割了他的舌頭懲戒庶女日本留學的少帥日本留學的少帥傅悅君的未婚夫傅悅君野心勃勃傅悅君的未婚夫靳少帥年輕有爲,長得比你帥終於肯回來了啊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傅悅君野心勃勃喬三爺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真是一個大大的花姑娘必定鳳臨天下殺雞儆猴你真髒必定鳳臨天下帶着屍體回去覆命吧給我狠狠地打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她是皇族之後你真髒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我必屠你滿門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殺雞儆猴傅悅君的未婚夫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你真髒你真髒喬三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共赴黃泉傅悅君,我和你勢不兩立懲戒庶女放蛇咬她少帥靳霆梟和靳霆梟白頭到老少帥靳霆梟那叫一個帥啊懲戒庶女你真髒懲戒庶女我必屠你滿門喬三爺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賤蹄子喬三爺傅悅君的未婚夫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大帥回來了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共赴黃泉懲戒庶女給我雙倍奉還放蛇咬她懲戒庶女靳少帥年輕有爲,長得比你帥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大帥回來了傅悅君野心勃勃割了他的舌頭你真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