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集團的這場元旦晚會倒是正常舉辦完成。
西江電視臺的齊易靜很滿意,這一次的直播收效很成功,他們做到了同一時段收視率第一,就連央視的元旦晚會,收視率竟然也不如西江電視臺。
在這點上,西江電視高臺算是創造了一個地方臺的奇蹟。
並且正是因爲西江電視臺的成功,從今往後,各個地方的電視臺,都開始舉辦自己的元旦晚會,除了除夕晚會依舊是央視的強項之外,其餘的節日,各地的地方臺都播出了自己的特色。
這也算是百家齊放了。
不過在元旦晚會結束的第二天,一個勁爆的新聞便傳了出來。
“秋海集團老總騷擾當紅女藝人趙依依,當衆調戲不成,引發粉絲憤怒。”
“驚,秋海集團陳江海先生調戲女藝人……”
“秋海集團老總陳江海仗勢欺人,強行扣押媒體相機……”
如此消息,接二連三的在各種小報社出版,並且配備了極爲奪人眼球的照片和標題,這下瞬間這一則消息就成了國內頭條。
無數媒體開始爭相報道這件事,就連西江電視臺的人,也暗搓搓的向臺長齊易靜請示,如果能夠報道這個消息,那他們也算是能夠吃上一口熱乎的流量。
但這個建議直接被齊易靜給壓制了下來。
他已經收到了嶽宏盛那邊的消息。
這件事不論如何也要壓制下來,況且即便是沒有嶽宏盛的電話,齊易靜也不會做出這種落井下石的事來。.
先不說超級女聲的節目就是陳江海提出來的,光是昨晚的元旦晚會,這就得感謝秋海集團。
這讓齊易靜怎麼能背刺陳江海呢。
“立刻停止對這件事情的所有報道,嚴格追究相關人員的責任,我們要務必確保這個消息不是從我們手中傳出去的!”
齊易靜立刻召開了一個會議,明確表態說道。
“另外,這個趙依依有沒有什麼黑料,給我收集一些過來……”
齊易靜眼中釋放出一些冷冽的光芒,有人搞陳江海,那這就是和西江電視臺作對啊,誰不知道陳江海是他們西江電視臺最大的金主?
這要是陳江海發了火,西江電視臺可承受不住。
……
秋海集團總部,陳江海的辦公室內。
“歡歡乖,爸爸忙完了就回來。”
陳江海拿着電話,臉上掛着笑意。
電話那頭是歡歡,這是陳立業打過來的,只是說話的卻是歡歡。
“對了歡歡,媽媽心情怎麼樣?”
陳江海問了一句,歡歡也不知道爲什麼陳江海會這麼問,不過她能懂什麼,當她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林婉秋,之間林婉秋還哼着歌,頓時就回復陳江海媽媽心情不錯。
“那就好,歡歡你在家乖乖的,不要惹媽媽生氣,爸爸晚上就回來了。”
陳江海松了一口氣,昨天的事情傳播太快了,僅僅是一夜之間,各大媒體,各種雜誌封面和報紙上,都是關於這個風波的傳聞。
陳江海不相信林婉秋不知道。
所以他纔會這麼問歡歡。
陳立業打這個電話過來,也是奔着詢問一下陳江海昨天的事情究竟是否是真的,不過陳江海口風倒是很嚴,並未透露。
掛斷了電話,陳江海剛纔還掛着笑意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手裡拿着一份報紙,狠狠的甩了出去。
趙東嶺和嶽宏盛都坐在辦公室內,他們兩人都緊皺着眉頭,一臉凝色。
“去年有個白芳芳,今年有個趙依依,老趙,你們公司正是要好好整改一下了!”
陳江海一臉不爽地說道。
這件事情確實讓他十分憤怒,爲什麼娛樂圈這種行爲屢禁不止呢!
陳江海平常基本對樂天傳媒沒有干涉,甚至那些女藝人都見不到陳江海,可是偏偏,她們卻費盡心思打算在元旦晚會這天來陳江海面前刷存在感。
如果僅僅是刷存在感,陳江海也忍了。
結果偏偏鬧出了這麼大的風波。
“陳總,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沒有管好手下的人,這個趙依依我目前正在聯繫她,不過這小丫頭現在不知道是怎麼想得,惹出這麼大的事,她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趙東嶺滿頭大汗,平山的溫度可高不到那裡去,最近還下了一場雪。
可是冬日裡,他卻汗水打溼了後背。
“陳總,這件事老趙恐怕也沒有辦法,樂天傳媒我是知道的,我也去過幾次,雖然老趙一直三令五申,可是娛樂圈嗎,沒辦法的,不可能水至清則無魚。”
嶽宏盛臉色很陰沉,他對這件事情也很氣憤。
昨天那件事情發生以後,嶽宏盛就敏銳的感受到了會出事。
而且這件事情直接和陳江海掛鉤,這可是秋海集團的老總,一旦和老總掛鉤,那麼恐怕這些事情都會變成極爲棘手,同時還有可能影響到秋海集團的口碑。
今年是個多事之年,先是萬島湖項目被人盯上,接着又是針對秋海集團的一場輿論戰。
現在年末了又搞這一出,恐怕秋海集團的信譽,會遭受到很大的打擊。
“趙依依聯繫不到?”
陳江海皺起眉頭,立刻意識到不對勁。
即便是趙依依很惶恐,但是她應該明白,這件事情是別有用心的人在造謠,如果這時候趙依依能夠站出來解釋清楚,哪怕是將自己做的事情模糊的一筆帶過,也能幫陳江海洗刷冤屈。
這可是在陳江海面前刷存在感的最好機會!
一旦成功,趙依依這三個字,肯定是給陳江海留下深刻印象的,並且她只要站出來,陳江海說不定也不會再爲難她了呢?
這種機會,換成白芳芳肯定是直接拿捏了。
但趙依依不可能不懂吧。
“對,爲現在懷疑她是不是打算趁着這件事搞什麼小動作。”
趙東嶺不愧是娛樂圈的人,他似乎想到了一些別的可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江海眉頭挑跟着問道。
“有可能,我是說有可能,趙依依會跳槽到別的娛樂公司去,然後站在我們的對立面,然後……”
趙東嶺說着說着,又是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