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然冷哼一聲,然後走到屋內冷眼掃視着衆人,淡淡道:“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在這裡等着,明天你看看腿還在不在。”
他是真的生氣了,老丈人看不起也就罷了,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辱罵,簡直不知死活。
老丈人,小舅子等是看着徐蟬衣的面子上,這個楊寒是什麼東西,指手畫腳的不是個好東西。
他的話衆人相信,都知道白修然以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混蛋,這種事情是真的能做出來。
老丈人急忙笑呵呵的掏出一根菸賠笑:“修然你看你生氣做什麼,你弟弟跟你開個玩笑的呢,怎麼可能讓你睡烤煙房呢。”
白修然掃了一眼沒接,慢慢悠悠坐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笑了笑:“是嘛,徐莫你是跟我開玩笑,還是說這會纔跟我開玩笑?”
徐莫嚇得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顫顫巍巍賠笑道:“姐夫,我跟你鬧着玩的呢,咱們都是一家人嘛對不對,沒必要在爸生日鬧事。”
他是真不會說話!
白修然聽得很不舒服,瞪了他一眼:“你意思是說我在鬧事?你再說一次我聽聽?”
徐莫默不作聲,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是我在鬧事,跟姐夫沒關係,姐夫我錯了,你看着咱們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就饒了楊寒吧,他是小妹的相親對象,以後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打一家人的。”
“是嘛?”白修然望着楊寒,這種貨色他見過太多了,有點錢就飄飄然的,遲早是要倒黴。
白修然現在也不管是不是親戚啥的,反正矛盾已經到了這裡,至於以後什麼樣子跟他沒關係,無非就是徐蟬衣多了一絲抱怨。
楊寒咬着牙,顫顫巍巍,在地上忍不住顫抖,輕聲細語道:“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誰,我哥是冤大頭食品有限公司的副廠長楊波,你敢動我你......”
楊波?
長得也不像啊。
“楊波是吧,那你不知道冤大頭食品有限公司是白修然的,也就是老子的?”白修然怒吼一聲,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這人應該不是楊波的親兄弟,而是什麼堂弟之類的親戚,別說他了,就是楊波爲工廠立下功勞敢侮辱自己一樣打。
楊寒怕了,楊波沒跟他說過老闆是誰,只說是一位年輕人,特別有商業頭腦,這才讓他開了一家冤大頭專櫃店,實際上這家店是楊波的,他只是負責看店的人而已。
“白哥,不,白總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混蛋,我不是人,你饒了我吧。”楊寒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求饒。
這一幕,把在場的人都給看愣了,他們不知道白修然曾經做過的事情,楊寒可是十分清楚,白修然跟縣城裡面最大的混混王勝軍關係很好,他只要不是傻逼都能猜出來白修然剛纔在外面的憤怒是真的。
他的腿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現在無論如何還是求饒的好,他看了一眼徐蟬娟有些痛恨,這個女人說白修然是廢物,整天吃喝徐蟬衣的,這一切都是徐蟬娟騙人的。
實際上,徐蟬娟也很吃驚,他沒想到自己的姐夫居然是大老闆,瞬間看向白修然的眼光都不一樣。
白修然擺了擺手,看着楊寒都嚇尿了,冷笑幾聲呵斥道:“滾!從我眼前消失,給我滾蛋!”
他剛纔是真的很憤怒,不過轉頭一想把楊寒腿打斷不值得,自己不能留下太多黑點,讓他滾犢子就行了。
以後估計他也不敢胡作非爲,不然的話直接弄死算逑,什麼寒不寒的,讓他屍骨未寒。
楊寒聽到這話,屁顛屁顛的跑了,今天本來是來表現的,現在這樣子可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這門親事也不敢想了。
徐蟬衣躲在內屋偷聽了一會,她覺得白修然需要發泄一下,等他發泄完這才走出來,不然早早就出來會讓白修然不好爲人,她也很爲難。
一邊是最愛的人,一邊的父母兄弟,再者說自己這些家人真的是一言難盡。
“修然,好了。”
徐蟬衣微微一笑,然後把白修然拉到院子裡,最後她走進屋內跟家裡面的人把白修然開工廠,回來是開小汽車啥的全部講了一遍。
徐莫跟老丈人等人聽完後,紛紛跑向院子,笑容滿面道:“哎呀,修然現在可是真出息了,快進屋坐着,想喝什麼茶爸去給你泡。”
白修然掃了一眼衆人,見到徐蟬衣使了個眼色也就罷了,走進屋後鄭重其事道:“大家都是親戚,都是家人,無論貧窮富貴都不應該看不起人,你們今日能如此對我,明日我也會如此對待你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他知道說了也是白說,不過衆人聽到他的話紛紛自責起來,當然大部分是裝的,還不是因爲聽說他現在有錢了。
這也是徐蟬衣不願意告訴家人的原因,自己的父母兄弟她最清楚,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死皮賴臉找上門了。
白修然也懶得說了,於是詢問道:“我今夜睡什麼地方?”娜娜睡着了肯定不能去打擾,讓徐蟬衣去哄哄就好啦。
老丈人立刻道:“去你二弟屋睡,他跟你弟妹睡沙發就可以,去吧去吧。”老丈人笑嘻嘻的去換了一牀新的棉被,丈母孃始終沒說什麼,她在家裡面做不了主。
白修然恩了一聲,然後去屋裡看了一眼娜娜,對着徐蟬衣道:“你也早點休息吧,娜娜睡得淺,我容易吵到她,你也輕點,讓小妹也輕點翻身。”
徐蟬衣點了點頭,他這纔去到了徐莫的房間,然後躺在牀上就睡了過去,農村這年代也沒一個洗澡的地方,累了就睡覺。
半夜。
白修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來回撫摸,他揉了揉眼睛嚇了一跳,可不是嘛,一位披頭散髮的女人正在自己的下方!
“你你你,你做什麼?”白修然猛然站起身,發現自己褲子都沒了,他急忙打開燈,當看到這人的真實面目後一臉吃驚!
“小妹!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麼,你趕緊給我出去,若是讓你姐姐看見了可就說不清了。”
他都快無語了,這徐蟬娟是怎麼回事啊,啥時候到屋裡來的,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褲子脫掉了,下方還溼噠噠的,看徐蟬娟的嘴一言難盡。
徐蟬娟羞紅了臉,擦拭着嘴巴,羞答答道:“姐夫,我喜歡你,你好棒啊!”
這是什麼狗血韓國片,白修然瞪了她一眼,急忙把褲子穿上,輕聲細語道:“你快出去,不然我可喊了,小姑娘也不知道.......”
他都快無語了,按照前身的記憶看,這個小妹好像一直看不起他啊,這是什麼鬼,莫非是聽說自己有錢了,所以這才胡作非爲?
要是讓徐蟬衣看見可就說不清了,這尼瑪這種屁事真多,他又不敢大聲叫,萬一一家人都說他一個大男人胡來豈不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羞恥啊!
看起來任何年代都有這種人!
這種人跟什麼時候不相關,跟人有很大的關係,簡直讓人沒眼看。
徐蟬娟舔了舔舌頭,一臉醉醺醺的模樣,好像喝了酒一樣撲向他的懷裡,撒嬌賣萌道:“姐夫,你少裝了,你若不喜歡小姨子你會娶我二姐,難道我沒有我二姐跟大姐好看嗎?”
“來啊,快活啊,我悄悄溜過來的,二姐已經睡着了沒有人知道,快點嘛,我受不了了,你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我看你剛纔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