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落雪將魚兒處理好,然後放在木架上面用火烤,接着再次走到小溪裡,不多時,又捉了幾條魚兒。
兩人都餓了一天,等魚兒一熟,兩人便狼吞虎嚥的將魚兒一掃而光。
“真好吃!從來沒覺得魚這麼好吃!”柳落雪滿足的打個飽嗝,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殘渣。
“確實好吃!”安莫白也滿足的看着柳落雪!這是第一次,他吃上她親手做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只要是她做的,他便覺得是世間美味。
“天色很晚了!我們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天亮還要趕路呢!”柳落雪扶着安莫白靠在大樹上,當她剛要起身到安莫白旁邊的那顆大樹上靠着時,手腕被安莫白給抓住。
“靠這吧!”安莫白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胸膛,向柳落雪發出邀請。
“呃……!”柳落雪稍稍遲疑下,接着聽話的靠到安莫白的身上,耳朵和臉蛋緊緊的貼着他的胸口,細細的聆聽着他的心跳。
她已經拒絕過他無數次,這次就讓她放縱一次吧!她實在不忍心再傷害他,就這一次,讓她放縱這一次就好!柳落雪如此安慰着自己。
安莫白將手放到柳落雪腰上,將她緊緊的摟住,兩人第一次毫無顧忌毫無嫌隙如此近距離的貼合在一起!
柳落雪情不自禁的將雙手放到安莫白堅硬的腰上,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一刻。
安莫白和柳落雪緊緊摟在一起,不多時便進入甜甜的夢鄉!兩人不約而同的揚起一抹滿足而幸福的淺笑。
相府裡,許氏將手裡的書信抵到柳如雪手裡,當看到書信上面的內容後,歡喜的從凳子上站起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柳落雪那個踐人終於死了!她最好在懸崖底被野狼給吃了!不不不……!她長的那麼醜,估計連野狼也嫌棄!”
“哼!終於解了心裡的這口怨氣!”想起先是環翠,接着是柳如雪被太后責難,然後是自己被冤枉殺人,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柳落雪那個踐人所爲,現在終於殺了這個踐人,她心裡怎麼能不暢快。
“娘,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們派殺手將柳落雪那個踐人給殺了,否則皇上太后怪罪下來,就算是爹爹也保不住我們了!”柳如雪狡黠的轉了轉眼珠,急忙將信件用火給燒燬。
“嗯!那些殺手都是拿錢辦事,他們一定會守口如瓶!”許氏點點頭,又繼續說道:“如雪,很晚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許氏話音剛落,便聽到門外響起奇怪的聲音,她與柳如雪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皺起眉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房門給打開。
“誰……!”果然,一個身影背對着他們正準備離開。
“轉過身來!”許氏目露兇光的看着那個背影,暗想逼不得已時她只能殺人滅口。
背影全身僵硬,低頭緩慢的轉過身,雙手拿着托盤,上面整齊的疊放着一套寶藍色和正紫色的貢緞外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