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坐定後,鍾偉民首先開口了。
“博仁啊!你說說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和良才之間有什麼誤會啊!還有再怎麼有誤會,你也不能下這麼重手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啊!”
鍾偉民這是明擺着,要幫着魚良才找回面子。
李旭陽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鍾偉民和他雖然表面上是好友,可暗地裡明爭暗鬥了許久,也沒爭個高低。
但表面上,兩個人依舊是多年的好友,大家眼裡羨慕的兄弟。
實際上,這種友情,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可以瞬間的破裂。而這個契機,現在出現了,就是魚良才。
“這件事情我也是剛知道,要不是小馨找上門來,我還不知道呢。”
李旭陽一臉真誠的說道,那模樣別提有多假了。
估計,他此時在心中,都已經在破口大罵了。
“我管你的,反正我就是不認賬,看他鐘偉民能把自己怎麼樣?有種就撕破臉啊!大家乾脆挑明瞭說。”
“博仁,你先說吧!把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一遍。”
李旭陽對李博仁說道,畢竟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兒子。魚良才,終究是一個外人啊!
“昨天晚上,魚良纔在集團年會上,對我冷嘲熱諷,且侮辱我。當着我的面,還和小馨眉來眼去的。”
“當時我覺得,他是小馨的朋友,我給小馨一個面子,不和他一般見識。”
“可是後來,年會結束的時候,他又來挑釁我,還對我說,即使我在京都,在自己的地盤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
李博仁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讓坐在一旁的水青筠和鍾馨非常的不滿。
這傢伙,明顯的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嘛!什麼時候魚良才說過這些話了?
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魚良才,但魚良才一直隱忍不發的。
就在鍾馨準備開口,要替魚良才辯解的時候,鍾偉民一個眼神,嚇得鍾馨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良才,這是博仁說的,你現在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鍾偉民說完後,還再後面補充了一句。
“你可不要怕,我就不信了,有人能顛倒是非,把黑的說成白的,這一切都有我呢。怎麼說,你都是我的一個員工,我可不能讓員工寒了心啊!不然誰以後還會跟着我鍾偉民幹?”
有了鍾偉民的這番話,魚良才的心中也有了一個答案。
“我們那天剛下飛機,是李博仁前去接我們的。他罵走了司機,然後讓我充當司機。”
“唉!鍾叔叔啊!你是不知道,我家裡窮,要不是我跟着您幹了,我也許到現在還沒駕照呢。考了駕照後,我也基本沒怎麼開車,可是李博仁一直逼着我。”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充當了司機。這件事情,鍾馨和水青筠都可以給我作證,司機師傅也可以給我作證。”
“然後昨天晚上的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是李博仁準備了一些節目,他的表演確實是被我打斷了。”
“我剛好乾過類似的,當我看到他準備的那老掉牙的節目的時候,我只能打斷他。因爲,我聽到了一些員工,在說集團的年會,永遠都是這樣的。”
“所以我這才站了出來,打斷了他。可實際上,李博仁準備的節目確實是不能吸引人的。此件事情,整個集團上千號的員工們都可以爲我作證。”
“我想,就因爲這樣,所以,李博仁才心生怨恨,故意要找我事情的。”
說完,魚良才一幅委屈巴巴的模樣,盯着鍾偉民看,那模樣別提多麼的可憐了。
水清韻輕輕地捅了捅旁邊的鐘馨,在她的耳旁,輕輕地說道:“看看,這就是魚良才。”
“你這下知道我爲什麼說他不要臉,厚臉皮了吧!那演戲是一套一套的,你可千萬不能被他的表面給欺騙了。”
水青筠這個時候,還在說魚良才壞話。
這要是魚良才知道了,非得氣的吐血。
“哈哈哈,不過我就喜歡這樣懟李博仁。希望我爸今天,能夠藉此機會,取消了我和這貨之間的訂婚吧!”
......
“你這是什麼意思?特麼的睜眼說瞎話,我怎麼可能嫉妒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
李博仁張口就大罵,這貨也太囂張了吧!當着鍾偉民的面,罵魚良才,。這不就等於不給鍾偉民面子嗎?
“博仁,你給我坐下,仔細聽聽你鍾伯伯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
李旭陽還是很聰明的,想看看鐘偉民是怎樣的態度?
然後再根據鍾偉民的態度,來判定如何針對。
“博仁,你怎麼能罵人呢?良才說錯了嗎?你準備的節目,就連我也看膩了。而且在之前,我就接到過,許多的員工的舉報信。”
“說你在我的集團裡,惹是生非。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是怕打擊了你的自信心。”
“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良才的那一番講話,是多麼的有道理,就連我聽了,也覺得收穫了許多東西。他講的東西,一般的大學教授也講不出來。這得多麼超前的眼光啊!未來是互聯網經濟的時代,這是沒錯的。”
鍾偉民話剛說完,李旭陽就不同意了。
剛纔,他還因爲這件事情,和魚良才爭吵了好半天。
他是做實體經濟的,怎麼會讓人說實體經濟在未來會被互聯網經濟模式代替呢?
所以,他站出來,又和鍾偉民爭執。
“怎麼,老鍾,你也認爲未來的經濟模式會發生改變嗎?”
李旭陽不滿的說道。
“老李啊!你怎麼還不明白,社會在發展,我們也得跟得上時代發展的腳步啊!未來互聯網經濟模式,這已經是鐵板上定的了。”
“還有實體經濟不會倒閉,但受到影響是肯定的。如果不懂得變通,那終究只是會被時代所淘汰的。”
鍾偉民的這番話,直接就等於告訴了李旭陽,不懂得變通,在未來是會吃大虧的。
兩個生意人,不是同一個行業的,而且家底也都差不多。
所以自然是不服氣的很,憑什麼你說我不行?我還說你不行呢。
這其實很正常,人性如此。
“老鍾,你這話說的越來越離譜了,我李旭陽怎麼說,也縱橫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不要因爲憑藉這幾句話,就能嚇倒我。”
李旭陽的臉上,顏色都變了。
“老李啊!我可沒想過要嚇唬你,我只是說說而已。再說了,咱兩是不同的兩個行業,你是好是壞,對我沒有任何的影響。”
“我只是作爲老朋友,奉勸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