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我晚點再和你說。”顧娟跟做賊似的,和伍月匆匆說了一句話,就一溜煙的上了樓。
伍月的眼睛,看到顧娟凌亂的頭髮,不由微微一眯,剛想追上去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身後就忽然想起了樑敬的聲音。
“伍月,顧娟有沒有回來?”樑敬的聲音裡,透着一些恐慌不安。
伍月擰眉,更加確定,顧娟出了什麼事情了,“她剛上樓。”
聽到顧娟已經回來,樑敬微微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徹底冷靜了下來。
見伍月的神情凝重,知道伍月誤會了什麼,他清了清嗓子,解釋,“你不用擔心,那個、顧娟下午是在我家了。”
具體的,樑敬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在你家了?”聽到這話,伍月一陣詭異,“那你們怎麼沒一起回來?”
剛纔顧娟回來形色匆匆,像是躲什麼人。
而樑敬一來,又問顧娟來了沒有,顯然也是不知道顧娟有沒有回來。
這兩人的行爲,也太怪異了一些。
“那個……”一向十分會說,臉皮厚度驚人的樑敬,被伍月極具穿透性的眼神和問話,弄的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那個什麼?”伍月繼續追問。
“哎呀!”樑敬一拍腦門,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樣,“我媽還在等我回家吃飯,我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
說着,樑敬轉身就要走,然後又想到什麼,他又頓住腳步,提醒道:“你們倆明天準備一下,我明天中午來接你們。”
一口氣說完,樑敬生怕伍月會喊住他似的,跑的飛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被門檻絆了一下,差點跌倒。
看到樑敬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伍月更加確定,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了點什麼。
難道……樑敬向顧娟表白了?
伍月搖搖頭,又覺得不太可能。
樑敬臉皮那麼厚,要是真表白了,纔不會這麼慌亂。
當事人之一就在樓上,伍月也不再亂猜,直接上了樓。
顧娟的房門沒有反鎖,伍月直接開門走了進去,就見顧娟埋頭趴在被窩裡。
聽到腳步聲,顧娟猛然擡頭,見是伍月,她連忙問,“伍月,樑敬哥走了沒?”
剛纔上到樓上的時候,她明明聽到了樑敬的聲音。
“剛走。”伍月坐到牀邊,把顧娟臉上蓋着的碎髮撥開,就聞到一股輕微的酒味,“你喝酒了?”
提到酒,顧娟忽然間又想起了,在樑敬家醒來的一幕,整張臉紅的像是番茄,“喝了一杯。”
伍月挑眉,“那你和樑敬是怎麼回事?”
她的話音剛落,顧娟就翻身坐了起來,雙手晃着她的胳膊,一臉慌張,“伍月,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惹事了。”
“再晃胳膊都要被你卸下來了。”伍月被顧娟弄的一頭霧水,扶正了她身子,正色道:“你先冷靜一下,好好和我說說,惹什麼事了?”
就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除了酒後亂性,伍月想不出顧娟能惹出什麼事。
但顧娟說了,她只喝了一杯,所以酒後亂性,直接被排除,伍月實在想不出,顧娟還能惹出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