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杜鵑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一臉害怕,都快哭了。
暈暈乎乎的顧娟,此時也回了一點神,她從樑敬懷裡掙脫出來,眨了眨元眼睛,盯着着樑敬看了一會。
忽然說道:“我怎麼感覺,你長得有點臉熟?”
樑敬:“……”從穿開襠褲就認識的人,喝點酒就變成臉熟了?
看顧娟醉的厲害,樑敬也沒工夫和這些個小屁孩計較,扶上顧娟,誘哄着:“走,我送你回家。”
“回家?”顧娟軟萌萌的重複了一句。
“對,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嗯嗯……”顧娟懵懵的點頭,嘴裡還說着,“對,喝多了就要回家。”
看到顧娟這樣,樑敬心裡打定了主意,以後堅決不能讓顧娟再喝酒。
人家喝醉了耍酒瘋,這丫頭喝醉了,就變成了乖寶寶,誰叫跟誰走。
見兩人要走,回過神的錢有光站了起來,攔在兩人面前,阻止道:“你不能帶顧娟走。”
樑敬上下打量了錢有光一眼,冷哼一聲,“你倒說說,我爲什麼不能帶她走。”
“對,說說,爲什麼不能、不能走。”顧娟呆呆的附和着樑敬的話。
錢有光見顧娟這樣幫着樑敬,心裡一時有些悶悶的。
李杜鵑站起來,拉了拉錢有光的衣袖,“班長,你幹嘛不讓他把顧娟接走。”顧娟現在這樣,她家裡人來接,他們不用送,多省事。
尤其是,這男人一看就不一般,他們只是學生,那裡能得罪的起這樣的人。
“顧娟喝醉了,我們怎麼知道,你是顧娟的什麼人?”一向老實內斂的錢有光,此時忽然硬氣了起來。
同是男人,樑敬看顧娟的目光,意味着什麼,錢有光心裡很清楚。
剛纔這男人說的是送顧娟回家,而不是接顧娟回家,顯然兩人不是一家人。
這就更驗證了錢有光的猜想。
“他不是顧娟的哥哥嗎?”李杜鵑驚訝的問道。
“我不是顧娟的哥哥。”
“他不是顧娟的哥哥。”
樑敬和錢有光同時出聲,樑敬的目光直接瞧向錢有光,錢有光被樑敬瞧的亞歷山大,但是卻硬着頭皮沒有退縮。
“那你是誰?”之前坐在顧娟對面的男同學,聽到這話,也站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這人不是顧娟的哥哥,那確實不能讓他帶顧娟走,不然的話,顧娟也太危險了。
“我是誰,有必要和你們解釋?”一羣小屁孩也敢攔他,要不是身份的原因,光灌顧娟酒的事,他就已經把他們揍的滿地找牙了。
錢有光剛想說什麼,和李杜鵑玩的要好的女生,忽然說了話。
“我好像見過他。”她紅着臉道:“他好像是那個經常開車去我們學校門口,接顧娟的人。”
她的話一出口,大家的目光,忽然從她身上,轉移到了樑敬的身上。
經常接顧娟的人,班裡早就傳開了,但是今天,他們還是第一次正面見到樑敬。
之前以爲是顧娟的哥哥,沒想到接顧娟的,竟然是這個人。
樑敬的目光,在這些同學身上掃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在了錢有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