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絲毫沒有怕沈父的感覺,實打實的危險,她都遇到那麼多,又怎麼會被沈父這點架勢嚇到?
沈父看着伍月一臉審視的問,“秀琴臉上的印子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伍月直接承認。
伍月不否認,不解釋的態度,在沈父眼裡,就是伍月默認了沈秀說的那番話。
沈秀琴在他心中,一直是極其優秀懂事的閨女,顧城沒結婚前,沈秀琴喜歡顧城,他也支持。
畢竟顧城這樣要背景有背景,要能力有能力的人,整個部隊,也找不出第二個。
顧城娶伍月,沈父嘴上沒說,但是心裡也是覺得顧城沒眼光的。
現在伍月,爲了沈秀琴以前喜歡顧城的事,來找麻煩,在沈父眼裡,這就是伍月仗着顧家兒媳婦的身份,狗仗人勢。
誰年輕的時候,心裡沒喜歡過人?
所以對於沈秀琴以前喜歡顧城這事,沈父是覺得沈秀琴沒有錯的。
年三十,伍月弄的沈母下不來臺,當時不管怪不怪伍月,但是沈母丟臉,丟的也是他沈家的臉。
所以沈父對伍月,自然也是有點意見的。
再經過這件事,沈父對伍月的印象,直接降到了負數,看伍月的目光,也更加的嫌惡了,“顧家的兒媳婦,好大的能耐,不分青紅皁白,想打誰,就打誰了。”
沈秀琴聽着沈父向着自己的話,心底得意的不行。
伍月要不是嫁給顧城,連在她面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現在還敢動手打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伍月嗤笑一聲,“她要去打別人,難道還不準別人還手了?”
“秀琴臉上這麼明顯的手掌印,你臉上可什麼也沒有。”
沈父一個大男人,本來不想跟伍月一個女人,又是一個小輩在公共場合計較,但是看到伍月錯了,還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他咽不下這口氣。
別人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他再忍,以後老臉還往哪擱?
別人都還以爲沈家怕顧家。
“今天這事,你必須要給秀琴道歉。”
顧娟聞言,怒氣衝衝張口就想爲伍月出頭,卻被伍月暗暗拉了拉衣袖,她立刻閉上了嘴巴。
本來想開口的沈秀剛,瞥見伍月的動作,到了嘴邊的話,也嚥了回去。
伍月不急不緩,端起桌上的菊花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難道非要我被你閨女打重了,才能算是你閨女先出手?”伍月眸中嘲諷意味十足,擡手摸了摸肚子,“我前段時間剛保住孩子,你覺得我禁得起你閨女那一下子嗎?”
沈秀琴聽到這話,一陣後怕,剛纔她衝動了,衆目睽睽之下,她要是真動手給伍月打出事,賴都賴不掉。
沈父亦是被伍月的話,說的身軀一震。
看到兩人的反應,伍月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她可不是什麼清高的君子,有金牌不用是傻瓜。
回過神的沈父,冷哼了一聲,“你這分明是在用你懷孕的事,訛人。”
沒想到,顧家找了一個這樣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