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夢雅見伍月不出聲,誤以爲她是被顧娟逼問不知如何開口,於是又張口想和顧娟解釋。
“顧……”
顧娟打斷她,“夢雅,你不用解釋,我要聽伍月說。”
一貫嘻嘻哈哈的顧娟,嚴肅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目光裡全是堅決。
阮夢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歉意的看向伍月。
都怪她,她不應該現在問伍月的,要不然也不會被顧娟聽到了。
伍月伸手想要把顧娟拉到身邊坐下來,顧娟卻站的直直的,不動彈。
伍月知道,顧娟這是心裡不舒服,在鬧彆扭了,她嘆了一口氣,“顧娟,你哥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我也是回來以後,才知道樑敬沒把這事告訴你的,大過年的,所以我也就沒有說。”
“樑敬哥也知道?”
顧娟驚訝的瞪大眼睛,眼圈裡怒火熊熊。
“知道。”伍月眼底閃過一次狡黠,出賣起樑敬來,不留餘地,“這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你坐下來我慢慢解釋給你聽。”
“樑敬哥竟然騙我。”顧娟氣的直跺腳,對待伍月的態度,卻軟了下來,“伍月,我也是顧家的一份子,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可千萬別瞞着我了,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吧!”
伍月點頭,又拉着顧娟坐下,顧娟這次沒再反抗,直接坐到了伍月身邊。
從顧娟炸毛,到被伍月順毛,把整個過程都看的一清二楚的阮夢雅驚訝了。
她真是太佩服伍月了。
剛纔她還以爲顧娟要發飆了,沒想到,這就沒事了?……這劇情反轉的也太快了吧?
顧娟不是一個小孩子了,既然顧娟已經聽到了她們說的話,再瞞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於是伍月就把顧家現在遇到的事情,都和顧娟說了。
當然,在講到瞞着顧娟這方面的時候,伍月抱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思想,把主要責任都推到了樑敬身上。
反正第一個瞞着顧娟的人,就是他。
就算伍月現在不把責任推給樑敬,樑敬也跑不掉,多加一層也死不了樑敬。
那傢伙有的是腦子哄媳婦,所以伍月一點也不擔心。
可憐的樑敬還不知道,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就已經被伍月擺了一道。
顧娟得知顧家的處境後,並沒有太過於慌亂,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她以伍月爲中心,已經成了習慣,下意識又問伍月,“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我能幫到什麼忙嗎?”
“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然後越低調越好。”
伍月見顧娟沒有像她想像中的那樣慌亂,心裡也踏實了一些。
“低調?”顧娟有些疑惑。
“對。”伍月點頭,“就是低調,不做任何轟動引人輿論的事情,尤其是負面的。”
“那我們今天和周慧吵架算不算?”
顧娟突然有些後悔了,周慧來欺負她的時候,她應該忍着的。
“不算。”伍月搖頭,“今天的事情,周慧捂着都來不及,不敢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