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見伍月不回答,顧城不依不饒。
這才分開幾天,就認不出他了,看來還是放在身邊放心一點。
不然萬一哪天,他真因爲什麼事情,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失蹤個一兩年,說不準,她還真能辦出個改嫁的事情來。
一想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爹的情景,顧城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伍月徹底回神,不知道顧城怎麼突然之間,情緒說變就變了。
她伸手回抱住顧城的腰身,把頭埋進他的胸口。
聞着熟悉的氣息,想着這段時間的忐忑,抱着他的手臂又緊了緊。
“怎麼跟個小媳婦一樣,一回來就開始盤東問西的?”
說完伍月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趴在顧城胸口,肩膀笑的一顫一顫的。
小媳婦?
顧城眼角狠狠一抽,但聽到伍月低低的笑聲,他的嘴角卻又忍不住微微的揚起。
不過,他卻沒有就此放過伍月的意思,清冷着聲音道:“不是讓你在部隊好好待着,等我回來?這纔多久,就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到處亂跑?”
伍月嘴邊的笑,戈然而止,她有些心虛,卻理直氣壯的揚起頭眨了眨眼睛反駁,“我哪有亂跑?這次回來,我也是想幫忙的,你現在應該感動的痛哭流涕纔對。”
伍月知道,顧城不想她回來冒險,一心爲了她。
但就是這樣,她才更沒有辦法,老老實實的待在部隊,什麼也不做,等待結果。
她從不相信什麼命運。
她深信,只有付出,纔有收穫。
她能享受顧家風光的時候,帶給她的榮譽,同樣可以在顧家遇到風浪的時候,陪他揚帆起航。
顧城對上伍月的視線,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是很感動。”
伍月:“……”
“我怎麼感覺,你說的有點口不對心?”
以她對顧城的瞭解,這人這樣說,是要跟她算舊賬了。
顧城悶聲一笑,剛想開口,忽然聽到一真急促的腳步聲。
救星到了。
“是顧娟。”
伍月心裡一喜,就想推開顧城打開房門。
顧城眼睛一眯,制止了伍月的動作,對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伍月,剛纔是不是你在說話?”
顧娟剛纔正在看電視,聽到樓上有聲音,她又仔細聽了一會,卻什麼也沒有了。
想了一會,她還是不放心,決定上樓看看。
房內,伍月此時已經猜到,顧城這次回來,應該是有什麼任務,秘密回來的了。
她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看着顧城,對着門外的顧娟說道:“沒事,剛纔看到一隻耗子,嚇了一跳,不過已經被我打跑了。”
“老鼠?我們傢什麼時候進耗子了?以前都沒見過啊?”
顧家不是農村的土房子,收拾的又整潔乾淨,這麼多年,顧娟都沒有在自己家見過耗子。
所以聽到伍月說屋裡有耗子,十分的驚訝。
“可能是我們這段時間,沒有人在家,耗子以爲這裡沒人住,所以才跑過來借住。”
伍月說的煞有其事,顧城的臉色已經黑的可以用煤炭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