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曹玉芳一聽,臉色猙獰,比張大富的還難看,“一定是伍月那個死妮子在背後搗騰的。”
“你說她這是安了啥心思?好歹你是她舅舅,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在背後扯我們的後腿。”
曹玉芳罵罵咧咧,罵了好久,心裡才舒坦。
“我們現在咋辦?”這要真是顧城和伍月使得的壞點子,這醫院肯定是不會讓他們住下去的了。
“我去問問醫生,先確定一下,是不是顧城安排的。”張大富還抱着一絲僥倖。
“那行,你趕緊去問問。”曹玉芳從牀上下來,開始吃起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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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不是顧城動的手腳,等下她就再去張春蘭面前說說話,張春蘭在伍月面前在說點啥,他們一準能留下來。
隔壁房間,張春蘭給伍星倒了杯水,又打算去曹玉芳的病房。
“媽,你這一大早,又往那邊平跑啥?”
事實上,伍星根本不渴,他之所以喊着要喝水,就是怕張春蘭被曹玉芳洗腦了。
從昨天曹玉芳說了那些話,張春蘭就一直不太高興,他不是沒看出來。
“醫院那邊不讓你舅媽住了,我得看看是咋回事。”張春蘭道。
“那還用想?”伍星一臉我知道的神色,“不讓住了肯定是她的病好了。”
“你舅媽剛纔還腰疼的下不來牀……”
“說不定她是裝的。”張春蘭話沒說完,就被門外的一道聲音打斷。
張春蘭一愣,就見伍月推門走了進來,“她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看精神勁挺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已經夏天,伍月才從一樓走到二樓,就累出了一頭薄汗。
她把手裡提的飯盒和昨天顧城買的吃的,一起放到了桌子上,拿了臉盆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
“媽,伍月說的對,我也覺得她是裝的。”伍星跟着附和。
張春蘭回神,語氣裡有些責怪,“你舅媽和你舅舅都是節省不捨得浪費錢的人,要是沒病,咋會花這個冤枉錢治病?你們別亂說。”
不捨浪費錢?
伍月嘴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依她看,還是用尖酸刻薄更貼切一點。
“吃飯吧!”不想談張大富一家子的事情,伍月直接轉移話題。
張春蘭本來還想順勢提一下讓伍月幫忙去醫院裡面說說好話的事情,但是看伍月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此時才發現,今天來的就伍月一個人,“今天就你一個人來的?”
伍月大着肚子,想到沈秀梅讓伍月一個人來,她有點不高興。
“顧娟睡覺落了枕,她們在樓下看病。”顧娟睡覺落了枕,樑敬送三人來了之後,就去了警察局。
沈秀梅本來是要陪着她上來,但是被她攔住,讓她陪顧娟去了。
沈秀梅看顧娟頭看路都麻煩,她們又到了醫院,距離病房也沒多遠了,想了一想,就留下去陪顧娟了。
聽伍月這麼說,沈秀梅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她去拿飯盒吃飯,目光瞥見桌上顧城昨天提走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