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全訂、推薦票、月票、打賞、還有……六一的棒棒糖【口水臉】)
雖然這句話中許意並沒有指名道姓,而且模仿的也是賤到極致,惟妙惟肖的演技成功引起了觀衆們的爆笑,但在爆笑之餘,有些人還是聽出了門門道道。
“我去,這就是擺明了反擊啊。”
“誰說不是呢,剛纔郝赫整那麼一出,現在許意這句話還不是直接打臉了?還特麼是在臺上,這簡直就是當中打臉啊。”
“郝赫那種做法我也看不慣,還有老周,擺明了是偏袒。”
“噓——老周在呢。”
“在我也要說,反正我已經被淘汰了,怎麼?還不能讓說說?有本事他倒是把我開除啊。”
“哈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句話真是太逗樂,海燕吶,你可長點兒心吧,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怎麼這麼逗,不行了,以後我是不能讀高爾基的海燕了。”
“同感,笑死我了。”
在臺下觀衆爆笑的同時,評委席上,除了葉欣雨冰塊兒臉看不出什麼外,其他的幾個老師臉色並不好看,特別是周志忠,直接將不滿寫在臉上。
怎麼個意思?
翅膀硬了敢當着教導主任的面抽我的臉了?
是,郝赫的做法有點不對,可那也是我允許我和老師們協商的,你不滿可以,臺下找我說呀,現在拿大喇叭吼是什麼意思?
存心讓我在教導主任和年級組長面前丟臉是吧!
好你個許意,我看在你爸媽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你遲到曠課我三番兩次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過你。你倒好。竟然反臉過來來咬我,好好好,你等着,就算我不把你開除,接下來的兩年你也別想有一天好過!
世界上總有這麼一種人,即使別人說的話根本沒針對他,但他還是會對號入座。
史稱:撿罵黨!
周志忠典型的就是這種人,他並不去考慮許意剛纔的話只是單純的調侃郝赫把插板拿走這一幼稚的舉動。而是把許意這句話歸攬在自己身上,認爲這是許意當着所有人的面打自己的臉,不給自己面子。
陰沉着臉,周志忠看着計票員走上臺,拿着數據表高聲道“歌舞小蘋果,最終的票:199票。”
“哇……”
會堂裡齊聲發出感慨。
雖然他們這裡有些人是後進來的,但也聽同學之間說過規則,全場200人,過半則爲晉級,不過半就是淘汰。剛纔郝赫的185票已經是那已超越了,現在許意的小蘋果竟然達到了199票。簡直就是滿分晉級!
觀衆懵了。
老師們也懵了。
但他們懵的點並不在於票數,而在於……人!
沒錯,這裡的觀衆都是被他們帶來的,可以說是強制性拉來當觀衆,可老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在上午的表演結束後,其實臺下的觀衆已經屬於廚工不出力,甚至有小部分人已經趁着午飯的時候走了,也就是說,下午會堂裡能被稱之爲投票的人並沒有二百。
就連剛纔郝赫的一百八十五,也是他們和計票員商量好以後擡上來的,這裡面是有水分的,目的就是營造一種郝赫從頭火到尾的假象,雖然這是初賽,但這也是爲了給郝赫叔叔面子,好讓校園藝術節那天都來幾個電視臺,讓朝暉中學多出出風頭,但現在,許意竟然直接衝到了一百九十九。
若是現在坐在評委席上的是音樂人,就憑剛纔小蘋果的表現,這些人就會在表演結束後率先搶起來,但現在,坐在評委席上的是校領導,他們可不管這是不是小蘋果日後會不會被人膾炙人口,會不會走向世界,他們關心的是:如何保全面子!
校園藝術節上,他們還指着郝赫的叔叔叫來人給學校撐面子,讓朝暉中學在幾所中學中脫穎而出,現在如果在衆人面前剝了,從前談的還能作數嗎?
同是在機關單位呆久了的人,誰不知道誰。
“大家安靜下。”教導主任站起來,“我覺得這個票數啊……有點過,大家也看到了,咱們上午的同學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近乎兩百票,我覺得不太科學。”
此話一出,舉衆譁然。
“重新計票?”
“靠,搞什麼呀,這明明就是我們大家選出來的結果。”
“這還用投票?現在會堂裡這麼多人了,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老師們是不是***,重新投票得浪費多少時間。”
“就是,這還是初賽,有病啊。”
“我發現教導主任就是想跪=舔郝赫,這纔出聲的。”
“呵呵,真特麼嗶了狗了。”
“好了好了,”老周站起維持秩序,“大家不要吵了,姚老師這麼做,也是爲了保證公平,這次雖然是初賽,但我相信,大家心中其實還是想要個公平的模式,你們看看,現在這裡多少人,如果還是按照剛纔的規則,那就是作弊,我也同意姚老師的意見,先放放,重新計票。”
周志忠把作弊的帽子扣下來,好像剛纔默許郝赫把設備搬在臺上的人不是自己。
臺下的觀衆笑了。
公平?
開始比賽前你沒告訴大家能帶設備,等郝赫把設備搬上臺了,你才解釋說能自己帶設備,這對其他人公平嗎?剛纔郝赫在設備齊全的情況下表演得了185票是正常,人家許意得了199票你說不正常,這公平嗎?
這場比賽從來就沒有公平可言,現在你竟然說公平?
“周老師,你這樣做決定會不會太草率了?要不要問問同學的意見?”年級組長韓風看不下去了。
拍馬屁可以。
但你踩着學生拍馬屁算什麼本事?
所有參賽者都是辛辛苦苦的準備了以後才上臺表演的,你作爲班主任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爲了拍教導主任馬屁就把自己學生踹一腳。
這說的過去嗎?
再說了,199票就199票了唄,反正這也是初賽,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擺明了這就是使絆。
“韓老師,這你就不用操心了,許意可是我們a班最有禮貌,最大度的學生,既然是比賽,我相信他一定也想知道自己的真實成績。”周志忠開始給許意扣高帽,最後,他無恥的問許意,“是不是啊,許意?”
“謝謝周老師這麼高的評價,”許意站出來,雖然他現在快被老周的無恥氣炸了,但表面上還保持着學生該有的禮貌,“既然周老師和教導主任姚老師都這麼說了,作爲學生,我當然只有同意,但在重新投票之前,我想說幾句。”頓了頓,他開口道,“老實說,我沒想過自己有天站在這個舞臺上給大家唱歌跳舞看,登高望遠,我能在這個臺上也看到了同學們的支持,我首先要謝謝你們,其實,我一直不喜歡懷才不遇這句話,因爲這個世界世界上總有很多人埋怨自己生不逢時,懷才不遇,得不到重用,可我始終堅信,如果真的是珍珠,究竟會有氈房出光彩的一天,埋天怨地,只是無能者的表現,這樣的人也註定永遠得不到重用,說實話,重新投票麻煩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坐在這裡支持我們或討厭我們的人,所以最後,我想對那些擔心我們過不了的朋友說一句:請放心,我們是瓷器,就不會和瓦罐硬碰;我們是新貴,就要站在山峰的頂端!謝謝你們。”
這是壞蛋裡經典的兩段話,許意夾雜着自己的語言說出來後,會堂陷入死寂,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說話,彷彿一切都被定格,就連剛纔企圖用扣高帽的形式自己屈服的周志忠也傻在原地。
瓷器?
瓦罐?
是沒點名沒道姓,可明眼人一聽這說的可不就是他嗎?
但現在他根本沒辦法去反駁。
怎麼反駁?
重新投票是自己要附和的,高帽也是自己扣上去的,難道現在要反口嗎?到時候豈不是豬八戒照鏡子,兩面都不是人嗎?
臺上,許意接着鞠躬的空擋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周志忠的方向,嘴角不留痕跡的揚起:沒錯,說的就是你!
周志忠本來就是個敏感又小氣的人,許意嘴角那抹別有深意的微笑自然沒逃過他的眼睛,外人看不出來,但此刻的周志忠氣的渾身發抖。
好你個許意,我原只是想給你點苦頭嚐嚐,讓你收斂,沒想到你小子和我較上勁兒了是嗎?既然這樣,那就看看以後到底是你的胳膊粗,還是我的大腿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