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馮大哥,咱倆喝一個!”
回到包間後,陳俊就嗨了起來。裝出幅已經喝高了的樣子,瘋狂給周圍人敬酒。
馮德林一看他這樣,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彷彿已經看見了,陳俊在衆人面前丟盡臉面的樣子。
喝着喝着酒,琢磨着時間差不多了,陳俊直接往桌子上一趴,假裝喝的已經神志不清了。
“來來來,哥幾個,繼續喝啊,別停下!”
“雪梅,你家離這兒陳俊家比較近,你送他回去吧。”馮德林指了指陳俊,“我和村長他們再多喝一會兒。”
楊雪梅羞澀的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馮哥,謝謝你了啊。”
桌上的衆人都有些喝高了,因此也就沒細琢磨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村長擡起手來,“那啥,要不我送陳俊回去吧。男一女的,倆人不**全。”
“村長,你管那麼多幹啥?我跟你說啊,我在外面做生意賺了錢,所以想給咱村投資點。”
說完,馮德林就和村長聊了起來。至於陳俊這邊,則是被楊雪梅扶着身體,一同坐上了回村裡的三蹦子。
雖然是夜色中,但陳俊能感覺到,楊雪梅落在他身上癡狂的目光。
隱忍,一定要隱忍,否則就壞了大事。
陳俊強忍着自己的脾氣,纔沒有當場爆發。等三蹦子在村口停下,揚長而去帶起一陣灰後,他立刻就睜開了清醒的眼睛。
可是楊雪梅並沒有感覺到他的變化。
她從上衣兜裡拿出一片藥吃了下去,自顧自的說道:“嘿嘿,陳俊啊,你可不能怪我不要臉。你當初如果不做的那麼過火,我至於這樣嗎?”
“呵呵,那就讓我送你一份大禮吧。”
說完,還沒等楊雪梅反應過來。陳俊直接擡手,一掌砍下去就把她拍暈了。
這邊剛昏過去,林長髮就帶着三五個兄弟,從旁邊的陰影處走出來。看了看楊雪梅,又看了看陳俊。
“老大,現在要怎麼做?”這次,林長髮是真的摸不着頭腦了。
陳俊直接把楊雪梅攔腰扛在肩上,然後朝不遠處已經荒廢的破廟走去。
他邊走邊說道:“長髮,一會兒我就在破廟這邊看着。你去小道里堵馮德林,然後把他打暈帶來這裡。”
一聽見這些,林長髮就明白陳俊要做什麼了。
雖說他覺得這麼做有些過分,但陳俊畢竟是她的老闆,而且沒少給他開工資。
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後,林長髮最終還是選擇什麼都不說,帶着幾個兄弟轉身離開了。
……
吃完飯後,馮德林和村長以及書記幾個人回了村因爲住在村子裡的不同地方,所以就一段小道他不得不自己走。
村子裡的人都歇息的早,所以現在他就算嚷嚷的再大聲,也沒人聽得見。
“你個該死的陳俊!哈哈,這次你完蛋了,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
話音未落,馮德林就感覺後邊一痛,然後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林長髮活動了下手腕,把撬棍別在腰間,“兄弟們,動手吧,把人給擡過去。”
一聲令下,其他三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很快行動起來。四個人一起努力,費了老大勁,才終於把馮德林給擡到村口的破廟裡。
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陳俊從陰影處走出,然後指了指角落處的乾草堆。
“就放在那裡吧,和楊雪梅放在一起。”
“好的,老闆。”林長髮悶悶的應了聲,然後和兄弟把人擡到地方。
而此時,楊雪梅也躺在那上面,正在意識不清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外衣已經完全褪去,屋頂的漏洞中灑進月光,照得一片雪白。
林長髮和手底下的幾個兄弟動作一致,立即避開眼神,把人放下之後就趕緊退出好幾步遠。
“走吧,剩下的事咱們就不用管了。”陳俊起身打了打身上的灰,開始往外走。
林長髮跟在他身後,一直垂着腦袋。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憋了一肚子的話。
陳俊非常清楚他在想什麼。
“長髮,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個東西?竟然安排這種齷齪事?”
“啊。”自己的心思被猜透,林長髮腳步一頓,“老闆,我……我沒那個意思。”
彷彿沒聽見他在說什麼,陳俊無聲的笑了,然後將整個事情和盤托出。
“藥是她自己吃的,和我沒啥關係。我若是不提早察覺的話,躺在她身邊的就是我了。至於爲什麼把馮德林放在她身邊?蛇鼠一窩,倆人挺般配的。”
聽明白整件事情的原委,林長髮是徹底沒聲了。
陳俊看見他表情的變化,也沒有多說什麼,從兜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到了他手裡。
“今天晚上的這趟行動算是加班,所以這個錢你收着,是你和兄弟們的加班費。”
“老闆,工資那麼高,您就不用給我這些錢了。”林長髮想也沒想到就要拒絕,把錢往外推。
陳俊故意繃着一張臉,“長髮,這你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哪會有不喜歡錢的人啊,你就收着吧。”
被勸了幾次後,林長髮便收下了錢。然後帶着兄弟們,回去了他們臨時的住所。
至於陳俊,則是回了自己家。
他一進屋,在沙發上半夢半醒的周芷蓉聽見了聲音,就迎了過來。
“陳俊,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多喝了幾瓶酒,所以回來的比較晚。抱歉,讓你擔心了。”
陳俊抱了抱周芷蓉表示安慰。
雖然吃了解酒藥,但他腦袋還是有點痛,所以打算進屋悶頭睡一覺。可是還沒等挪動腳步,一碗解酒湯就遞到了面前。
“把喝了再回去睡覺,要不然的話,明天起牀後你肯定會頭痛欲裂。”周芷蓉強勢的說道。
“好嘞,能找到你這樣的女朋友,我家祖墳肯定冒青煙了!”
陳俊嘻嘻哈哈的開着玩笑,然後把解酒湯一口氣喝光。又和周芷蓉磨嘰了一會兒,纔回了屋,一頭悶倒在牀上,呼呼大睡。
然而,他卻並沒有一覺睡到天亮。
在凌晨兩點的時候,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來了來了,煩不煩啊,讓不讓人睡覺了!”陳俊頂着嚴重的起牀氣開了門,然後便看見了一臉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