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說你胖你就喘上了。”齊思媛剜了程南方一眼,“說正經事兒吧。”
“好。”程南方清了清嗓子,又嘆了一口氣,纔對安好說道,“我們今天過來是爲了程玉和程越的事,想向你道歉。”
“道歉?”安好愕然。
“我女兒和兒子的事我都聽說了。這兩個混蛋傢伙,做出傷害你和秦儉夫妻感情的事情,讓我非常的抱歉。我們聽說了這件事情,考慮了好幾天,覺得應該當面向你賠個不是。”程南方說道。
他和寧佚斌年輕時關係非常不錯,自己的子女做出了混賬事,他覺得非常有必要親自登門來到家。
他不想讓兩家的關係鬧僵了。
畢竟當年是在戰場上結下的革命友誼,他想一直將這份深深的友誼維持到死。
安好低下頭沒有說話。
她要什麼說?
好的,她可以原諒?難道要這麼說?
“安好,你程伯伯跟你說話呢?”張芸見她不出聲,輕輕地用言語提醒她。
“過去的都過去了。我也不會再去追究什麼。謝謝程伯伯和伯母能過來道歉!就是我沒曾想過。”然後說完這句話頓了頓,“但是並不是說,只單單道歉就可以!在這裡,我想向伯父和伯母要一個保證,我不希望程玉在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
“我向你保證。”程南方當即就說道。
“你拿什麼保證?”齊思媛看着程南方,“你只能堵住她的嘴,還是能拴住她的腿?”
程南方沉默了。
“都是孩子嘛!感情的道路上,難免犯點錯。只要說通了改正了,以後再也不犯這錯就可以。”寧佚斌說道。
“這孩子是有點偏執。”齊思媛說着說着眼圈就紅了,“其實以前她並不是這樣。自從那個子彈穿入大腦之後,她獨自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邊生活。造成了她這個樣子!我們也是接到了寧大哥的電話,才知道這件事情。當晚南方就打了她。”
“很嚴重嗎?我聽說陳老師這半年都不回來。”安好問道。
“還好。子彈壓迫視神經影響視力。她的身子本來就弱,所以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思媛,你也別太着急了。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慢慢去處理吧。有時間你多開導開導她。”雖然是自己家的孩子受了委屈,但是人家登門道歉來了,張芸總不好說別的。
“絕對不讓他再惹出麻煩事兒。”程南方拍着胸口保證。
“我相信您的伯父。”安好說道。
“謝謝你!還有程越這孩子”提起這倆貨,程南方就覺得丟人。
“程越挺好的。”安好解釋道,“他之前是有些不着調。但是後來,他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就沒有在糾纏過我。這件事不能全怪他。”
安好實話實說,從心底客觀的評價程越。
“那就好,那就好。”程南方點了點頭說道。
看到程南方這作爲父親無奈的樣子,安好怎麼也想象不到,n多年以後,他家孩子也是這麼個不省心的傢伙,讓秦儉頭疼的要死。
真不知道,孩子的基因遺傳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