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安平從大棚裡摘菜回來了,看到安好和秦儉依偎在一起燒火,再看自家姐姐這臉紅的跟什麼似的,頓時他就發出了意味深長的笑聲,“姐,我打擾到你們幹壞事了吧?”
“哎?什麼就叫幹壞事啊?”安好一聽安平這麼說,立刻解釋,“我們只是在說話而已。”
“別解釋,別解釋!有句話叫做解釋就是掩飾。”安好嘿嘿的笑着,把摘回來的菜往鍋臺上一放,“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
“什麼繼續啊?你可不要想歪了啊!”
“我想歪也不要緊啊。”安平笑的一臉欠揍的對秦儉說,“反正她是你未來的媳婦兒,對她你不要留情,想幹點什麼就乾點什麼吧!”
說完,他一轉身就往外走去。
“安平!你個小混蛋”安好苦笑不得,順手抓地上的玉米軸就朝安平砸去,卻砸了個空。
走到了門口,安平朝她做了個鬼臉高興的離開了。
“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安好鬱悶的搖了搖頭。
“怎麼會?我還是很喜歡我這個小舅子的。”秦儉抿脣笑了起來。
大鍋菜燉着,安好把安平摘回來的蔬菜拿出來開始洗菜切菜。大棚種植就是好,在這青黃不接的冬天,除了那些什麼蘿蔔土豆乾白菜的,她們也可以吃到新鮮的蔬菜了。
有西葫蘆、有西紅柿、還有綠油油的小菠菜,安好在煤球路上開始炒菜,她的動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菜燒好了。
好菜上桌,安書朝拿出來自己珍藏了好幾年,自認爲的好久招待秦儉一家三口。
安好也跟着坐上桌,那大鍋菜就在大鐵鍋裡小火咕嘟咕嘟的煮着讓它入味。
“來吧,共同乾一杯吧!”在家裡安書朝是東道主,他端起杯子感慨的說道,“事情咱們談好了,那日子就初步定在了臘月二十六。到時候,安好我就交給你們了。”
安好這才知道,原來吃飯的功夫,他們把結婚的事情都談妥了。
什麼時間結婚,在哪兒辦婚禮,婚禮當天的流程,全部敲定了,連媒人都省了。
這樣一算,時間滿打滿算也不過就半個月的時間了,忽然間安好覺得緊張起來了。
“安好,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吧!我們把她當自己的閨女看待!”張芸說道。
“好那咱們就什麼也不說了,喝酒吃菜!”安書朝有些激動的說道。
午飯後,秦儉一家人準備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張芸說什麼都要給安好留下二百塊錢,讓安好去城裡逛逛買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安好說什麼都不肯留,這半年來她發掘了牛仔褲的商機,狠狠的賺了一大筆。
眼看這大棚要撿起來了,菜的漲勢也很好,就等着快過年的時候賣上一賣,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去年的時候家裡是挺窮的,但是今年家裡一點都不窮了,買衣服準備結婚用品的錢她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媽給你,你就拿着吧!”秦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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