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恬靜的睡顏,寧晨光不忍心叫醒她。
他坐在禾月的身後,把紅花油倒在自己的手,輕輕的幫她按揉着頸後青紫的部隊,以免產生瘀痕,影響了第二天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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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整整一.夜,清晨起來,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銀裝素裹的。
城市的街道都佈滿了積雪,走在路咯吱咯吱的。
寧晨光牽着禾月的手,從軍區大院裡走出來,去馬路對面坐車去醫院檢查身體。
原本昨天晚的事情,兩個人都不打算告訴安好,免得她擔心。但,今天早晨起來,禾月兒一起牀天旋地轉的,張口開始吐。
折騰了半天還是把安好給驚動了,她問明白了情況,堅持讓禾月去醫院裡做檢查。
她擔心作昨天的那一棒子打下去,讓禾月得了腦震盪。
如果只是輕微的腦震盪這還好,但是,如果對大腦造成了損傷,必須趕快治療,絕對不可以延誤了時間。
小時候,寧晨光的事情對她來說是個噩夢,一直這麼多年她想起來都無法釋懷。
如果禾月也是因爲受到了創傷,而影響了大腦、甚至是影響了以後的高考,這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她既然知道了,不能夠坐視不管。
寧晨光已經是附屬醫院的實習生了,跟各個科室的人都很熟悉,這醫院他從小也跟着安好過來,所以這裡的人們他幾乎全都認識。
帶着禾月檢查,她親自來了,根本沒有用安好。
站在心腦科的診室門口,禾月遲遲不敢進去,她仰頭看着寧晨光,用央求的眼神看着他:“小哥哥,我可不可以不檢查?我有點害怕!”
“你不能夠因爲你害怕,而諱疾忌醫啊!”寧晨光拍了怕她的肩膀說道,“去吧,我陪着你,什麼都不用怕。”
醫生對禾月的外傷做了初步診斷,又問了問情況給她開了個單子:“去拿藥吧。你這問題不大,是腦震盪。”
禾月頓時鬆了一口氣:“我真是擔心,萬一我有點問題,變成了傻子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大不了,我養你一輩子。”寧晨光看着她擔心的樣子,忍不住笑着說道。
這一句話太甜蜜了,撩撥的禾月的心神一陣盪漾。
趁着她一個人樂的真美的時候,寧晨光從樓下來,去藥房抓藥去了。
拿藥的人很多,這隊伍也很長。
他剛剛排在了後面,看見隊伍的前方傳來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原來是一個女孩子和一個年男人爲了插隊的事情,產生了巨大的分歧和矛盾。
“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姑娘,看這樣子像是大學生,你怎麼能夠做出強行插隊這種事情來?”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憤怒又十分的不齒。
“大哥,你讓我現拿藥吧。我頭疼,頭疼的很厲害,如果不是這樣子,我也不會插隊的。”女孩子聲音溫溫柔柔的,聽起來很有幾分的耳熟。
寧晨光從隊伍裡探出腦袋來,往前看了一眼,那說話的人居然是姜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