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點了點頭:“過段時間我就去看看,但是見了他我可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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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什麼說什麼,把你心裡想的都告訴他,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反應。”
俗話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
如果女方率先把窗戶紙捅破了,接下來的事情,那不是水到渠成嗎?
言歡自然明白安好的意思,要她這麼做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她只怕一旦這層窗戶紙捅破了,如果程越對她沒有意思的話,那豈不難看?
“你在猶豫什麼?”安好覺得言歡這一次顧及的有點兒多。
這個不像是她以往大大咧咧的性子。
難道女人遇到了愛情,就非常容易變得患得患失嗎?
“上次他來的時候,對我的態度並不是那麼的熱絡。”言歡擔心,只是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
“我感覺他挺喜歡你的。”上一次,他們一起給言野過生日的時候,安好已經能感覺出程越表現的不同,“我跟程越怎麼說認識但時間比你久,對他我多少還是瞭解的,我能感受到她對你的不同。”
“真的?”這種事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所以言歡並不敢確定,程越對她是不是有感覺?
“那他就對你沒有什麼言語上的撩撥?或者是身體上的接觸?”安好試探着問道。
“有倒是有,但是我們那都是偶然之間發生的。”言歡如實的回答。
“偶然多了,那就是必然。”安好給她蓋棺定論,“我打兩毛錢的賭,程玉給小子對你有意思。他這種人就是喜歡誰,就會對誰變得流氓。要是不喜歡的女人,他一句廢話都不會多說。”
言歡聽了心裡舒服了不少:“那你要這麼說的話,沒準他還真有點兒意思。但你要說人家流氓,一點都沒有啊!”
“好吧。情人眼裡出西施,你覺得怎樣都好。”安好笑道。
“但是萬一他真的拒絕了,我怎麼辦?”說到底言歡還是有些忐忑。
這可是她除了秦儉之外,第一個讓她動心的男人。
“哎喲,你都已經被拒絕過一次了,難道還怕第二次?實在不行,你就拿出當初追求秦儉時的死纏爛打的精神,發揮在程越身上不就得了。”安好大笑着說道。
“別以爲你懷孕,我就不敢揍你!”言歡高高的舉起自己的手,佯裝就要打安好。
安好挺起胸脯看着她:“有本事真打,不要裝模作樣的,太假!”
“切!看在你以後還對我有用的份上,先饒過你一次。”言歡一臉傲嬌的說道。
“那謝謝女大王不打之恩!”
“滾蛋呀!你把我當山匪是不是?”
兩個女生的笑聲迴盪在大院裡,伴隨着清風與花香,一直傳的很遠很遠
笑了很久,安好才停了下來。
她認真的看着言歡,朝她伸出了手:“朋友,我以後可不可以這樣稱呼你?”
言歡看了安好一眼,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握住了她的手:“你好,我的朋友!讓我們一笑泯恩仇。”
安好回到家的時候,秦儉正坐在沙發上切蘋果,果肉一小塊一小塊兒地堆在盤子裡,方方正正的非常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