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他們已經到了派出所門口,秦儉把那兩個混混都交了過去了。
派出所的民警一看是這倆人,頓時就明白了:“行啊!我看你們是打算把牢底坐穿了?這次是偷了還是搶了?”
“審一下吧!應該是個團伙作案!調虎離山計都是使出來了!”秦儉說道。
民警向秦儉敬了禮說道:“這幾個人都是這兒的常客的!他們老大是王久!就是那個南小街霸王!肯定又少不了他!您放心,我們肯定會好好的收拾這幫傢伙的!不讓他們爲非作歹的!”
“我相信你們!”說完,秦儉回敬了個軍禮,同安好一起離開了。
秦儉一走,民警拿起桌上的書一人一下的扇腦瓜子:“反了你們了!無法無天了!視法律不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可以再使勁點。”另一個民警走過來說道,“這幫傢伙都是不怕死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條命,剛纔那位肩扛兩毛二,中校軍銜!少說也是個團參謀!你們再惹一回,估計調倆坦克過來滅了你們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別說了,警察大哥我們腿軟!”
“現在腿軟了?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久這事情失敗了,雖然沒被手下的弟兄們供出來,但是這錢沒掙到。
按照規矩,沒完成的事情,他得去給阮芳芳退錢去。
兩個人約好了地點,當晚就再次見面了。
寒風裡,王久縮着脖子在路燈下等着阮芳芳。
不一會兒,她欣喜的就出現了:“怎麼樣?成了是嗎?錢都給你帶來了。”
“抱歉啊!沒成,她男人在呢!對方不好惹,這事就沒成!”王久煩躁的說完,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二百五十塊錢,遞給了阮芳芳,“收你的錢,現在都退給你!二百五一分不少!”
“我看你是個二百五!”阮芳芳的美夢破滅了,揣着錢罵罵咧咧的走了,“什麼南小街霸王!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別叫什麼霸王了!真是有辱這個名號!”
“你站住!你他孃的再說一句試試?老子的名號誰不知道?”王久攥着拳頭,想要揍阮芳芳,嚇的連連往後退。
“我不說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阮芳芳臉都白了,眼前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知道就好。”王久鬆開拳頭,但是又不想認慫,便對阮芳芳說道,“你要讓我收拾的那個女人的丈夫,是部隊上的人,以前是北方軍區的團參謀長!我不能跟他硬槓!部隊上的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怪不得!”王久這麼說,阮芳芳也能理解了,“行,這話是我說錯了,我收回來!這次沒機會合作,以後再說吧。”
說完,她從抽出五十塊錢遞給了王久:“也別叫你白忙活,這錢你買包煙吧。”
“夠意思!”王久拿着錢走了。
阮芳芳回到了家,滿身的冷氣,馬梅見她回來了凍的哆哆嗦嗦的,便扔給了她一個自制的暖手袋。
“怎麼樣?你的事兒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