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纔想起同桌的她,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你從前總是很小心,問我借半塊橡皮,你也曾無意中說起,喜歡跟我在一起,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奔東西,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誰把它丟在風裡,從前的日子都遠去,我也將有我的妻,我也會給她看相片,給她講同桌的她,啦啦啦啦…………!”
這首《同桌的她》是九十年代初橫空出世,成爲了那個時代校園歌曲的代表之作,成爲了標誌性的校園歌曲,這首歌曲調婉轉傷感,就是在三十多年後,每當畢業季到來的時候校園裡就會響起這首歌曲,很多人都會落下熱淚,即便在畢業之後很多年,聽到這首歌也會懷念起曾經的純真年代,同時生出無限遺憾,引人沉思。
開始的時候衆人還抱着看笑話的心情,但是劉琅剛剛唱上三句,所有人就呆住了,很快所有人就被劉琅那清澈淳樸的童音帶入到了一種“迷離”狀態。
崔軍也是極度的驚訝,這是什麼歌?怎麼會如此的洞徹心扉?怎麼會如此讓人傷感?
但他畢竟是一位音樂家,很快他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隨着劉琅的歌聲彈起了手中的吉他。
這首歌的伴奏本來就非常簡單,崔軍很快就跟上了劉琅的節奏,雖然比不了原唱,但也增添了一些傷感情緒。
一首歌很快就結束了,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腦海之中都浮現出自己那純真的愛情,幾名大四的學生甚至眼角流出了淚水。
“好,好,劉琅你唱的太好了,這首歌簡直是天籟之音,是前無來者的一首歌曲,難道這是你自己寫的歌?”
崔軍激動萬分,把劉琅抱了起來。
“沒錯,是我平時沒事的時候隨便想出來的!”
劉琅回答。
“天才,你就是個天才的音樂家,你這首歌足以成爲我們國家標誌性的歌曲,這首歌所表達的情感,比港島灣灣那邊還要直接,不,他們的歌根本就不能與這首歌相比,你的歌比他們的歌強的太多了!”
崔軍這首“同桌的她”評價極高。
“好呀劉琅,真想不到你竟然還是一個了不起的音樂家,太棒了太棒了,這一次我們華夏大學必定會大獲全勝呀!”
江宏大笑着一下子把劉琅抱了起來。
“這首歌曲調婉轉幽怨,要有一個好的伴奏才能更好的烘托氣氛,嗯,沒問題,伴奏就交給我了,你們幾個這兩天不能給我偷懶,每天都要來練習,誰要是給我演砸了,我給你們好看,知道嗎!”
崔軍對着旁邊幾個彈吉他的人吼道。
“沒錯,從現在開始,你們幾個就聽崔大哥的招呼,必須把這首歌給我排練好了,知道嗎?”
江宏也吩咐道。
那幾位學生連連點頭,這首歌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能當着幾千人的面演奏這首歌就是他們的榮幸。
“好了,江宏,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劉琅要好好的研究研究這首歌,不要打擾我們!”
崔軍把閒雜人等都攆出了這間教室,當然,何濤做爲劉琅欽點的吉他手被留了下來,連江宏都開始變得客氣了起來。
“劉琅,你他嘛的太厲害了,要知道你有這本事,我還用得着找這個找那個,直接找你不就行了?”
何濤瞪着眼睛看着劉琅。
“老何,你也沒問過我呀!”
劉琅笑了笑,他心裡還是有些慚愧的,這首歌在數年後讓幾個人一炮走紅,可惜因爲自己,他們恐怕沒這個機會了,當然,那幾個人應該還會因爲其他歌曲紅起來,要是不紅,那自己也沒辦法了,誰讓自己重生了呢!
“好了,你們都給我坐好,劉琅,你慢慢地再唱一遍,我要好好的聽聽!”
崔軍的確是個音樂家,他從小對音樂就非常有天賦,劉琅只唱了三遍他就把伴奏的旋律給寫了出來,旋律跟後世相差不大。
“劉琅,你先回去吧,我們一會兒爭取把這個旋律排練好,明天你再來,咱們合練一下,還有四天的時間應該沒有問題。”
崔軍對着劉琅說道。
“好,崔大哥,我還有一首歌,等明天再唱給你,這首歌你應該會喜歡的!”
劉琅笑着說道。
“哦,還有一首歌?叫什麼名字?”
崔軍好奇地問道。
“這首歌的歌名叫做新長征路………!”
四天之後,首都高校慶元旦聯合匯演在華夏大學的大禮堂舉行,舉辦地是在八零年就已經通過抓鬮確定下來的,今年就是在華夏大學。
這一天是法定假日,晚會舉行的時間是在上午九點,還沒到八點鐘就有很多學生開始涌進禮堂,其中有很多都是外校的學生。
這個年代娛樂節目還很匱乏,平時最時尚的也就是聽聽港臺的流行樂,有些門路能聽到國外的歌曲,而這些人幾乎都是大學生,因爲他們的頭腦最靈活,擁有着一顆好奇而奔放的心,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說,這高校聯合會最能代表着這個時代的流行文化,每一次結束後都有一些節目在新一年高校裡流行開來。
很快,能容下兩千人的大禮堂就坐滿了人,還有不少人站在過道上,門口處。
第一排坐着十幾位請來的知名“專家”,比如某某歌唱家,比如某某京劇大師,還有某某教授等,他們都是評審,最後選出最好的節目,他們裡面還有國家教委幾個部門的處長司長,而且華夏大學的校長趙天明也坐在臺下,這些人對這臺晚會也很期待。
上午九點整,禮堂那紅色的大幕緩緩打開,禮堂裡頓時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