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格溫妮斯真的是想在失戀的痛苦中放縱自己,於是在這間寓意爲“美麗瞬間”的酒吧,她完全的放下了貴族少女特有的矜持,順從的蜷縮在我懷裡,絲毫不理會周遭的眼光。看着她有些迷醉的眼光,我倒是開始懷疑自己的目的是不是有些錯誤了。
而就在我邊享受着“兩情相悅”,邊與自己的理智做鬥爭時,忽然耳邊響起一陣急促的美語,伴隨着一個瘦高的男子出現在了我們眼前。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對面的位置,面容詭異的欣賞着眼前曖mei的一幕,絲毫不爲自己的“無知行爲”而感到抱歉。而對於他的無理,我懷裡的格溫妮斯卻不意違迕,只是淡淡地用英語向他打着招呼,似乎是兩個老朋友在敘舊。
他們交談了幾句後,格溫妮斯有些不自然的問我“葉,我可以向布魯克介紹你嗎”?“當然”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希望這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格溫妮斯得到我的肯定後,回報了我一個淑女的微笑,轉而向這位“布魯克”介紹我的身份,貌似連思囡這個名字都被夾雜了進去。
當布魯克聽完格溫妮斯的介紹後,臉上的詭異突然變成了一種興奮,看我的眼神也從漠視變爲狂熱。我被他的樣子弄得心理一陣發慌,忍不住在心裡暗自祈禱他的性取向,希望別給我的美國之行帶來什麼陰影。但面對他伸出來的手,我小心翼翼的握了上去,用蹩腳的英語向他客氣着“你好,很高興見到你”。說完,我立刻就將手縮回來,並隱蔽的做了個擦手的動作。
不過這位布魯克好像尤其對我感興趣,竟然從剛纔的位置挪到了我們的身邊,並開始隔着格溫妮斯向我指指點點的說着什麼。看着他熱切的眼神,我不禁捫心自問,難道我已經真的優秀到讓男人也動心的地步了嗎?
他比劃了半晌後,格溫妮斯有些猶豫的問我“葉,布魯克說他想拍一部電影,想得到你的投資”。“投資?”我如釋重負的長出了口氣“敢情這位是看上我兜裡的銀子啊,嚇死我了,還以爲遇上‘同志’了呢”!“同志”格溫妮斯不解的看着我“布魯克沒有任何政治傾向啊”?
看着格溫妮斯那小白的神色,我忍着笑問“這位布魯克先生要拍什麼電影,爲什麼要找我投資呢,華爾街不是更合適嗎”?“是戰爭電影”格溫妮斯略顯忐忑的向我解釋“需要很大投資,預計要三年的時間纔可以完成”!格溫妮斯的話讓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絲靈光,忍不住脫口而出“布魯克海默?《PearlHarbor》”?
“什麼?”聽到我說出電影的名字,格溫妮斯奇怪的問“葉,你怎麼知道是發生在珍珠港的戰爭”?“猜的”我察覺到失言,連忙端起杯子掩飾“我從你的話裡猜出來可能會和珍珠港有關”!“真的嗎?”格溫妮斯半信半疑的問“那麼你有興趣投資嗎?布魯克希望向你講述下這個故事,他認爲這部電影一定會成功的”。
“恩!”我忍着笑放下酒杯“你讓他說說看,如果我感覺可以的話,會考慮投資的”。我的承諾像是讓布魯克看見太陽一般,他立刻開始賣力的講述自己這個故事。看着他狂熱地樣子,我不禁感到奇怪這個好萊塢的金牌製片人爲什麼會這麼迫切需要我的投資,難道是上帝知道我要離開美國而特意送我的一份大禮?
不過格溫妮斯那蹩腳的解釋倒是讓我消除了疑惑,原來這部電影連劇本都還沒出來,布魯克只是聽說了我的身份後,才臨時衝動的想碰碰運氣,結果他的運氣就和我的運氣碰到了一起!聽完格溫妮斯的解釋,我笑着向布魯克海默打趣“你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啊!什麼都沒有就敢來忽悠我投資”!
格溫妮斯半懂不懂的講我的話翻譯了過去,布魯克海默得臉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揮舞着自己的手開始向我比劃起來,似乎是想告訴我什麼。格溫妮斯看着他的樣子,也是一連期待的向我建議“葉,故事真的很好,你應該考慮。而且布魯克是最好的”!“你要是肯出演女主角我就考慮”我忽然摟住格溫妮斯“我說過我會爲你帶來一座奧斯卡,這不是一句祝福,我一定會幫你實現的。如果你明年不能得到它,那我將幫你投資下一部電影,如果下一部還不可以,我就幫你再投資很多部,直到你獲得奧斯卡爲止”!
雖然美國人比較務實,但我這招“金錢溫柔”還是讓格溫妮斯感動不已,她低低的發出了一聲驚呼後,竟然當着布魯克海默的面將嘴脣貼了上來,不過就是不知道是在親我還是在親奧斯卡!
任由格溫妮斯在我臉上胡作非爲了幾秒,我才躲開她說“你告訴布魯克,我相信他的判斷力,並希望可以投資這部影片,但需要你做女主角”!“謝謝你”格溫妮斯稍稍冷靜下來,恢復了淑女的樣子後向布魯克海默轉達了我的意思。看着他們兩人歡快的表情,我不禁在心裡吶喊“原諒我吧!凱特&;#8226;貝金賽爾,希望你還有機會進入好萊塢”!
“布魯克想知道你打算投資多少”格溫妮斯和布魯克&;#8226;海默交談了一陣後問我“他想要拍一部經典的電影”。“2億”我輕描淡溪的打擊着格溫妮斯脆弱的心靈“先期投資2億,只要他可以幫你取得成功,我甚至可以不限制追加投資”。此話一出,格溫妮斯臉上的表情立刻變成了驚駭,似乎是在表達她已經徹底的被我的金錢攻勢所俘虜。看着她的樣子,我有些明白崔雷爲什麼愛玩明星了,這種千金博美人的感覺還真TMD的爽!
而當格溫妮斯把我的意思翻譯給布魯克海默聽完後,他同樣是用這種驚駭迴應了我,不過眼睛中喜悅的神情還是被那種看白癡的眼光遮掩了不少。於是經過再三的確認,以及細節上的磋商後,他才帶着急不可耐的神色衝出酒店,去準備他的香港之行了。
“估計他是不會再找別的投資人了”我看着布魯克海默的背影嘟囔了一句,然後將格溫妮斯拽起來摟在懷裡“格溫妮,螢火蟲現在需要愛情”。“好的”格溫妮斯突然沒有了剛進酒吧時的激情,重新變得淑女起來“回酒店好嗎”?“給你個驚喜”看着她那有些迷離的眼神,我忽然將她橫抱在懷裡,在衆多“美國藝術家”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出了酒吧,並一直將這份曖mei保持到酒店套房,我纔將她重重的扔在了牀上。
或許是和藝術家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了,我在希爾頓酒店的這出“奇襲白虎團”竟然的唱了近一個小時才結束。但激情卻未因此而消退,看着一身香汗的格溫妮斯,我還是忍不住在鴛鴦戲水的時候又蹂躪她一遍。
折騰夠了之後,我心滿意足的點上煙後,看着慵懶的趴在我身上的格溫妮斯吐了個菸圈叫囂道“雷子,聽哥哥回去給你講故事”!“嗯?”格溫妮斯不明白我的意思,疑惑的擡起頭“睡覺好嗎?好累”!“你又擦香水了?”我聳聳鼻子問她“你還真講究,洗完澡還不忘了倒持一遍”。格溫妮斯以爲我是在誇她,面帶得意的解釋“我從不用任何香水或香精,這是體香”!
“體香?”我忍不住撥弄了她的木瓜兩下“你們美國也有體香這一說”?“呃!”格溫妮斯被我搔到癢處,躲閃着解釋“我不知道!這是天生的”。看着她嫵媚的樣子,我突然好想笑,沒想到在遙遠的落基山脈,還有着這麼一位洋“香香公主”!於是忍不住又逗弄了她一陣,直到二人都精疲力竭,我才昏昏然的睡了過去。
或許是折騰得太久太累,我一覺睡到天亮才被曾紫墨的門鈴聲給叫醒,而枕邊的格溫妮斯已經不知去向,看着整齊的臥室,我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昨晚只是做了chun夢。但當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時,桌子上的一張紙卻清楚地告訴了我,昨晚的那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是一場螢火蟲的一夜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