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司徒昕是多麼的驚訝,但她知道,她這段時間,接手“昕”服裝公司,是接手定了。沒看到她小舅媽那得意的,眉開眼笑的樣子嘛。不過,司徒昕也知道,這麼多年,她一直拿着“昕”服裝公司的分紅,但除了每個月定量的幾張設計圖,跟她的一些隨口說出來的計劃外,公司別的事情,全部都是她小舅媽陸娟在管理着,
而管理一家公司,尤其是一家跨國公司,這肩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而這也正是,司徒昕在清醒過後,選擇跟她小舅媽陸娟妥協,表示願意在實習的這段時間,幫她分擔一點。
這件事情確定後,司徒昕就開始了她那個所謂的朝九晚五的算是金領的工作。而她那處於放假中的小舅媽,司徒昕本來以爲她會出去旅遊一陣子。
司徒昕真相了。陸娟在司徒昕接手她的工作後,就興奮的開始計劃着,這段假期的行程。她想飛國外,跟那些好長時間沒見面的朋友碰個面。但是,還沒等她打電話去訂機票。她老公盧建新就一臉哀怨的看着她,問她,“你這是準備幹什麼去?”
而那個時候,好心情的陸娟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老公的異常,反而一臉興奮的跟他分享到:“哦,我準備訂機票,出國玩幾天,更好跟我那幾個好朋友聚聚。”
陸娟這話一出,就被她老公一把拉了起來。“哎呀,建新,你這是幹什麼呀?”
“天晚了,人家訂票的也早就休息了,我們也去休息吧。”這一個晚上。陸娟被盧建新好一頓折騰,第二天,又把陸娟給直接打包,帶去了他的公司,給看管起來了,
美名其曰,老公上班辛苦,做老婆的陪老公一起來上班,分擔一下。司徒昕聽到這事的時候,抱着白白,坐在“昕”服裝公司,她自己的專屬辦公室裡面,笑的趴在了辦公桌上。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小舅舅還有這一面。而她小舅媽,這次估計也沒想到,一個好好的假期會栽在她舅舅的手裡。不過,司徒昕摸着自己的下巴想着。這樣也不錯。這些年,她小舅舅小舅媽都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兩個人的感情雖然沒變,但到底相處的時間少了很多。他們完全可以趁着這段時間,再嘗一嘗這如膠似漆的滋味。
司徒昕想到這,不由得想起已經去蕭家老宅那三天還沒有回來的蕭慕離了。不過,昨天晚上,蕭慕離打電話給她的時候,說今天處理完事情,跟在蕭家老宅那邊,關係還不錯的幾個世家子弟聚一聚,明天就回來了。
白白看着這會,滿臉相思之情的主人,很是無奈啊。它不知道,讓自家主人在感情這上面,陷得這麼深,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司徒昕按照往常下班的時間,整理好桌上的各種報表,還有計劃書,然後抱着白白準備下班回家。
看到辦公室的門打開,司徒昕的助理,也已經把所有的東西準備妥當,就等着司徒昕離開,她也就下班回家了。倒不是說她放鬆了,而是,在司徒昕接手,成爲“昕”服裝公司的管理者後,就對大家說明,一般情況下,公司不會加班,只有遇到特殊的情況,纔會加班。
但就算不加班,這一天該完成的,都得完成,司徒昕每天下班前,都會檢查今天工作的情況,要是工作完成的不好的,那就是扣獎金的處罰。而在司徒昕這樣的方法下,公司裡面所有人的動作都快了很多,不再辦事拖拖拉拉的,辦事效率快了,大家的下班時間,也就準時了起來。而現在,大家嚐到不用加班的甜頭後,大家就更自覺了。
“主管下班了啊。”這個稱呼,是司徒昕要求該的。她不想別人看見她就叫她經理,或是“波ss”
“恩,下班了。你收拾好了,也下班吧。”司徒昕看了眼她助力那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辦公桌,說道
“哦。好。”司徒昕的這個助理,也看到了司徒昕看向她辦公桌的眼神,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司徒昕到家後,自動的去廚房,準備晚飯。這不,至從開始修煉後,這家裡白天要上班的人,一下班,也不出去應酬了,趕回來就開始修煉。而這家裡的老爺子老太太的,則是沒事就開始修煉,而修煉是很耗時間的,有時候,修煉完,睜開眼的時候,一下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所以,司徒昕就自動承擔起了家裡晚飯的責任。而這幾天,因爲是司徒昕下廚,可是讓他們大飽口福啊。要不是大家都開始修煉了,不然他們這身材,肯定會往橫向發展。
吃完晚飯,司徒昕就抱着白白回了房間。而其餘人,又自發的該幹什麼的,就去幹什麼了。
夜,漸漸的深了。白白窩在司徒昕的身邊,睡的正香。但司徒昕卻怎麼也睡不着。因爲一反常態的,蕭慕離居然沒有打電話給她。而這些天,已經不知不覺習慣了,每天睡覺前,都會接到蕭慕離打來的電話。然後跟他聊一會今天發生的事情,再伴隨着他的聲音,進入睡夢中。
而有時候,這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這不,今天,蕭慕離的電話沒打來,司徒昕的腦中,就開始猜想着蕭慕離沒打來電話的原因,是今天有突然什麼事情,他急着去處理,纔沒給她打電話,還是什麼。
反正,司徒昕就算是強迫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也沒有用。她閉上眼睛,不自覺的就會想些有的沒的。
“啊。”司徒昕叫了一聲,“蹭”的從牀上做了起來。
“恩?主人,你還沒睡啊。”白白揉着虎眼,睡眼朦朧的看着坐在牀上的司徒昕,說道。
“我睡不着。”司徒昕揉了揉白白的虎毛,回答道。
“啊,主人你這是失眠了啊,要不,我給白白弄了治失眠的丹藥來吃吃?”白白一本正經的提議道。
而正當司徒昕準備開口回絕白白的提議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司徒昕哪還顧得上白白啊,而是忙着找手機,接電話。
這會已經清醒的差不多的白白,看着它家主人這副模樣,撇了撇嘴。心裡想着,真是沒救了。而白白這時候也算是明白,它主人司徒昕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睡着的原因。還不是爲了等蕭慕離的電話啊。
司徒昕可不管白白這時候心裡在想些什麼,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蕭慕離打來的電話上面呢。這電話是蕭慕離打來的,司徒昕一拿起電話,看到屏幕上出現的蕭慕離的名字。就確定了。
“喂。”接通電話的司徒昕,本來是想開口問問蕭慕離的,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纔給她打電話來的。但是,還沒等她那話問出口,這電話那邊的說話聲,讓司徒昕收起了笑臉。
“喂,是司徒小姐嗎?我是我們波ss蕭慕離的助理。”電話那頭的蕭慕離的助理,也是着急的不斷的擦着額頭上面的冷汗。他不知道,他家波ss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居然還讓他給司徒小姐打電話。
“恩,我是。蕭慕離人呢?他怎麼了?”這女人的直覺一般都挺靈的,那司徒昕這個女人的直接那就更別說了。她在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不是蕭慕離的,她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她,蕭慕離出事了。
“波ss他,他中了藥,這會正在賓館的房間內。”蕭慕離的這個助理本來還想着該怎麼向司徒昕開口的時候。司徒昕居然自己先問了,這也讓蕭慕離的助理鬆了一口氣,
“中了什麼藥?”司徒昕雖然知道蕭慕離肯定出了事情,但是,她沒想到的是蕭慕離是被下了藥。而下意識的,司徒昕就順着那個蕭慕離的助理,問了出口。
“春藥。”從蕭慕離的助理的嘴裡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司徒昕頓時就坐不住了。
“你現在在你波ss的房間門口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現在就趕過來。”司徒昕吩咐完這一切後,就果斷的把童話給切斷了。
電話那頭的蕭慕離的助理,聽着電話那頭的“嘟嘟嘟嘟。”的聲音,腦中迴響着司徒昕最後跟他說的那句話。臉色變幻着嘀咕到:“這司徒小姐是什麼意思啊,她現在趕過來,也得挺長一段時間呢,說不定,等她到的時候,波ss身上那春藥的藥性都過了。”
要不是蕭慕離進賓館房間之前,堅持不讓他進去,而且,態度堅決的讓他打電話給司徒昕的話,他這時候,早就想辦法把他波ss身上的藥性給解了。
要解這春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個女的來,就完事了。要是以蕭慕離這個助理的想法,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但是,他跟着蕭慕離多年了,深知自己這個波ss平時是多潔身自好。他們這些手下,偷偷的還討論過說他們的波ss是那方法不行啊,還是性取向問題啊。居然從看到他找女人解決那方面的生理需要。
不過,還好,他們這樣的想法,在司徒昕出現後,才慢慢的滅絕掉。
屋裡面的蕭慕離這時候很不好受。這春藥的藥效已經開始慢慢的顯現出來。剛纔,他在包間的時候,喝下杯子裡的酒,感覺到身體裡的異樣,就知道不好,他今天被人暗算了。
而他怕他身體裡的藥效發作後,自己會控制不住,做出什麼讓他自己後悔的事情,就站起身,也沒跟人打招呼,直接開門走了出去。不過,在他從包廂出來,到賓館房間的時候,他已經打電話給暗處的人,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件事調查清楚,調查清楚是誰在算計他。
所以,在蕭慕離走出包廂後,他們那個包廂裡面所有人都被控制了起來,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都不準離開這個包廂。
“啊,好難受,好熱。”屋裡的蕭慕離感覺到身體裡面涌出來的一陣陣的燥熱,忍不住把身上的襯衫上面的口子可直接扯了下來。蕭慕離感到自己的理智,正一點一點的被這藥效給吞噬。
他不想要這樣,他也不允許自己這樣唄藥效給控制了去。他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往浴室走去。
而正當他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這門口,對自家波ss的情況,擔心不已的蕭慕離的助理,這時候忍不住伸手,敲了敲房間的門。試探着問道:“波ss,你現在情況怎麼樣?要不,我給你找個女人來吧。”
蕭慕離的這個助理剛把這話說完,這裡面就傳來蕭慕離因爲中了春藥後,略帶磁性的低沉的吼聲:“滾。”說完,蕭慕離深怕他這個助理給他辦糊塗事,他用手,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一會:“我再說一次,除了司徒昕,別的誰來都不準讓他進來。你要是連這個都辦不到的話,那你明天就等着滾蛋。”
蕭慕離的這個助理,在這個時候,才歇了要給自家波ss找個女人來解決的想法。他也是在這個時候,才萬分的肯定了,他們之前私底下的那個猜測,是真的。
他們之前私底下猜測過,他們家的波ss會這麼潔身自好,甚至是除了司徒昕外,不跟差不多年紀的女人相處,甚至還把那些靠近他,想爬上他牀的那些女人,很不留情面的給扔出去。都是因爲,他們的波ss一直在等着司徒昕,在爲着司徒昕守身。當時,這個的這個猜測一出,一大半的人都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
都說他們的波ss是什麼身份啊,就算是司徒昕長的傾國傾城,別的女人的外貌都比不上,但是,他們的波ss也不會爲了個女的而守身如玉啊。
而今天,就在剛纔,蕭慕離的助理確定,自家的波ss就是在爲司徒昕守身。他這心裡一時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過,他們不知道,要是讓蕭慕離知道,他們私下裡,竟然議論他跟司徒昕的事情,那他們的下場肯定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