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老婆在小卿總對隋勇的痛斥下,彷彿明白了什麼,白樂頓時心花怒放的。
對他而言,夫妻哪有隔夜仇的?
不過是一個迷途知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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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睨了一眼白樂投向自己的熾熱眼神,雲帝也有些無奈了。
這名字真的沒起錯啊!
白樂白樂白白樂!
這是期待我把隋勇駁斥的體無完膚落荒而逃,而後你小子可以抱着回心轉意的老婆,高高興興的回家?
但要是我反過來被隋勇駁倒了,這傢伙說不定心裡還會怨恨自己名不副實亂出頭的。
這人吶……
所以,此刻卿雲覺得錦城是全國最包容的城市,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爲西蜀的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古訓說得好啊。
人生無非就是兩件事,‘關我錘子事’、‘關你錘子事’。
他壓根不想管這事的,看戲多自在?
都是那兩個喜歡管閒事的婆娘搞出來的事!
不過老婆們交代的事情,要是不辦好了,自己回家也沒好果子吃,這個淺顯的道理,雲帝還是明白的。
示意身後的安保攔住隋勇的去路後,卿雲笑了笑,“這個問題,隋博士很難回答是嗎?其實,你剛剛的話挺通透的啊!怎麼不繼續說了呢?”
走脫無門得隋勇,心裡面罵着我去年買了個表。
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大不了魚死網破唄!
他,華亭交大的一個博士,身份自然是比不上卿雲這種手握三家上市公司的實際控制人。
但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此刻的他,如同明朝面對黑惡權貴的言官清流,只要辯駁贏了,立刻便可以踩着卿雲的肩膀,名聲大噪。
失敗了也無所謂的,卿雲能拿他怎樣?
他還巴不得卿雲拿他怎樣,反正他是混學術圈的,往學校實驗室裡面一躲,屁事沒有。
“小卿總,我們客觀的說,足球場上有守門員還能進球是吧,白樂留不住露露,只能說明他不夠優秀,他總不能阻止她奔向更好的生活是吧?用一紙婚書束縛住一個女人的一生,那和童養媳有什麼區別?”
卿雲聞言搖了搖頭,“你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此時,都別說隋勇了,旁邊的衆人都忍不住笑了。
這小卿總,太無恥了。
他的黃臉婆?
秦家小公主秦縵縵!
那是黃臉婆嗎?!
這行爲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隋勇無奈的說着,“小卿總,你這就沒意思了。”
卿雲戲謔的笑了笑,“那我們就說點有意思的。我第一回聽見有人把朝三暮四和犯原則性錯誤說得這麼清新脫俗了。
我就說你剛剛的言論,真的,乍一聽真的非常之有道理,但是仔細一想,全是漏洞。”
隋勇嘴角一扯,剛想反詰一句,卻別卿雲快速的打斷了。
“第一句,‘你的女人被別人追那是她的本事’,我們就說一個正常的男人,注意,我說的是正常男人,在什麼情況下,纔會去追這個女生?
不用想,一共就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他知道這個女生沒有男朋友,而且他也喜歡這個女生,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會去追這個女生。
第二種情況,這個女生很明確的表現出‘你可以追我’的意思,在收到這種信號之下,這個男生也可以去追這個女生,因爲女生已經放口子了。
這沒問題吧?那麼我的問題來了,請問,隋博士,你和錢露露是哪種情況?
是你不知道她已婚,還是她給了你信號?”
旁邊的衆人一聽,便明白了過來,終於有人把這事給捋清楚了。
隋勇的臉,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
他明白了,在辯論上,他完全不是卿雲的對手。
剛剛該硬跑的,或者直接捱打立正。
但是卿雲沒有給他懊悔的機會,繼續戲謔的說着,“不管你們是屬於哪種情況,你們多少都有些不要碧連了。”
說着說着,卿雲突然轉身面向着一邊的小白花錢露露,“要是第一種,你明明有老公,你卻製造出一個你沒有老公的假象,豎立一個單身人設,你覺得你拿你老公當人看了嗎?”
隋勇和白樂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卿雲在這裡竟然是虛晃一槍,直接指東打西的開始攻擊起錢露露來了。
而在一邊抽泣的錢露露聞言呆如木雞,正不停抹着眼淚的手懸在半空中。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卿總竟然繞開了隋勇,將炮火直接對向了她。
卿雲的嘴角扯了扯,太特麼的假了,要是換做秦縵縵或者唐芊影,哭了那麼久,鼻涕早下來了。
“第二種,就更可笑了,你有夫之婦,但你還給對方放口子,讓隋勇能來追你……那麼,問題來了,錢學姐,你自己覺得,隋博士的話,還是好話嗎?”
說罷,卿雲也不管臉青一陣紅一陣的錢露露,又看向了一遍懵圈了隋勇,“你的第二句話,‘你能把她留在你身邊,那是你的本事’,對吧?”
隋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卿雲笑了笑,又轉向了錢露露,“錢學姐,你該感謝白樂的,他都看出來你跟別人曖昧不清了,沒把你的作爲公之於衆,還把你留在身邊,那是他給你留臉!非得你老公指着你的鼻子罵你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天是吧?
是你犯錯了!犯得原則性錯誤,怎麼還讓你老公拿本事出來留你?”
說到這裡,雲帝搖了搖腦袋,嗤笑了一聲,“還本事?看來隋博士你這本事挺不錯的,跟忍者神龜學得?這種有本事的男人,誰特麼的願意當?”
說罷,卿雲便在人羣裡隨機採訪着。
衆人也嘻嘻哈哈的配合着,連連擺手表示不願意。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大家都願意做。
語言環境的輿論一旦形成,誰也不會覺得自己腦袋硬。
當然,帶着主角光環的小卿總自然可以,剛剛也是這情況,不過不是人人都是小卿總的,自然也不會跳出來說卿雲說錯了。
女生羣體都不可能願意,畢竟這裡大學生佔多數,還是能看清楚形勢的。
隋勇的臉,已經灰白灰白的,而錢露露則蹲在地上,捂着臉嗚嗚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