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冷笑:“老師和學生……這事兒要是捅出去的話,不光你臉上無光,你的母后大人的臉恐怕也沒處擱吧?你們印家的臉面也都丟光了。”
印家人愛面子這事兒,張文斌早領教了,出了這種事,簡直是威嚴掃地啊。
“她,她現在畢業了。”
“也只是剛剛畢業而已,難道說沒畢業前就一點情況沒有?說出去誰信。哼!也就在天朝而已,要是在米國,你這種老師跟學生都得判刑!”
“少他媽胡說八道!”
“不管怎麼樣,你自己掂量着辦。這房子你要是敢跟我爭,哪怕半片瓦,老子就要你好看!”
印濤氣哼哼地去拉門。
“還有靜靜,你敢跟我爭撫養權,我讓你們全家身敗名裂!”
印濤拉門出去,狠狠把門摔上了。
張文斌衝進臥室裡,把牀罩、被褥紛紛扯下來,然後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臉哭了。
……
“我就像那一把火,一把火……”
白客、淮東亮、孟繁明、蔣文他們幾個在練歌房裡吼叫着。
其實,白客並不喜歡唱歌。
蔣文更不喜歡這種環境。
但淮東亮、孟繁明喜歡。
淮東亮接手大廈以後,加大管理力度。
幾個月下來,大廈的營收增長迅速,營業額至少比去年同期增長了百分之三十。
眼看到年底了,怎麼也得慶賀一番。
聽淮東亮和孟繁明鬼哭狼嚎一會兒。
白客轉身出來上廁所。
上完廁所,出來洗手時。
一個人從他身旁經過。
白客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
初時不在意,但腦子裡突然就跳出個念頭:咦,怎麼感覺在哪見過?
連忙擦乾手追出來。
站在大廳里正四下張望時,突然就發現了那個女子。
她的背影看着那麼眼熟,就像是某個故人。
白客連忙往那邊走,想上前打招呼。
那個女的卻突然推門出去了。
白客連忙追出來。
這會兒已經是半夜了,街上沒什麼人。
可那個女的卻憑空消失了,連個人影都沒見。
白客正覺得詫異的時候,突然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
他猛地轉過身來,只見那個女的正站在身後不遠的衚衕口。
路燈下,她的臉色慘白慘白的。
“你是……”
白客忍不住打招呼。
她慢慢轉過身來,白客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文錦!”
好一會兒,白客才反應過來,連忙爬起來:“文錦!是你嗎?”
文錦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白客一眼轉身就跑。
白客跳起來追上去,一邊追着一邊喊。
“文錦!文錦!”
文錦奔跑的速度極快,看起來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極限。
白客追了幾下,她就不見了。
只能氣喘吁吁地站在高樓大廈間喊着:“文錦!是你嗎?文錦!”
“文錦!文錦!”
白客大呼小叫着,從牀上醒來。
孫媛趕緊摟住他:“怎麼了?做噩夢了?”
白客四下打量着,一臉懵逼:“咦?我是在哪裡?”
“家裡啊,你以爲?”
蔣藝也驚醒了,連忙給白客倒水。
孫媛無奈地搖頭:“你和蔣文、孟繁明他們幾個在練歌房唱歌,半夜纔回來。再說,你也沒喝酒啊,怎麼還斷片兒呢?”
白客捂着腦袋:“原來是個夢?”
“當然是夢了,你以爲呢?”
白客搖搖頭,喝口水。
“真是太真實了。”
孫媛摟着白客:“你一直對文錦心懷愧疚,所以時不時會夢到她。”
白客嘆口氣:“是啊,這麼多年了。要是文錦還活着,也一定當媽媽了。文錦很有耐心,會是個好妻子好媽媽。”
“別想那麼多了。早點睡吧。”
白客摟着孫媛,蔣藝緊緊依偎着白客脊背,三個人再次睡了。
1997年轉眼就過去了。
1998年到來沒多久,就很快進入春節倒計時了。
東創集團上市以後,開始加快現代企業的管理制度,白客就更閒了。
不是待在家裡就是待在胡墨池這裡。
“大叔,你好像沒米了呢?”
“哦,”白客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大叔,你看我嘴巴,都快起泡了。”
胡墨池說着,衝白客長大了嘴巴,伸出舌頭。
白客捏捏胡墨池的鼻子:“小饞丫頭。”
胡墨池咽一下口水:“嘻嘻,墨池只是跟大叔開玩笑而已。大叔前天都已經交過米了。”
“是嗎?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好,墨池再試試,看能不能吸出來。”
說着,胡墨池又要埋頭下去。
白客連忙捏着胡墨池的下巴,把她的臉擡起來了。
胡墨池做着鬼臉,伸出舌頭舔在白客手上。
“我去,你這舌頭真夠長的,竟然能舔到下巴。”
“是的呢,我還能舔到眼睛呢?”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看……”
白客剛湊到跟前,胡墨池突然捧着他的臉,向他眼睛舔過來。
“你這個小滑頭!”
“本來嘛,我又沒說我自己的眼睛。”
兩人掙扎一會兒,白客把胡墨池按在下面親吻她。
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巴。
四片嘴脣剛一接觸,胡墨池就手腳並用。
像一條章魚一樣把白客緊緊纏住。
白客使了好大力氣,才把她推開。
然後大口呼吸。
“你個小長舌婦,都捅到我嗓子眼兒了。”
“哼!大叔不一樣?”
白客忍不住嘆息。
胡墨池仰着臉看着白客:“大叔喜歡墨池嗎?”
白客點點頭:“喜歡。”
胡墨池抱住白客,身體微微顫抖。
“墨池也好喜歡大叔,好想把大叔整個吞了。”
“你是屬蛇啊?”
“是的呀,我是白蛇白娘子,大叔是許仙。”
白客撇嘴:“我可不像許仙那麼沒用。”
“是啊,大叔有那麼多娘子。”
白客嘆口氣。
胡墨池又仰着臉看着他:“大叔你……”
“什麼?”
“大叔到底有幾個娘子?”
“這個……”
見白客有些猶豫,胡墨池臉紅了:“我沒嫉妒,我就是隨便問問。”
白客嘆口氣:“一共有五個……”
“哼!一定都很漂亮很性感。”
“還行吧。”
“哼!那天那兩個已經夠漂亮了。其他三個一定更厲害,是不是個子很高?像模特一樣。”
“有一個有一米七三,剩下兩個跟你差不多。”
“哼,那墨池算不算大叔的娘子?”
“當然算了,墨池是最可愛,最調皮的小娘子。”
“可你領他們到首都去,怎麼不領我?”
“這個……”
白客一時不知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