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2700元,一對就是5400元。
這可是樁大買賣啊。
營業員殷勤地替白客包裝着,白客還不忘教訓教訓她。
“就這一對,是吧。”
“是啊。”
“你說你們,生產這種不實用的東西幹什麼?這哪有人買啊。也就我這樣的冤大頭買。”
“不是的啊,您是這個月第二個買的了。您買回去當腳鏈,有的胖人買回去當手鏈。”
“這樣啊。”白客尷尬地閉上嘴了。
看來這些具體的事務自己不能插手。
疆師武他們畢竟是長期乾的,自有他們的道理。
拿着腳鏈,白客又到集貿市場買了點菜,下午三點來鍾就來到於秀波住的那棟樓。
說起來於秀波也不虧。
南街的房子買的是一層,眼下給她的父母住了。
北街這邊的房子同樣買的是一層。
本來還跟蔣藝一起住。
眼下蔣藝到市內住了,於秀波又有一層樓了。
不過,這兩邊將近10套房子,白客只在五套房子的房本兒上寫了於秀波的名字。
於秀波愛收拾家,不愛做飯。
平時都是保姆給他們娘倆做飯。
保姆的手藝比一般農村婦女強點,但也就勉強能入口。
一頓兩頓還好,吃上幾天就膩歪了。
白客把菜拿到廚房,洗洗手正準備開始收拾食材時,聽到裡屋隱約有電視機的聲音。
白天的時候,保姆也經常看電視,但都是在自己屋裡。
裡屋的電視聲,肯定就是波波在家了。
白客躡手躡腳走過來。
只見於秀波趴在地上的墊子上,一會兒像貓、一會兒像魚,一會兒蓮花坐檯、一會兒一字馬。
“我去!這得解鎖多少姿勢啊!”
原來,電視里正在播放着瑜伽教學節目。
於秀波瞅了白客一眼,沒理他,繼續跟着電視做着。
白客連忙倒了杯水放在一旁涼着。
孫媛和蔣藝都已經七八個月了。
闞明溪長期住在京城,白客鞭長莫及。
看着於秀波各種銷魂的姿勢,還真有點蠢蠢欲動。
等於秀波做完瑜伽了,香汗淋漓,白客連忙端着水過來了。
“好了,涼一點了。”
雖然對於秀波關懷不夠,但有些生活小細節,白客還是很清楚的。
於秀波喝着水嗔怪:“討厭,每次都偷偷摸摸的。”
“要不怎麼叫驚喜呢。”
“有什麼好驚喜的?你以前是每週一哥,現在快成大姨夫了。”
“呵呵,那啥。哎呀,我說你身材現在怎麼越來越好了,原來都是練瑜伽的關係。”
“瞎說,這還不到一個月,哪那麼快。”
“天賦異稟嘛!”
“哼!無事奉承沒好事。”
“是啊,當然是美好的事情了。”
“哼!在市內守着兩個大肚鬼兒寂寞了,是吧。”
“那個……對了,給你買了點東西。”
於秀波一聽送她東西,頓時來精神了:“我看看,什麼東西?”
白客從包裡把腳鏈拿出來了。
於秀波在手腕上比劃着。
“還挺好看的,可我哪有這麼胖啊!”
於秀波身高有一米六六,體重有120多斤,對她這個年齡的少婦來說算比較適中的了。
除了胸臀大腿略有些豐滿,其它部位都還挺纖細。
“這是戴在腳踝上的啊。”
“誰腳上戴這東西,又不是小孩子。再說戴給誰看啊?”
“戴給我看啊。”
“哼!你這是要拴住我的腳!”
都說女爲悅己者容。
那是文人的一廂情願。
其實絕大多數女性打扮漂亮就是給別人看的。
哪怕一個不相干的要飯的覺得她不漂亮,她都會覺得鬱悶。
“這,這個,戴腳鏈比較有意義。”
“啥意義?”
“腳踝嘛,所以,腳鏈也叫踝鏈,懷戀……”
“哼,強詞奪理。”
“來,我給你戴上……你這練功服真不錯,很顯身材。”
“你的意思我身材不好?”
這練功服類似於連體式泳裝。
白客突然就想起當年送給於秀波的第一件禮物就是一件泳裝。
“跟我當年送給你的那件好像啊……”
“我以爲你都忘了……”
“怎麼會忘了呢,一直懷戀啊。”
“哼,你都沒以前好了,也沒以前有趣。”
“有趣,當然有興趣了。走,我們到牀上練瑜伽去。”
“牀上練瑜伽?”
“當然是雙修了。”
白客說着,把於秀波抱起來了。
抱個體重跟自己差不多的,到了牀上白客也是吭哧癟肚的。
正好不用前戲了。
幾個月沒來了,於秀波果然也波濤洶涌。
像一大波美人魚一樣,任白客擺佈。
最後還刻意擺出貓伸懶腰式,嘴裡嚷嚷着:“再深一點。”
白客心裡發慌,以爲波波嫌棄他尺寸。
波波卻嚷嚷着:“我也要再生個,小啞巴都能生兩個……”
“好,好,生,再生……”白客嘴裡迎合着,一根手指卻偷偷點按自己的會**。
把精華都倒回尿道里了。
還是別惹麻煩了。
從這以後,白客又變成每週一哥了,有時甚至一週回來兩次。
一方面是生理需求。
白客眼下才二十六歲,體力和經驗都達到巔峰時期。
孫媛和蔣藝暫時沒法滿足他,只能到於秀波這裡來了。
另一方面於秀波雖然有點虛榮,也不太聰明,但對白客確實一往情深。
哪怕白客對她冷落很久,只要花言巧語哄一鬨,她便盡釋前嫌,不再計較了。
這樣的女孩子,白客還是應該讓她過得快樂一些。
白宗那邊卻依然危機重重。
剛冒出的小念頭被白策嚇回去後。
他暫時不敢再提這碼子事兒了。
甚至還想跟劉康緩和下關係。
畢竟,白宗眼下已經32歲了,不是隻顧自己幸福的年齡了。
個人的幸福跟兒子安迪的幸福比起來,肯定要自動避讓了。
晚上,在白宗家客廳裡,他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劉康打着哈欠走進來,看見茶几上放着個花裡胡哨的盒子。
伸手拿起來,眯縫着小眼睛仔細瞅了瞅,然後撇撇嘴:“現在連內衣的包裝都這麼精美了,還以爲是個什麼大件兒。”
白宗鼓足勇氣挺直了身體:“那個,給你買的。”
劉康冷笑:“搞錯了吧,我啥時喜歡過粉色?”
白宗訕訕地:“應該也挺好看……”
劉康嘆口氣:“行了,不用費心思了。”
白宗一看她的神情就感覺不妙:“怎麼……”
“咱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