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打着哈欠出來,蘭斯丁還是如往常一樣,白天都不怎麼忙。
“風哥風哥,有情況。”一個保安兄弟快步跑進來。
看着對方,陸風愣了又愣,這不是昨天那兄弟嘛,摸了一下鼻頭,“你該不是又會告訴我有什麼美女來找吧。”
“美女沒有,來了一個男的,長得還有點帥……”說着說着,保安兄弟用異樣的目光打量着陸風。
你說有美女就行了,這特麼連帥哥也找來了,風哥的魅力當真這麼大!
日啊!
陸風一腳踹在保安兄弟的屁股上,“立刻,馬上將你那骯髒的思想從腦海裡扔了,你大爺的,哥是那種人嗎,是嗎?”
“嘿嘿,有點意外。”保安兄弟揉着屁股,傻笑道。
陸風豎起中指,沒好氣道,“少廢話,誰啊。”
這時候,門口處傳來一個笑聲,“陸先生,抱歉打擾了。”
側頭看去,這不是昨天那孫子嗎,邱毅。
昨天就料到了這個傢伙會來找蕭輕舞,晚上因爲沈慕雪的耽誤了,沒有功夫搭理,今個還真來了,來得這麼快。
“既然你都知道打擾了,幹嘛還來,實在不好意思,昨天很晚才睡,還沒吃早飯,失陪。”
這人嘛,遇到事兒的時候不能一板一眼的,小氣怎麼了,老子就小氣了。
邱毅並沒有因爲陸風的不待見就動怒,相反表現得很淡然,昨天讓紅蛛查了這個叫陸風人,也大概知道了情況,足以判斷出來這份小氣是裝的。
“陸先生,一起坐坐吧。”邱毅依然含笑。
旁邊的保安兄弟衝陸風擠眉弄眼,那意思是,用不用招呼兄弟來,將這孫子掀出去。
“行吧,坐坐就坐坐,喝什麼?”
“都可以。”
坐下來之後,邱毅隱約的打量了一下蘭斯丁的佈置,沒開口說話。
陸風擰着酒瓶過來,不是洋酒,而是他專門放在這裡的白酒,平時自己喝的。
比之紅酒,還有帶着一股植物味道的洋酒,還是白酒更舒爽。
“白的,敢喝嗎?”
邱毅愣了一下,“沒怎麼喝過,可以試試。”
陸風倒上了兩杯滿的,一杯足足有四兩,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笑盈盈的道,“邱先生這麼高的逼格,試試看咱們國內的白酒怎麼樣。”
說話之間,陸風端着杯子碰了一下,一口將整整一杯酒乾掉。
習慣了國外的生活,對國內這種喝酒方式真的有點頭疼,見陸風就這麼喝了,邱毅皺了一下眉頭。
華夏的酒文化從古至今根深蒂固,哪怕是現在,那些喝酒很厲害的老外見了白酒都一個腦袋兩個大,尤其是平時不怎麼喝白酒的人,這麼一杯下去不醉都會暈。
“怎麼,邱先生是喝不慣,還是覺得我用白酒招待你,有點不夠檔次,這就沒法了,窮逼一枚,只能拿出白酒,這裡的洋酒什麼的都是賣錢的,划不來。”
說話的同時,陸風故意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咱們華夏這碰杯的酒不喝,那就是邱先生沒拿我當朋友,你說呢?”
看着滿滿的一杯白酒,在看到陸風那半笑不笑的表情,邱毅心中暗罵,表情卻沒有多大變化,跟着才端起了酒杯。
“這酒是我的珍藏,地道的高粱酒,也就是你邱先生今天來了,還是輕舞的朋友,一般人我還不樂意呢。”陸風撇嘴,輕飄飄的道。
“那是我的榮幸了。”
端着酒杯,邱毅喉嚨涌動了兩下,他的確沒想到陸風會讓他喝酒,這分明就是整他,早知道就防着點了。
可現在能怎麼樣,騎虎難下,不喝就太慫了。
輕輕唏噓之後邱毅才喝掉,白酒入喉,非常難以下嚥,硬着頭皮將滿滿一杯吞下去,頓時從喉嚨到胃裡就是一股燥熱。
那上涌的酒氣差點就讓他吐了,急忙捂住嘴巴。
“嘖嘖嘖,邱哥真是海量,是兄弟我看走眼了,就衝你這麼豪氣,咱們這個朋友是交定了,還請邱哥不要介意我剛纔的不禮貌。”
笑着笑着,陸風又倒上了兩杯,“這一杯呢,是當兄弟的敬你,感謝你曾經的高擡貴手,不然兄弟哪有機會找到輕舞這樣的好女人,幹了。”
說完,陸風先乾爲敬,還將杯子反過來,“邱哥?”
一杯完了又來了。
說真心的,邱毅有點怕了。
能夠咬着牙喝完一杯頂天了,真要再喝一杯,他保證會醉。
“陸兄弟,喝白酒我真有點……”
“邱哥,這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你看我都喝了,這一杯是爲了我們的相識,莫非邱哥覺得兄弟不配和你認識?”陸風搶了話。
身後的保安兄弟差點就笑場,以前都見陸風動手,今天換方式了。
“哦對了,哥們兒給咱們弄點花生米什麼的,你瞧瞧我,只顧着喝酒忘了下酒菜,我和邱哥相逢恨晚,今個兒得喝個痛快。”
“好勒!”心領神會的保安兄弟笑着應道。
花生米都端上來了,邱毅這酒還沒喝。
“邱哥,你不帶這樣的吧,不就是一杯酒嘛,要不這樣,你真要是喝不了,喝飲料也可以,那誰,將咱們這裡最暢銷的飲料拿來,就是女人就喜歡喝的那種。”
槽!
ωwш¸ttκǎ n¸¢Ο
邱毅心中再罵,你特麼纔是女人。
“呃……你瞧我這嘴,邱哥千萬不要往心裡去,我這人吧就是心直口快,沒有半點將你當娘們兒……當女人的意思,抱歉抱歉。”
邱毅咬了一下牙關,這麼喝下去,他鐵定出洋相,端着酒,“陸兄弟,酒我就這麼一杯了,到量了,白酒真不是我的強項。”
“理解理解,非常理解。”嘴上這麼說着,陸風卻看着酒杯。
此刻的邱毅是越來越不爽,不喝難受,喝下去更難受。
見陸風就這麼瞄着自己,心一橫,將第二杯酒給吞了下去,這吞下去沒有幾秒鐘,胃裡就不斷往上涌,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
兩大杯白酒,足足八兩了,這對於一個不擅長喝白酒的人,是硬傷。
恰好這時,蕭輕舞從外邊走進來,正好看到邱毅吐了一地,還有濃濃的酒味,黛眉微微一簇。
“輕舞,你回來啊,你看邱哥來了,咱們兄弟相逢恨晚,就喝了兩杯,邱哥真是好爽海量,邱哥,咦?邱哥,你怎麼就開始晃了,邱哥……臥槽,還吐!”